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遥遥望向前方,脸上温柔笑开:“我也没做什么呀。雨神一来,天就下雨,大家都忙着顾自己遮身擦雨,不免表现的心烦。可是这也是雨神没办法的呀,他出生就带有这种神力,虽然会给周围的人带来困扰,但也因为有他,人间才会有生气更美丽。我这样想着,心里便不排斥那场雨,淋就淋了呗!”
她的心情似乎因此不错嘛!阿梳有意挑.逗她一下:“我看那雨神长得不错,听说为人也正直,不如你便应了他吧。”
阮阮果然做一派女儿家情态,好不用力地打了阿梳手臂一下:“阿梳你胡说什么呢!我说了再想想的。”
“好吧好吧,你再想想吧。”阿梳谄笑,心又想,这妮子太不厚道,如果不喜欢雨神,就不用再想想了。
悄悄回到东陵殿,阿梳马上溜回自己的房间。出门前曾嘱咐仙婢,若是慕卿问起她来,便说她今日心情不适,需要睡觉,不准任何人打扰。
在房间呆了一会儿,风平浪静什么也没发生,猜想慕卿还不知道。她拆了头发洗了胭脂,梳妆平时的样子,准备在整个东陵殿溜一圈,看看慕卿今天究竟在不在家,也好安下这颗心。
走了一圈,并未发现慕卿的影子,她舒下一口气。
晚上,慕卿回来了。
阿梳虽已修为上仙的身子,但仍习惯在晚上吃点东西。慕卿陪她坐着,眯着眼笑:“我今天碰见兰花君子了。”
“噗!”阿梳一口汤喷出来!
兰花君子白日也在紫荆崖,想必……。
果然,慕卿说:“你今天相亲的结果如何?好像……好像没改变什么嘛!”
“哒!”阿梳丢下勺子,脸一阵阵红,气急说:“相亲大会到一半就散场了,我看上的男仙都还没上场呢!”
慕卿笑得更甚,阿梳恨不得撕揉他的嘴脸!可面对这张不论是笑还是怒的俊面,阿梳抠抠手指还是下不去手。慕卿接着笑她:“都有看上的男仙了?来,说说是什么类型?是冷酷将军型还是白嫩书生型?”他又指指自己,挑挑眉,“还是睿智军师型?”
经他一说,阿梳想象慕卿站在相亲台上的样子,那时候自己会看着他和别的女仙牵手纹丝不动呢还是……
想着,脸仓促一烫,背过身去。听到后面有人动瓷勺舀烫,她偷偷斜一眼,看见慕卿正端着小碗汤给她:“算了,看你今天也劳累,多喝口汤。听说雨神也去了……”他停了停话,转到她面前笑得可恶,满是欣慰的口气“不错,身体越来越壮实了。现在苍术那,恐怕忙不过来。”
阿梳下意识摸自己的身子:有没有看错,本仙子这样纤瘦的身体,哪里壮实?简直胡扯!
阿梳认定,是慕卿说错了!可那两个字一直在她脑海里盘旋,折磨得一夜不安。
白天,她又混混沌沌在床上躺了一日,慕卿来看过一次,见她不与他说话便走了。阿梳心里更加气闷,暗骂了他几百遍。
十几天后,阮阮最后还是和雨神出去看十五的月亮了,她回来的时候只有袖子和裙角湿了,阿梳便猜想她定是和雨神躲在同一把伞下了。羡慕阮阮受到爱情的滋润,阮阮也拿出几本刚从凡间带回来的小本子抚慰阿梳受伤冰凉的心,两人各自选了两本后便回房睡了。
早上无事,阿梳关上窗户锁好门,拿出新小本观看,一个黄壳方形的本子突然从两个夹本中跌落摔在地上。她低头,那本子上写的不是字,而是画了图。阿梳拿起来仔细瞧,图中有两个人,他们手脚缠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又翻到封面,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春.宫.图》。
这三个字阿梳是认得的,她看过《春游图》、《秋游图》,可是却不晓得这是究竟什么图,以前慕卿也没有教过。从前自己学的都是修炼的法门,对于字画方面可说一窍不通,只能说粗粗“欣赏”过。转而又想,这是阮阮送来的小本子,说不定它是以图带字,里面另有故事。
阿梳研究了半个时辰,奈何还是看不破其中的玄机,只好求助于慕卿这样见多识广的脑袋了。当然,她是不会拿着小本子去找他的,慕卿他是那样不情愿她看这些故事。
阿梳带着图谱前往慕卿的书房。他是军师,阿梳曾经也去过几次书房,那里面的书上通上古,下通预言,三界之事一一俱全,还有各类学术科研。如果能找到类似这种图谱的解说,这上面所写的故事也就能一一解开。
她是带着小本子去的,慕卿之前不许看,所以这次只能趁着院外打扫的仙婢不注意偷偷潜入。记得有一处书架上有几本图谱,有的化的是各类草药,而又的上面也是有两三个人一起比划,不过与手上不同的是那上面的人有的拿着剑,有的拿着不知是什么法器。而这本不仅很多没有穿衣裳,有的拿的是鞭子,有的拿的则是蜡烛,真当令人费解。
可不想,她才刚翻起书来,外面就传来慕卿和苍术的说话声,越来越近。阿梳马上将本子塞进书架,反正这一边都是图谱,也免得慕卿发现她后又发现本子。
她念了隐决躲在最角落,并用纱帘遮住自己的身体不发出一丝声响。
苍术这次是来借书的。
慕卿将苍术带到书房后便坐在椅子上看窗外,苍术则自己找书,两人时不时搭上几句,气氛还算不错。
阿梳蹲在那一动不动,生怕被发现。就在脚麻难惹时,苍术突然惊叫一声。阿梳透过纱帘看去,他站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