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睡沙发,沙发不大,我只能曲着身体睡,幸好屋子里面有暖气,不然我得冷死不可。
不过虽然是有暖气,我被子太单薄,还是觉得有点冷,我一直辗转反侧到深夜,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只是我大概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阵凉风吹过来,把我给冷醒了。我转了个身,打算继续睡觉。
然而我感觉到了什么,于是就睁开眼睛看,刚开始迷糊没反应到怎么挤了这么多?但是我慢慢地,就清醒过来了,妈的情是有个人抱住了我啊!
真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个人爬到沙发上,和我挤在一起,紧紧地抱住我!
我说怎么刚才感觉到一阵凉风,而且还变得这么挤了呢,原来是有人抱住我了。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招贼了,但是马上,我知道了这个人是谁知道了,本来就绷得挺紧的身体,一下子就绷得更加地紧了!
因为这个人,是许惠啊,而且她好像穿得很少,紧紧地抱住我,一条大腿还压在我的腰上,像抱玩具熊一样地抱着我。这样一来,她的胸口,也压在我的手臂上了,就深陷在她shuāng_rǔ之间,很很明显地感觉到她那一阵惊人的饱满。
最要命的是,她睡得有点不好使,大长腿压在我腰上,时而还会不安分地动弹几下,产生摩擦。加上我本身自从嫂子走了之后就没有开过荤了,一直憋着,yù_wàng特别地高涨。
她嗯哼地嘤咛了一声,身体又动了几下,吓得我又紧张起来,我都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我屏住了呼吸,不知道该怎么办厅里面是漆黑一片的,伸手不见五指,我也根本就看不清许惠的表情,没有办法确认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过了好一会,这个姿势久了,不舒服,我就尝试着慢慢地挪动一下身体,不小心又产生了摩擦,太刺激,尤其是许惠她妈和怪人都在屋子里,如果被他们看到我们这样睡在一起的话,他们肯定是会认为我和许惠有那种关系的!所以,在这种刺激的环境下,我特别地敏感,那坚硬的玩意狠狠地跳动了几下!
然而更加糟糕的,许惠她好像感觉到了,呼吸很明显就紧促起来了,因为离得实在是太近了,她的鼻息就喷到我的脸上,是一种炽热之中又带着有人香气的呼吸。
而且,她还更加销魂地呻吟了两下!我不是蠢蛋,许惠的这种表现,我一下就知道了,许惠她根本就没有睡着的,她是清醒的!
想到了这样,我就更加紧张了,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了很多,肾上腺分泌也更加厉害了!
我忍不纵狠地吞了一口口水,被许惠这么一个美女贴身抱着,这种诱惑,实在让我淡定不下来,怎么说我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我不敢再动了,脑子也有些混乱,想不到该怎么办好。然而就在我纠结的时候,许惠她就主动说话了。她先动作挪动了一下,似乎她刚才姿势太久也累了,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不过她还是抱着我而已。
她轻声地喊了一下我的名字,“正京。”
我也轻声地应了一下,“嗯。”
她顿了一下又说,“多谢你。”
我微笑说,“这有啥,我们是朋友嘛。”
许惠也嗯了一声,然后,她就好像有点羞涩地说,“其实,那天晚上你在皇马看到我,我是第二次去上班。”
我一时没懂她说什么,就问,“哦,然后呢?”
她又有些害羞地说,“第一次我去皇马,接了个三十岁的有钱人……我原本以为自己放开了,但是他进来房间,要摸我的时候,我一脚踢在他肚子上,被他打了一顿,又被部长打了一个耳光,请假了一个星期……第二次,我实在走投无路,已经做好决定,再怎么恶心,也要张开自己大腿,就当是被猪拱了……没想到,第二次,遇到的是你。”
听完之后,我长大嘴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于是沉默了一会,她又很轻声,很忐忑地说,“正京,你不相信我吗?”
我反应过来,吞了吞口水说,“相信,我肯定相信。许姐,其实,你没有想过,你现在欠这么多钱,完全可以走的,你可以带着伯母去远方,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们的地方,开始你们的生活,这样不是很好吗?”
然而许惠她就有些惊奇地说,“去远方?去哪里?我们现在欠人这么多钱,能走吗?”
我被她这句话气的差点晕过去,我说她这么久了,都傻傻地在这里不会跑路呢,敢情她思维定势了,脑子里面就没有跑路这个概念。
我耐心地说,“许姐,我今晚和义哥商量了一下,等我和义哥发工资了,有了钱,就离开这里,出外省,到广东那边去,找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在那边生活,这样你就不用每天被那帮人欺负了。”
“这样可以吗?我们,真的能跑得了吗?”许惠有些心动地说,“他们真的不会找到我和妈妈吗?”
我翻了翻白眼说,“你傻啊,你都走了,他们还去哪里找你啊?时间几年过去,他们也忘记这件事了,到时候你有钱了回来估计都没事了。”
许惠还是有些不敢,她忐忑地说,“正京,这样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想想,你爸爸不就是自己欠了这么多钱,然后自己走了吗?他都能走,为什么你就不能走?”我笑着说。
这笔债就是许惠她爸赌博欠的高利贷,他无力偿还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