夷歌救下古香农,但是大火之中没有找到密信,而且所以解读的密信的信息都一起被大火燃烧殆尽。夷歌冲出火海便看见冬青落抱着古香农,所以也就没再提及密信之事。扑灭了大火,安置好古香农,冬青落便一直看护在古香农的身旁。当看到古香农那一刻,夷歌便已全部清楚了,所有的不解之谜都已解开,当初所有的难以理解之事,现在却最简单不过了。当初所有的怀疑都将两个受伤之人排除在外,一个昏迷,一个受伤,理所当然的认为不可能是她们。第一次消失的魁梧之人,是身受重赡目荷,第二次密信消失不见,是一直都昏迷不醒的古香农。密信的全部内容也许再也无法得知,但是解开古香农这封活得密信,一切也就都知道了。古香农被夷歌打昏之后陷入沉眠,北农夫和鬼屠夫尝试了两次都无法唤醒古香农,而她的身体又毫无大碍,就像当初冬青落所的一样,像极了一个心门紧闭,自愿沉睡不醒之人。冬青落细心照料,可是古香农这样,青落心中总是忐忑不安。青落再次找夷歌,想让夷歌再试一次,夷歌看到青落着急的样子,为解他心安,便试上一试。这次还没等夷歌出手,夷歌手臂上的祖虫便开始活跃起来,夷歌抬起手臂,慢慢靠近古香农,祖虫缠绕着夷歌的手指,探出脑袋,在古香农的鼻下嗅了嗅,过了片刻,从鼻子中爬出一只发着光的蛆虫,一眨眼发光的蛆虫便不见了,祖虫爬回夷歌的手臂。祖虫苏醒,夷歌的手臂重新继承了祖虫的赐予他的能力,一只可以隐身的手臂,让冬青落神情迷茫,他只看见夷歌的衣袖在古香农的面前停留片刻,就从鼻子中爬出一条发光的蛆虫,转眼间又消失不见。古香农喷出一口紫色淤血,面色恢复红润,鼻吸强劲。看到冬青落脸上的笑容,夷歌好像也缓解了对暮霏霏和瑶清的担忧。
古香农清醒还需要些时辰,夷歌找到南情夫,道:“解读出来的密信内容你还记得多少?”南情夫回忆道:“大致的内容是未见杀机,离去三省林,可途中待机除掉。还有什么以恩承惠,重归于好,其他的我就记不清了!”夷歌暗道:“看来当初中洲的人早就发现端倪,所以将计就计,借刀杀人,既然这封信是目荷送出去的,他们应该是想让目荷在万不得已之时出手,而目荷应该是想借机施恩,重归于好!”南情夫看着夷歌一直发呆,以为有什么不好之事,加之夷歌对他们向来冷淡,毕竟当日武林追杀他们也是帮凶,此次五鬼亦有摇摆之心,夷歌对他们还是多有防备。南情夫轻声道:“夷公子,夷公子,有什么不妥吗?”夷歌摇了摇头道:“没有,既然已无法破解全部密信,那便告辞了!”夷歌匆匆离开,南情夫心中还是有些担忧,随后也离开去寻找鬼屠夫几人商议。夷歌回去之时一路之上一直在想到底为什么是两之期,这两到底会发生什么。夷歌自言自语道:“目荷抢走密信是因为害怕自己暴露,那香农偷走密信,她身后之人又是为什么呢?鳞片、发光的虫子,这都很像此生崖的手段,可是当初三川堂密谋五鬼城是南洲在暗中示意,香农又是怎么和他们混在一起的呢?可是那个老头也不像此生崖的人,他们的身手更不想此生崖的人,如果是此生崖,他们为什么不对自己动手,只是将自己困在这里呢?这太不过去!”夷歌苦思不得其索。
在夷歌一筹莫展之时,冬青落找到夷歌,高欣:“夷大哥,香农醒了!”夷歌微微一笑,道:“终于有点好消息了,我们去看看吧,正好我有些事情要问问她!”冬青落紧张道:“夷大哥,我知道香农一而再再而三伤害你,可是她…”,夷歌笑道:“我知道,我不会为难她,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冬青落放心一笑。夷歌来到古香农房间,古香农靠在窗前,看到夷歌,默默低下头,夷歌道:“往事就让他过去吧,你不必记在心上,我现在不是好好站在你面前!”古香农突然跪在夷歌面前,泣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夷歌赶紧扶起古香农道:“对错不重要,而且对于一个善良之人,心怀愧疚已经是很大的惩罚了,你虽伤害了我,也因此受到了惩罚,你无法得到自己的谅解,便永远无法偿还自己的过错。好了,现在我有些事情想问你,你必须如实告诉我!”古香农看了看北农夫和冬青落,冬青落点零头。夷歌道:“此生崖的人是不是找过你?”古香农道:“当初五鬼城受待月泉所制,能对付待月泉的只有此生崖,所以我就找到了此生崖的人,他们愿意帮助我,可是我从风坡镇回来,他们迟迟不动手,我便又找过他们一次,可是他们根本没见到他们,回来之后待月泉的人好像发现了什么,便将我关了起来,等我醒过来就是现在了!”夷歌疑惑道:“难道你不记得自己做过的事情了吗?”古香农疑惑的看着夷歌,道:“我做过什么?”夷歌叹道:“看来那个蛊虫控制你的大脑,让你失去了意识,不过你失去了意识,又怎么会…”,北农夫走了出来,道:“其实我早就知道香农中蛊之事,我发现了她为此生崖的人通风报信。其实第二次密信丢失,城门被打开,我都知道。我找到他们,他们答应我绝不伤害任何人,只要将你留在这里,他们自会为香农解蛊!”鬼屠夫叹道:“你糊涂呀你,此生崖之人又岂是言而有信之人!”鬼屠夫面向夷歌,抱拳道:“实在对不起,夷公子,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