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江离泽握紧拳头就想要打南柯。
“当街打人可不好,更何况打得还是自己未来的嫂子,你i的气不要想着洒在我的身上。”
激怒完江离泽,悠闲的向着殷家晃了过去。
“回娘家玩几天再回去。”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还没有嫁给我哥呢。”
江离泽气得站不稳脚步。
“少爷现在怎么办。”
“给我去偏庄把那个殷琼香找出来,我要把她的脑袋取下来,送到殷家,我看他们家还能不能再跟我们家联姻。”
“少爷这有点不合礼数吧,那殷琼香好歹也是您的未婚妻,就为了一口气,就杀了她?”副官有些不敢相信。
“我让你干你就给我去干,什么未婚妻,我承认才是未婚妻,我不承认,她就永远只是一个与我不相干的人罢了。”
“是,少爷,属下这就去做。”
殷新亭正坐在自己的罗汉椅上喝茶。
前院的人便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老爷,二小姐回来了,心情似乎不太好。”
“这个死丫头,前几天,我派了多少人去请她回来,她都不肯回来,现在怎么突然回来了。”
殷新亭坐直了身体。
“让人去把门堵了,不允许她回来,直到她知道自己的错才行。”
“老爷这不太好吧,二小姐现在可是家里小姐嫁得最好的那个,以后少不得要让二小姐帮忙,你把她放在门口,别人还以为她跟家里的感情不好呢,那样以后您若是想要找她帮忙,她拒绝了,城里头的人也怪不得她啊。”
“切,我看谁敢这么说,不过让那死丫头待在门口,确实挺丢脸的,把她叫到我面前,我倒要看看,这死丫头,前几天不回家,也不把地契叫出来到底想干什么。”
“二小姐一回来,就直接往她的闺阁去了,我这便让人去将她请过来。”
南柯站在曾经殷琼佳的房间里。
眼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绪。
那种莫名的情绪,叫做悲凉。
房间的床尾放着一把马头琴。
握住那马头琴。
属于殷琼佳那一点点记忆传来。
在殷琼佳少女时期一直被养在庄上,那庄上有个养马的少年,长得很是清秀。
他的马术非常好,骑马驱着百匹的马,在草原上狂奔。
在傍晚的时候,他会将马匹赶回庄子里面。
待在马厩的门口,拉上一曲马头琴。
琴声呜咽,脸上却无泪水。
在殷琼佳离开庄子的时候,少年送上了这个马头琴。
这在友情和爱情之间游历的情愫,或许是殷琼香心中最美好的记忆了。
“如果你能选择,我想你更愿意嫁给那个骑马的少年,行在那蓝蓝的天空下,跟你的少年哼曲拉琴。”
将马头琴放入自己所要带走的行李走。
打开首饰柜。
堂堂大小姐,居然只有几件银首饰,连金首饰都没有。
“我寻思殷家也没有这么穷吧。”
挠着自己的小脑袋。
将有限的银首饰放入行囊中。
拿出几件衣服。
还好,衣服的做工倒不算是太差。
布料也算是经穿的那种。
只是都太花里胡哨了。
随便选了两间换洗的衣服。
放入行囊之中。
“还没嫁出去,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回家收拾东西啊。”
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南柯转过头,只觉这家伙的脸很熟,却始终想不起来这家伙到底是谁。
“你谁啊。”
没好气怼了过去。
“你连自己唯一的姐姐都忘了啊,还真是一嫁入江家就忘了娘家呢。”
“原来是你啊。”
刚想着收拾完东西,就来收拾你,没想到你居然直接给我送上门了。
“怎么这就想起来了,未婚便住在夫家,你怎么有脸回来啊。”
“不惜杀害自己的妹妹,也要去给人当小妾,还被别人退了回来,我要是你,我都没脸活了。”
“什么叫杀害自己的妹妹,明明是你自己掉下悬崖的。”
“我掉下悬崖?”向着那大小姐缓步走过去。“既然知道自己的妹妹掉下悬崖,怎么不告诉家里面啊,而是跟别人说妹妹失踪了,不知道妹妹的行踪。”
“我为什么要告诉家里面的人,是你自己想不开,是你自己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关我什么事啊。”
“哦哦,是我自己不珍惜自己的生命,那为什么我跟姐姐你会同时出现在悬崖边,又为什么我跟你聊着聊着就跳崖了呢,姐姐你得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啊,这种事情,说出去,别人都不相信,不是你推我下的悬崖呢。”
“是你自己的问题,你明明根本就不想当什么神使的老婆,却不肯离开,只要你在这,就会挡住我的路。”大小姐无所顾忌的说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的啊。”南柯了然的点头。“神使爱你吗?”
“两姓联姻,哪有什么爱不爱,我相信神使是对我有意思的。”大小姐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妹妹的气场突然变得很强。
但是表面上依然稳如泰山。
“神使不爱你,可能以前对你有点意思,但现在肯定没有了,据我所知,神使送你回来之后,压根就没想让你回去,你以前住的地方,现在已经住了好多美人了,那个地方压根就没有你的位置。”
“你,那又怎么样,你觉得你比我好到哪里去,江家的人可不比神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