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情,路人的闲言碎语,起初认识温卿的时候,本以为他跟我是同样的人,可是我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是那个温家,那个所有人都惊羡不已的温家,甚至说是那一个跟肆家顾家齐名的那个大家,到底还是自己孤陋寡闻了些,又或者说到底还是自己真的没有如同跟琰琰还有周怡两个人一样,有那么雄厚的家庭背景,她的父亲到底还是不如,又或者说在这个那么多人才聚集的地方,父亲想要出头还是很难一些的,即便他真的做了别人的乘龙快婿,都是很难的。
一想到这里,自己的手不由得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看着温卿有些担忧的目光,还有温家人略带探究的目光,以及温父温母两个人尽管是慈眉善目的看着自己,自己都觉得有一些在这个地方呆不下去的感觉,他们身上的气度,跟自己的气度是完完全全不一样的,她们身上有着莫名其妙令人钦佩的气度,而她呢?好像在所有人眼里都会莫名的让自己跟杨大小姐相比,那一个自己这辈子都追不上的人相比。
我稍稍的起身了一些,对着温父温母两个人满怀歉意的笑了笑,表示自己可能身体有些不适的样子,看着温卿略带关心的双眼,自己对着他点了点头表示他不用担心的样子,好好地在家里陪陪自己的爸爸妈妈就好了,用眼神示意完了之后,自己便慢慢地站起来,收拾着东西,手都是在颤抖着,自己故作镇定的一步一步的走出了那个大门,回头一看的时候,古建筑都还在,池塘边的荷花大抵是有专人在养育自然是不跟外头的比的,开的那么盛大,开的那么好,走在小路上出去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充满着惊羡的目光看着自己,时不时的对着她点了点头表示示意的样子,我笑了,慢慢地停顿了下来,我感觉我自己跟个小丑一样走在他们的面前接收着他们的审视,甚至说我即便再怎么故作镇定,他们自然是都看出来些地,又或者说,自然是跟我是不能比的。
我充满疲惫的回到了家里,直接埋在了被我里面,低声的叹了一口气,眼眶顿时红了红,而此时琰琰刚刚消失,而我早就已经没有心情去担忧她了,到底还是一个不称职的朋友,否则的话又怎么会如何自私呢?但是转念一想,也许人家也未必需要自己的担心,毕竟琰琰比自己要强大的多了些,再加上周围的人都在担心,自然是不用想那么多了,琰琰始终是自己一直都跨越不过去的坎儿,我想,这辈子也许都是。
我自己深深的埋进了被窝里面,暗自的骂着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想,又或者说这些日子给自己的冲击太多了些,但是自己一直都知道其实门当户对真的很重要,温卿大可以在其他大家里面找更好的的,凭什么看上自己,自己有什么好的?又或者说自己这一辈子都在学着模仿别人,可是却一直都找不到我到底在哪。想到这里,自己就有千般的委屈,甚至说不知道为什么就仅仅只是想哭可以,凭什么啊?凭什么她们就过的比我好呢?又或者说,凭什么啊?为什么家世就那么重要呢?
自己想通了之后,便慢慢地擦拭着眼泪,白天依旧和着温卿在周怡他们的面前故作亲昵的模样,可是自己都开始厌恶这样的自己了,看着温卿的脸,自己都觉得愧对于他,毕竟人家为什么要陪着你耗啊?人家也是有自己的时间的,一想到这里,自己的心不由得颤抖了一下,看着温卿问:“你会离开我吗?”温卿看着面前的自己,都不有的轻轻的笑了起来,然后无可奈何的说了一句笨蛋的模样,然后对着我说:“你觉得我会吗?不会的,而且永远都不会的。”
可是我会啊……
温卿你就不能再残酷一点呢?
我看着他,心里想道,眼眸深了深,暗了暗,杨琰消失的那几年的时候,我好像失去了自己一般,周怡过的那么快乐,有着顾家的守护,而且还有着子安的呵护,自然是过的日子比自己还是滋润的多了些,或者说自己加入温家的那一刻,即便他们拼命的想要拉近我跟他们之间的距离,可是还是好像被我推得远远的的样子,毕竟我是真的艰觉得我跟他们一点都不一样的样子,即便起初的问题是真的解决了,自己的父亲好像也觉得自己加入了一个豪门,成了一个真正意识上面的富太太,可是自己真的一点都不快乐,甚至说连快乐都不知道是为什么,所以我去找了林浅毅。
我觉得我跟他才是一类人,我们两个人畅谈了一夜,也不知道该讲些什么,尽管周怡告诉我,他跟我们永远都不会是一队的,我都觉得他跟我是一类人,一直活在别人的阴影下面,一直被人掌控着,一直都被人定义你就究竟该做什么,一直都被人觉得你是谁谁谁的朋友,你就应该如何如何等等。可是我,并不想要成为周怡或者杨琰她们的其中之一,尽管我们羡慕她们,但是仅仅只是羡慕,可是那一夜,好像被周怡知道了,周怡大骂了我一通,问我为什么那么贱?明明知道杨琰失踪跟他脱不了关系,为什么要一直去找他?
我看着周怡怒的连脸都红了起来,看着她然后轻轻的笑了起来,对着周怡说:“你又比我高贵多少?你不就是仗着你的父亲是掌握舆论的大家吗?我记得你那个时候对你父亲的这些东西都很不屑的,可是为什么还是走了这条路呢?你真好笑呢?难道你不贱吗?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么关系。”
周怡听到我说的话,不由得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