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真的一张红唇吻在独孤行的嘴唇之上,我和智秀呆呆的看着这一幕。
我们二人丝毫也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
我心里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那拓跋真吻着独孤行,独孤行的身子忽然间就憋了下去,就仿佛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突然之间被一根针扎破了一样。
我看到独孤行的眼睛之中忽然露出恐怖之极的神色,似乎亲吻着他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恶魔。
过了片刻,独孤行的身子已然变成一具干瘪的尸骸,那拓跋真这才慢慢松开嘴唇,然后看着独孤行的身子软瘫在背后的水池石台之上。
独孤行的一双眼睛之中,已然没有了丝毫的神采。
我知道独孤行已经变成了一个死人,这个死人身上所有的至阴之气,都被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美艳至极的女人吸走了。
不光吸走了独孤行身上所有的至阴之气,就连独孤行身上所有的生气,也吸得干干净净。
独孤行死了,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切。
心中惊骇不已。
只见那个拓跋真眼睛之中露出一丝喜悦之意,而后俯下身去,将独孤行那一双笃自大睁的双眼抹了一下,独孤行的一双眼睛这才闭上。
拓跋真而后低声道:“你是死在我手下的第一百三十四个男人。”说完这一句话,拓跋真慢慢取出一块手帕,擦了擦嘴角。这才转过身来,径直向她自己适才躺的那一处水晶棺走了过去。坑肝妖圾。
我和智秀呆呆的看着拓跋真走到那水晶棺之前,迈步跨了进去,而后缓缓躺了下去,慢慢闭上双眼。
我依旧呆呆的看着这一幕。站在我身旁的智秀却忍不住低低对我道:“小五,你看这个棺中的女人,怎么这么邪门,跟吸血鬼似得,她这么一吻,那个独孤行就死翘翘了,太可怕了,你说咱们,咱们怎么办?是不是赶紧逃走?”
我看了看这墓室四周,只见靠北面的两扇石门紧紧关闭,要想从那两扇石门出去,就要懂得机关才行,否则的话,可就千难万难。要是想从来时候的水池之中翻身游回去,估计也不大可能,那水流如此湍急,我们二人估计都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逆流而上。
可是如今之际,难道只有站在这里等死吗?
等着那个棺中的鲜卑公主,休息好了之后,再来吸我身上的至阴之气?
我抬头看了看那草鬼寨的大弟子独孤行,此刻已然宛如一具干尸一般,静静的靠在那水池的边缘,我心里竟是莫名的升起一丝惆怅--要不是我和天眼寺的型尚智秀,将那独孤行扒光,让那独孤行赤身luǒ_tǐ,被绑在那水池边缘,那独孤行也不会这么轻易的被那鲜卑公主拓跋真吸走生气,可是世事难预料,我们又怎么会想到那个棺中的女子,鲜卑公主竟然会复活过来?而且复活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居然是吸阮人的生气--
独孤行那么诡异高超的身手,居然被那鲜卑公主一吻之下,吸走体内所有阴气,所有生气,一命呜呼,这鲜卑公主的手段也太霸道了一些。.
我这时候才明白,那个拓跋山在那回魂冢外面所说的那一句话的意思--如果不是拓跋家的人,那就更好办了,顺着这漩涡进去,给圣公主陪葬--
那个圣公主一定就是此刻又躺倒水晶棺中的这个专门吸人阴气的女子了。
独孤行不是拓跋家的人,智秀也不是,我也不是。
我心里竟然升起一丝苦涩,似乎我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注定要死在这一间墓室之中,化身为鬼魂,和这个鲜卑公主在这冷清幽寂的墓室里面作伴--
智秀看着我,着急道:“小五,赶紧想个办法,要不然咱们俩就困死在这墓室里面了。”
我知道智秀更担心的是,被那鲜卑公主拓跋真吸走生气,他体内阴气不多,但却是生机勃勃,生气是不少的。
我正要说话,一抬头,却看到那水晶棺之中现出一片异象,我一呆,目光望向那里,智秀看到我脸上神情古怪,急忙顺着我的目光望了过去,这一望之下,他也是和我一样,吓了一跳。
原来那一口水晶棺中,那个鲜卑公主拓跋真此刻躺在那棺中,身上竟是浮起了一丝淡淡的白色光点。
那白色光点从拓跋真的体内慢慢飞散而出,在棺中转了一圈之后,随即又落了下来,随后被拓跋真的身体吸收进去。
拓跋真一动不动,她身上的那些光点慢慢落下,消失不见。
过得片刻,那拓跋真又慢慢的坐了起来,缓缓睁开双眼。
智秀吓得脸色更加苍白,低声对我道:“小五,还不快走。”
我低声道:“去哪里?”
智秀呆了一下,跺跺脚道:“总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吧。”
我叹了口气,慢慢摇了摇头。
智秀一咬牙道:“好,你不走,我可要走了。”随即身子一晃,就要向那水池奔了过去。
那水晶棺中的鲜卑公主募地身影一晃,便已经堵到了智秀的身前,只听那拓跋真柔声道:“年轻人,这是要去哪里啊?”
智秀没想到这鲜卑公主拓跋真身子这么快,只一眨眼就来到自己面前,智秀哎呦一声,转身就跑。
那拓跋真身子一晃,便即奔到智秀的身后,而后右手一搭智秀的肩膀,低声娇笑道:“这么着急走啊?”
智秀大惊,跟着用力一挣,随即挣脱开那拓跋真的手臂,向我奔了过来。口中更是大声叫道:“小五,快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