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不说了,你现在的灵力过于低微,想要提升自己的力量,只能跟以前的自己借力。”
“借力?”
南柯第一次听说这么邪门的词汇。
“南疆有专门的控尸族,他们控制的尸体之间能相互借力,而你是我第一个发现能够借尸体力量身体。”
红斗篷化为一团光影迅速飞到南柯的面前。
尖锐的指甲直接划破南柯手腕的皮肤。
“你干嘛!”
“帮你借力咯。”拉扯着南柯的手腕,将它放到天元南柯的手腕上。
用指尖划破了天元南柯的手腕。
滚热的鲜血触碰到冰冷的血。
红斗篷的口中念着她听不懂的词汇。
一股滚热的感觉从她的手腕上直接钻入她的心脏。
捂着自己的心脏,向后不停的倒退了两步。
好热,明明这里已经这么冷了,怎么还是会这么热呢。
“借自己以前身体的力量,我还是第一次尝试,原来会产生身体过热的副作用啊。”
红斗篷从口袋里面掏出小本本,将这一发现记录下来。
“你从来没有试过,就拿我当实验品。”
南柯单膝跪地,控制自己不会倒下去。
心脏像是被烈火灼烧一般,疼得他连眼睛都睁不开。
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红斗篷将那一袋子的玄冰拖了过来,直接浇盖在南柯的身上。
那被烈火焚身的南柯终于得到了些许的缓解。
“这里过半个时辰之后,会有人进来寻常,到了证明自己的实力的时候了。”
红斗篷丢掉手中的麻袋,在空中摇晃了两下自己的手,抖落了一手的寒意。
“不要让这次成为最后的见面哦,天元南柯。”
刻意咬重了后面四个字。
躺在地上的南柯因那疼痛渐渐不再动弹。
红斗篷走到门旁,回头望向那平静的冰块堆。
哎,比自己想得还要弱得多的多啊。
大门砰的一声关上。
一块冰块因融化而落了下来。
砸在南柯的手上。
手忽然一把抓住那冰块。
南柯的住宅内。
一位穿着黑衣的男人握着一把弯道站在亭苑内。
忽然,竹门被直接撞开的声音传来。
南柯带着一身的伤痕,浑身湿漉漉的直接倒在了地上。
黑衣男人立马将地上的南柯搀扶起。
“你从哪弄得一身的伤,是在河里洗澡被人偷袭了嘛。”
“不是。”
南柯摇晃了下脑袋。
“扶我进屋,我想要休息一下。”南柯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黑衣男子将南柯抚到了床上。
“你身上滚烫,那我应该是给你倒杯热茶还是温茶吧。”
“不需要,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南柯强撑着自己的气力说话。
黑衣男子刚刚转过头,就听见砰的一声响动。
回头,南柯裹着被子掉到了地上。
立马将她扶起来。
“是摔晕了吗?”
温柔的探了探她的鼻息。
还有呼吸。
正想用点强力的手段,将南柯唤醒,便听到均匀的呼吸声。
什么,睡着了?
南柯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更了。
房间里面坐着一个黑色的人影。
咔嚓一声,刀锋出鞘。
那假寐的人也缓缓睁开了眼睛。
“终于醒了?”
在烛火中,南柯看清这人的脸。
是先前扶自己的人。
“你怎么还在这。”
“我来找你有事。”黑衣男人打了个响指,周遭的灯火瞬间翻腾了几个身。
“什么事。”
揉了揉自己的脑门。
“听蝙蝠说,你要当女子组的第一。”
“我还没当第一,这事就传这么远了?”
南柯叹了口气,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你打不赢乐正灵肖的,那个家伙可不是个点到即止的呢,这个女子组第一要付出的力量太大了。”
“还没有开始比赛,一切都是未知数。”南柯微微一笑。
“既然你这么上赶着找死的话,我也不会阻拦你的。”
黑衣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
“他们说你的刀不会出鞘,用这把。”
“这把刀怎么这么眼熟啊。”南柯接过这把锋利的刀,总觉得这把刀应该还有另外一个。
“这是齐晓月的刀,一把跟着她回了西南齐家,还有一把我跟家族说了下,交给下一个跟乐正灵肖对战的女子。”
“你是?”
“西南齐正,齐晓月的表哥。”望着南柯手中的那把刀。“这次的武道大会是我带她来的,却怎么也没想到会让她落得如此地步。”
眼眸中浮动着浓浓的懊悔。
“这并不是你的责任。”南柯握紧那把刀。
“我叔父说了,如果你真的能赢乐正灵肖,那西南齐家就会成为你在五洲最大的靠山。”
“我不需要靠山,但我需要西南齐家的一个人情。”
“只要你能赢,无论什么样的人情,齐家都会答应你,但同时我也希望你不要成为下一个齐晓月。”
黑袍缓缓站起身。
打了个响指,南柯手指尖的刀忽然悬空而飞起。
“这把刀跟着齐晓月多年,也算通了点灵性,必要的时候扔刀,它会成为你的帮手。”
南柯望着那旋转的刀,便不由得想起了齐晓月。
第二天的比赛,跟自己预料中的一模一样。
自己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