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样子看起来挺清秀的。
“这是咋地啦?”张老头疑惑的看着家丁,“你慢慢说,别急!”
“这我们老太太早上还好好的,这突然间疼痛就犯了!您可得帮着治一治!”家丁道。
“这都是老人家的毛病了,时好时坏的,都帮着看过了几回了,我也没辙啊!”张老头子叹息一声。
“您好歹也给看着想想办法啊!总不能看着我们老太太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忍受着疼痛!您就算是行行好,跟我走一趟吧!”家丁哀求道。
“那行,你等着啊!”张老头朝身后的赵小翠吆喝道:“翠儿,提上药箱,咱们出诊去了!”
“嗳,行的!”赵小翠急忙提上了药箱跟上了张老头子的步伐。
这是一家非常富丽堂皇的人家,大红的门墙上写着‘刘府’两个鎏金的大字,光从门面看,已是十分的高大气派。步入了院子中,里面种着各式各样的花卉,清风袭来,带来了阵阵的花香。
院子里还有一座小小的假山,假山下还有一条小河流淌着,河水清澈见底,里面养着鱼儿乌龟等,这分明是一座老人家颐养天年的宅院。
假山旁边横跨着一条汉白玉雕砌而成的小桥美轮美奂,连赵小翠这样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人也不免咋舌,这古代也有这么精湛的雕琢工艺,光是从这座桥梁和假山上看,就是换成现代,也得家财万贯的人家才能在家里建造这样华丽之物。
再往里走,是一个两层门的大厅,门面同样装点的富贵非常,气派非凡,跨过了两个大红拱门,往里看就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卧在一张小席上,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一壁的往里走,赵小翠也一壁向张老头子好奇的询问这家人的情况。
原来这家人是村里最富的富户,这个刘老太太育有一子两女,两个女儿均已出嫁,一个嫁给了皇宫里的一位王爷,一个嫁给了一位大臣,都是十分显赫的门第。
要说她两个女儿嫁入豪门的机缘还要从刘老太太的这个儿子说起,当年,刘老太太年纪轻轻丈夫就去世了,她守寡带大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后来儿子考科举一路高升夺得魁首,深受皇上信赖,皇上在听闻他的事迹以后,就下了圣旨命刘老太太的儿子把刘老太太接入京享清福,无奈老太太过惯了这种乡村的生活,年岁大了便不想要离乡背井,皇上为了褒奖老太太,这才赏赐了这座宅院给她居住,还册封了她恭人的封号,这也就怪不得在乡村里竟然能够看种如此富丽堂皇的宅院了,这都是皇上从国库拨了银两修建的。
但是这个刘老太太并不是一个乐善好施的人,虽然说家里银钱富足,她的生活是节约惯了的,不仅平常吃用的挺节俭的,修桥补路的银两也是一毛也不肯出。
因为她儿子在京里做官的关系,又住着这个皇上赏赐的宅院,刘老太太在村里的威望很高,那些员外地主都要看她的脸色行事。
因为前些时候,她得了一个重病让张老头子给治好了,所以,如今刘老太太对待张老头子很不错,也十分相信他,待她也十分恩遇了。
要属她出手最阔绰的一次,也就是张老头子治好了她的疾病,一次就给了张老头子一锭的银元作为答谢。
从这件事情可以看出,这个刘老太太虽然抠门,但是人情世故还是懂的,她是知道如何把银两安排在刀口上,并不胡乱花银子。
这聊着聊着就走到里屋了,赵小翠和张老头子只能停下了他们的话题。
张老头子驾轻就熟的在刘老太太身边坐下,仔细的把起脉来,张老头子还没有开口说话,刘老太太已经迫不及待的说道:“哎哟,张郎中啊,你无论如何也得帮帮我啊!你说我这年轻受尽了白眼和辛苦,才把这几个儿女带大,好容易年老了能享一享儿孙福了,咋地落下这么一个毛病啊!这毛病折磨的我呀!哎哟,那是生不如死啊!”
话落,刘老太太又苦闷的叹息一声。
“这是你年轻时干了太多的活,操劳过度落下的老毛病,这到老了老了血气不足了,这毛病就渐渐显山露水了,实在是不容易治啊!”张老头紧跟着叹息一声,满脸怜悯的看着刘老太太道。
“您身为郎中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其他啥人的,我可都不相信,我就相信你,你可千万不能让我失望了啊!”刘老太太双眼中布满恳求,也着实勾起了张老头子的恻隐之心。
“药医不死病,□□人!你说这药也不是万能的,自古以来啊,疑难杂症多了去了,哪能每一样都能治啊!”张老头子除了叹息还是叹息,他也想帮她,可是无能为力啊!
“哎哟,哎哟,这可咋办呢,你这医术算是顶好的了,连你也没有办法,敢情我就只能这么耗下去到了百年归老为止了!”刘老太太听完张老头子的话,不停的抹泪道,眼里尽是失望后的落寞。
他们的对话,赵小翠一直在一旁默默的听着,看着刘老太太这些个症状,真的和现代的风湿病很相似,在前世时,她的奶奶曾经得了风湿病,也痛苦的晚上睡不着觉,便让她上网上查了查治疗这种病的药,这就使得赵小翠对于这个病症的治疗知识多有涉略,致使赵小翠不仅对于这个病十分的熟悉,而且对于治疗这种病的药也了然于心。
赵小翠犹记得,她的奶奶在用了很多西药的情况下风湿病得不到缓解,这才拿了鬼针草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