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秀口中大声喊道:“管它是不是疯了,咱们先抄家伙。”随即将手中那一根火把放在一侧的石棺之上,右手一翻,竟然从背后拔出一把砍刀来。
这砍刀应该就是那一种砍柴的短刀,只不过比那砍柴刀长了一些,还锋利一些。
那智光见智秀拔出砍刀,也是照猫画虎,随手将他自己手中的那一根火把也放到一旁的石棺之上,顺手拔出一把刀来,这一把刀和智秀的那一把砍刀一模一样,也是一把特制的砍刀。
两个和尚一左一右,手握砍刀,向那神麚武士迎了过去,我也是在心底深深佩服这二人的胆色,毕竟面对着这么一具诡异的手持一杆锈迹斑斑铁枪的神麚武士,换做是我,估计也会退避三舍。
那神麚武士见这两个和尚迎了上来,随即挥起手中的那一杆铁枪,一枪横扫,向智光和智秀二人的面门扫了过来。
智光和智秀都是往两边一闪,避开锋芒,而后双双加快脚步,奔到这神麚武士的身旁,同时提起手中的砍刀,一刀砍了下来。
这一刀砍落,这一具神麚武士竟是来不及躲闪,被这二人手中的砍刀结结实实的砍到身上。
只听当得两声大震,那神麚武士丝毫未受损伤,只在这神麚武士的左右两个肩膀之上,现出两个白印。
智光和智秀二人都是大惊失色,只听智光大声道:“智秀,这僵尸是不是生前练过金钟罩铁布衫啊?”
智秀低声喝道:“别说话了,先想办法,将这僵尸办了。. ”
智光哦了一声,随即挥动手中的砍刀,向着这神麚武士的身上乱砍,似乎是在寻找这神麚武士身上的练门。
我心里暗道:“这神麚武士乃是冰俑之中破冰而出的一具冰冻武士,怎么会有练门?之所以这神麚武士这么刀枪不入,还不是因为被冰冻冻住的缘故。这冰冻的神麚武士虽然有这么一个刀枪不入的好处,但是也有一个不利 的地方,那就是行动不便,不会宛如那两个和尚一样迅疾如风。
这智光和智秀两个和尚都是手持砍刀,砍上一刀之后,便即远远的奔了出去。
二人奔出的方向还并不一样,这样一来,就让这个神麚武士首尾难顾,不知追向那一边了。
这神麚武士被这两个 和尚宛如耍弄孩童一样,耍的团团转。片刻之后,那智光便有些稍稍松懈,笑着对智秀道:“嘿嘿,智秀,师傅要是看到咱们将这僵尸耍的团团转,一定会说咱们给天眼寺露脸了。师傅非奖励奖励咱们不可。”
那智秀嘿然道:“露不露脸的,只要别现眼就行。”
我心中一震,心道:“天眼寺?那是什么所在?”
我眼睛随即从外面那两个和尚身上离开,落到拓跋星的脸上,而后用唇语低声问道:“星星,这天眼寺是什么所在?也是一个门派吗?”
拓跋星点点头,对我低声用唇语回答道:“是啊,这天眼寺据说和河南嵩山的少林寺一样古老,那少林寺据说有七十二项绝技,而这天眼寺据说有八十一门神通。
那少林寺在河南嵩山,这天眼寺却是在甘肃敦煌,两座寺庙都是在北魏年间兴建,其间一度天眼寺声名凌驾于少林寺之上,只不过在太武皇帝灭佛之后,这天眼寺被太武皇帝的手下神麚武士一把火给烧了个干干净净。自那以后,这天眼寺这才趋于衰落,那些未曾在太武皇帝灭佛运动中罹祸的天眼寺僧人,随即于沙漠之中一座荒废的古城之中,另外造了一座天眼寺。
这沙漠之中的天眼寺却是随着那沙漠古城时隐时现,天眼寺的僧人也就此越来越少,毕竟很少有人愿意到那黄沙漫天的古城之中晨钟暮鼓,每日念经礼佛,因为那大沙漠说不好就将进入其中的来人吞噬。
天眼寺的僧人越来越少,到得最后,已经很少有人听过这个门派了。只不过我爷爷昔年有一次从那甘肃的腾格里沙漠路过,被风沙所阻,在一座沙城之中躲避那风沙,无意中结识了几个僧人,一番攀谈之后,知道那几个僧人就是天眼寺的僧人,我爷爷急忙离开,那些僧人询问我和爷爷的姓名的时候,我和爷爷都是编了一个名字,瞒过他们。”
我心中一动,心道:“这拓拔野为什么要随便编一个名字瞒骗那些天眼寺 僧人?”
拓跋星见我脸上露出迷惑之意,似乎知道我心中所想,低声用唇语解释道:“那个灭佛的太武皇帝拓跋焘就是我们鲜卑人的祖先,太武皇帝灭佛也就是灭了这些天眼寺的列祖列宗。这些天眼寺的僧人自来和我们鲜卑人拓跋人有不共戴天之仇。”
我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一个原因,看来这天眼寺和拓跋家族有世仇啊。
拓跋星继续用唇语低声道:“我爷爷说,那些天眼寺的僧人都是拿刀拿枪的,看上去就不像什么好人,看那意思竟是在那沙漠之中打家劫舍,做一些不要钱的买卖。那一次看到我爷爷,也是看出来我爷爷身有武功,这才不敢轻举妄动,要不然的话,恐怕也会将我爷爷和我一起杀了,将我们随身带的财物抢走。哼,这些天眼寺的人可不是什么好人。”
我伸了伸舌头,低声用唇语道:“那这些天眼寺的和尚岂不是都是强盗了吗?”
拓跋星点点头,用唇语恨恨道:“可不是吗?你没听见刚才这两个和尚说,他们师傅跟黑水沟的那个史老大喝过酒,而且还不是一次,那个史老大就是一个黑社会老大,专门做些没本钱的买卖,他们既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