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心之秘境中,韩于天回过神,狠狠地瞪着湖中的黑龙,道:“本王如今还剩不到一个月的寿命!连这你也想剥夺吗?!”
“好吧,需要本尊的时候我再出来,这总行了吧。”魔龙尊说完便沉入了湖底,湖面上静悄悄的,连一个水泡都没有冒出来。
韩于天王真这片湖泊冷笑数声,就算世人,魔龙尊都当他是傀儡,韩于天也一往无前。
因为他知道,没有缚龙魔剑,他甚至不能为韩府报仇。所以,哪怕他厌极了魔龙尊的指手画脚,心底却仍存着一分感谢。
一阵冰风扑面而来,清醒过来的韩于天捡起地上的魔剑,下山前回头看了一眼庞志高的坟墓,最后道:“志高,我走了。你也一直担心有一日我成了魔剑的傀儡吧?请在天上看着吧,因为我将向全天下证明,剑只是一把剑,用剑的人却不同。这芸芸众生,注定要臣服于本王脚下,我会让所有人都记得这场战役,记得我们每一个人的名字!。”
山上的风声更大了,好似在急匆匆地想要劝戒什么,可惜韩于天走得太急,并不在意耳边的呼啸,只当这是天意,这阵风声便是老天对他秉持战意的鼓舞······
时间飞快,一晃眼,便又到了夜里。冰凉的夜晚,谷中众人全神以待,只要神驹部队一到,他们即刻骑上战马,直奔寒娥坡,打璃冰个措手不及!
这是卡那将军和韩于天一番商议后的决定,兵贵神速,就算璃冰的人马比他们多了几万,可只要他们先动手,璃冰那边便总有个延迟的时间,他们便能冲散紫麒王师的阵型,于混乱中先一部抓住贺王!
而他们与神驹部队顺利接头还有一个重要的前提,那便是璃冰没有在这时候反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各军各营潜伏在山谷黑暗的四周,周围的气氛绷得极紧,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
驻扎山谷间的营帐多是空帐,全是用来引诱敌人的鱼饵。北狄人,义德师分守在峡谷两边,只要璃冰敢摸进来,他们正好来个“关门打狗”,再“直捣黄龙”!
黑暗中,驻扎在左边山峦的卡那将军站在山顶上,凝望着谷外的无边夜色。一会儿,他回头问了自己的几名副将,道:“河及莽在哪?”
河及莽是卡那的另一名副将,卡那的心腹之一,也是在韩于天失踪的那一晚上,向卡那将军率先提出背弃盟军,打道回府的北狄副将。
闻言,几名北狄副将往左右看了一圈,果然没见着河及莽。
这时一名随从走过来回道:“将军,您忘了吗?右边山头少人,黑魔龙王找我们要些人。河及副将主动请缨,已带着五百号人过去了。”
“哦?那他现在在德王的身边?”望着韩于天所在的山头,卡那嘴角一勾。
“是的。”算算时间,河及莽已经走到那边的山顶了。
长夜漫漫,距离神驹部队到达还有些时间,众人闲着无聊,不免胡思乱想起来。
其中有人忽然好奇道:“话说回来,河及······这是哪个部落的姓氏啊?我好像从来没听说过。”
“你听说过吗?”众人纷纷摇头,他们跟河及莽住同一个帐篷,日日朝夕相处,竟不知他是从哪个部落的勇士!
其中一人想了想,又道:“我好像记得河及莽说过,他本是华炎俘虏,后来辗转流落至乌玛部落,受到乌玛族王的欣赏,这才脱了奴籍,后来又跟着乌玛部勇士加入雄鹰大军。”
北狄本就是粗咧咧的汉子居多,没几人记得他人的琐事。所以就算河及莽来历不明,众人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英雄不问出处,当时草原混战,他们之中谁又还不是杀过谁的亲人,朋友?如此还是不问为好!
不过这些人怎么也没想到,河及莽竟是华炎的俘虏!他甚至不是一名北狄人!
除了卡那将军,大家脸上都是一副震惊:“这么说,河及莽不是我草原上的汉子,而是华炎人?”
“好像是的。”说话那人平日与河及莽多有往来,所以对他也比旁人更熟悉些,他回忆了一下,又道:“而且前几次喝酒,他好像还说过自己华炎的姓名,好像是叫何······何什么来着?”
“何莽。”卡那
此时另一边的山顶上,周围树木环绕,隐秘幽深,韩于天坐在一块孤石之上,安然接受着河及莽的参拜!推荐阅读//v.///
众兵都在半山腰上守着,山顶上只有韩于天与河及莽两人。
只见河及双膝着地,恭恭敬敬地给韩于天行了个标准的大臣叩见国君的大礼!
“臣何莽,拜见吾王陛下!”
其中有人忽然好奇道:“话说回来,河及······这是哪个部落的姓氏啊?我好像从来没听说过。”
“你听说过吗?”众人纷纷摇头,他们跟河及莽住同一个帐篷,日日朝夕相处,竟不知他是从哪个部落的勇士!
其中一人想了想,又道:“我好像记得河及莽说过,他本是华炎俘虏,后来辗转流落至乌玛部落,受到乌玛族王的欣赏,这才脱了奴籍,后来又跟着乌玛部勇士加入雄鹰大军。”
北狄本就是粗咧咧的汉子居多,没几人记得他人的琐事。所以就算河及莽来历不明,众人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英雄不问出处,当时草原混战,他们之中谁又还不是杀过谁的亲人,朋友?如此还是不问为好!
不过这些人怎么也没想到,河及莽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