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兔的出现,让团团三天两头往广寒宫跑,要么就是带上嫩嫩的青草,要么就是背上一袋脆脆的户胡萝卜。苍术得知小玉兔也是个女仙童的时候,气得直咬牙,跺脚道:“团团怎么能三心二意!这可是我早就预定好了的!”
慕卿刚从床上窝出身,坐在椅子上打哈欠:“菀菀从小就漂亮,又知书达理,长大了说不定青出于蓝,或许到时候她还看不上团团,追她的男仙也指不定遍布四海八荒,你着什么急?”
苍术不依:“不成,我就喜欢团团那个样子,指腹为婚是晚了,不如就定个娃娃亲。长大后如果都合不来,再退各寻婚嫁。”
阿梳跟玉锦亲,也喜欢菀菀,觉得可以一试。慕卿默许后,两家人便高高兴兴吃了顿饭,定了娃娃亲。
定了娃娃亲,阿梳忽然感伤起来。虽说团团顽皮,但也是她心头一块肉,想到他长大了就属于别的女人了,心里惆怅得紧。她坐在树下伤春悲秋,深吸一口气躺在仰椅上,居然发现两个熟悉的小影子。
绿莺和蓝莺正在树杈上吵嘴!
不管什么时候,从前还是现在,见到他们的时候总是在吵嘴,吵了那么多年也没有分开。
阿梳兴奋地朝两鸟挥挥手。树上的鸟儿看到树底下的阿梳,一前一后飞落下来。阿梳抓了把葵花籽给他们,蓝莺一只脚踩着,伸头去啄葵花壳。绿莺兴奋地同阿梳说:“周游四海真的好累,如果我会写字的话都可以写一本游记啦!”
啄葵花籽的蓝莺抬起头:“你吹!你能写的出来?估计还没写就睡着了。上次在窗口听人说书的时候,你睡了多久,差点就被小毛孩抓走了!”
绿莺的脸又阴了下来,酸溜溜道:“哼哼!你是怕我把你那些fēng_liú事都公之于众吧!”
蓝莺炸毛:“什么fēng_liú事,那些母鸟自己要缠着我。干脆一起围攻我!你倒好,冷眼旁观!”
绿莺别开小脑袋,站在桌沿上:“是呀是呀,你最漂亮了,所以那些鸟都喜欢你!哪像我,普普通通,没鸟喜欢。”
蓝莺默默看着她。低头用力将葵花壳要开。叼着葵花籽肉伸头给绿莺。绿莺不接葵花籽,反而跳开两步。蓝莺无奈先放下嘴里的东西,好生道:“谁说的,要是没鸟喜欢。我早就跟着那群母鸟享受后宫温香去了9站在这儿听你叽叽喳喳?”
见绿莺伤心,蓝莺无奈,阿梳也帮劝说:“你们老夫老妻,小鸟也生了好几窝。周游四海完了,就回东陵殿来……”“喵呜!”
话没说完,从对面草丛里跳出一只楔猫,一口将蓝莺叼进嘴里。
绿莺下的大叫:“猫!有猫!”
阿梳连忙抓住楔猫不让他跑,叱喝道:“团团!这是你爹的锦雀!”
团团一听,立马松了口。看见蓝莺站在地上一瘸一拐。着急地在原地打转。不时去嗅嗅蓝莺有没有流血受伤。还好,蓝莺只是掉了几根毛,抖抖脚又能正常站立了。可是绿莺又急又气,扇动翅膀跳上团团的脑袋。团团摇摇头,变出人形。跑到阿梳身边,担心说:“那只鸟没有受伤,爹爹会不会生我的气?”
身后传来轻快声音:“我生气什么?”
团团看见慕卿,往阿梳身上贴了贴。慕卿注意到石桌上的两只锦雀,高兴道:“哟,是你们回来了。”
绿莺哭腔道:“慕哥哥,你总算回来了!”低头蹭了蹭蓝莺凌乱的羽毛,心疼说,“刚才蓝莺被猫咬了,真是气死我了!”
说到猫,慕卿的目光立即落在团团身上。团团咬咬唇,站出来,低着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看见鸟,我就想抓。爹爹对不起,吓到你的鸟了。”
慕卿弯着微笑,上前温柔揉揉他脑袋上的软发:“他们身体太小了,可经不住你一口尖牙。还有,你不是猫,没有到必要时刻,不要化出猫身。”
团团不解问:“什么时候才是必要时刻呢?”
慕卿:“比如……你逃跑的时候,可以化成猫身,这样跑得更快,也容易避开危险。”
团团认真点头:“恩,我明白了!”
那厢,蓝莺叼起桌上的葵花籽,满面苦楚的看着绿莺。绿莺目光一沉,顷刻柔和下来,伸嘴咬断半颗,小嘴呷了两下咽下去。蓝莺微微一愣,也呷呷嘴吃下另半颗葵花籽。两只鸟欢快飞上树杈,挨在一起唱出悦耳的歌声。
阿梳觉得有道目光扎扎的,寻眼望去,慕卿颇有深意望着她,仿佛……还看到了某种久别的情愫。
晚上安排好团团睡觉,慕卿跟着阿梳进房,刚关上门就迫不及待把她扔到软塌子上,压下火热的唇辗转在锁骨胸前,大手从衣服底下直接肆意进去。
“停,停!”阿梳慌里慌张按住贴在腰部乱动的手掌。
“怎么了?”慕卿热气微喘,诱人的唇瓣暧昧蹭着她的小耳垂。
阿梳被闹得心痒如焚,但又不得不克制,红着脸微微喘气:“我……我月事还没完,最后一天。”身上的人顿了顿,退开几分恳求注视着她。阿梳紧张,低声说:“你再忍一两天,就可以。”
他深深换了口气,眼神变得深幽,慢慢从袖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我正好看看这里面你藏了什么。”
阿梳看清,手掌上的正是金贝壳!阿梳整张脸都变了,不自觉往后退:“你……你该不会……这么……”
“变态?”慕卿接过她没法说出来的两个字,慢悠悠爬动上身拉近刚被退开的距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