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武帝摇了摇头,对我道:“朕是没有听说过,不过这个冥火焚心也很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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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睛一亮,喜道:“如何解决?”
太武帝沉声道:“冥火焚心,只有当你 的心动,才会焚心,而你心不动,又如何焚?”
太武帝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我,道:“你明白了吗?”
我叹了口气,喃喃道:“我明白了。”
我心中暗道:“我此刻虽然明白了,但是你要让我做到心不动,我又如何可以做到?那个俏生生的拓跋星要是站在我的面前,你说我自己如何可以淡定如恒?”
太武帝慢慢道:“心静如水,如古井不波,就不会被冥火焚心。”
我看着太武帝,然后慢慢取出一把匕首,起身站了起来。
太武帝奇道:“你干什么?”
我走到门前,一只手拉着房门,而后沉声道:“我要去杀了拓跋真。”
太武帝起先以为我是开玩笑,但是看我神色不像,立时站了起来,脸上神色微变,喝道:“我的真儿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她?”
我冷冷道:“我不愿意被她拖累,然后就在这里陪她三个月,那样跟坐牢有什么区别?我不如现在就杀了她,一了百了。”说罢,我伸手一拉房门,就要作势出去。
太武帝怒火升起,迈步向我奔了过来,沉声喝道:“你要杀真儿,我先杀了你。”
一阵风般奔到我的身前。
我缓缓松开风房门的把手,眼睛凝望着太武帝,脸上慢慢露出笑容。
太武帝怔了一下,这才恍然而悟道:“你这小子,原来是在试探我。”
我苦笑道:“你这一次也明白了吧?要想心不动,那是如何的难啊。”
我适才是做给太武帝看的,我要让他明白,说一说很简单,但是真的要做到,那是很难很难的。就比如刚才我只是这么虚张声势,吓唬一下,这个太武帝就立刻起身拦阻于我,所谓事不关己,自然可以一心不动,安稳如山,可是事关自己的亲人的时候,恐怕谁都不会,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了。
我继续躺到床上,太武帝也是回到床上躺好,而后沉默一会,这才对我道:“小五,等真儿身体好了,恢复记忆了,我再给你想办法,除掉你心中的这个冥火。”
我点点头,心里暗道:“那样自然是好了,可是自己的心里为什么在那至阴之气,被拓跋真吸走之后,反而会出现这么一个冥火,这却是我现在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我们保驾营徐家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谁是这个样子的,四爷爷没有,七爷爷也没有。
太武帝又询问了我一些事情,知道我是保驾营徐家的后人之后,一番感叹,道:“想不到保驾营和盘龙岭两家 的后人,在经年之后,终于会聚到了一起,看来这也算是咱们五斗米的缘分吧。”
我笑道:“应该是招魂师和渡鬼人的缘分。”
我这一句话刚刚说完,我那一根幻阴指募地一阵剧痛,我心头一震,低声对太武帝道:“皇上,这旅店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来了。”
太武帝一怔,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他们拓跋家的人都有一双阴阳眼,可以在人群之中,分辨出谁是人谁是鬼来,可是对面不见人,或者那一只鬼魂距离稍稍远一些的话,恐怕那阴阳眼就失效了。
而我的幻阴指也有这个弊病,就是稍微远一些,我这个幻阴指也许就感知不到。
我的幻阴指如果隔着距离很远的话,依然感觉得到的话,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这个前来的鬼魂能量巨大,巨大的可以让我的幻阴指相隔遥远都能感知。
我慢慢道:“我的幻阴指可以感觉的到。”
太武帝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对我低声道:“小五,你体内的冥火以后练好了之后,对付这鬼魂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冥间的一切都怕这冥火,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心里暗暗道:“原来这冥火还有这种神奇的功效。”
我们二人屏佐吸,侧耳倾听,只听这旅社外面,偶尔传来一两声的鸦鸣,在这静寂的夜里,更加显得异常刺耳。
我躺在床上,静静聆听,忽然之间,就觉得有一阵微风吹过旅店的门板,那门板发出轻微的一声响。--哒的一下。
这一声响虽然轻,但是我和太武帝都是凝神倾听,所以这门板发出的轻微声响,也就清清楚楚的传入我们二人的耳朵之中。
我心中低声道::“来了,来了。”
就是不知道这个来的鬼魂,是不是日间被我搅散的那一个附身在新娘子身上的鬼魂?
耳听得那声音从旅店走廊哒哒的响了过来。坑刚叉才。
我取出招魂符,暗暗戒备。
不一刻功夫,那哒哒的声音走到我们门前,便即停了下来。
跟着我便感觉到一股阴寒的气息,从那门板后面传了过来。
我正要坐起来,忽然听到外面走廊之中,隔壁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紧接着一个破锣嗓子大声道:“是谁啊,这么晚了,吵得人睡不着觉?”
这一句话说完,我房门前的寒气骤然消失。
隔壁屋门口的那个人骂骂咧咧道:“老板呢,你们这屋子是不是闹鬼啊?怎么有人在走廊里面走来走去,也看不见个人影?”
我心中一动,随即迈步走到门前,拉开房门,走了出去,抬眼望去,只见隔壁屋子门口,站着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男子,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