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是前任传下来的规矩,那为什么刚才上去试手的那几位都没这么做啊?”我问。
“他们都是演员,要是他们这么做了,那怎么能显示出封老的专业啊?”薛小婵顿了顿,说:“其实规矩这东西,它也不是死的,在面对一些比较好洗的宝贝的时候,这些繁琐的规矩,是可以省掉的。因此你看洗前面那些宝贝的时候,那些家伙都没有走这些个流程。”
正如薛小婵所说,在把毛巾派之后,封老果然是在那里擦起那鬼榻来了。在擦那鬼榻的时候,封老当真是很小心很小心的。
那个鬼榻,不过就一个巴掌那么大,他居然足足擦了差不多一刻钟,才把那毛巾给放下了。放下了毛巾之后,封老的额头上已经浸出了不少汗珠了,用满头大汗来形容,那也是不为过的。
妈那个蛋的,不就是用毛巾在那鬼榻上擦一擦吗?有这么累吗?能流这么多汗出来吗?
“这封老真是表演系毕业的,就用毛巾擦了这么一会儿,都能擦出这么多汗来。”我对着薛小婵,小声地揶揄了那封老一句。
“要是你小子去擦,估计全身都得冒汗。你是冷汗,你真以为洗鬼榻这么容易啊?我跟你说,在本市,能把这鬼榻洗干净的,估计就只有封老了。”薛小婵像看小白一样看了我一眼,说。
妈那个蛋的,听薛小婵这稍娘们的话,好像不是婉儿让她带我来的啊!要是婉儿让她带我来的,那她肯定知道我是来砸封老的场子的啊!从薛小婵说的这话来看,她带哥来,多半是带哥来看热闹的。
现在的问题是,婉儿没有来,我应该怎么砸封老的场子啊!
虽然我现在心里有那么一点儿焦急,不过,我还是决定先耐着性子等着。要是婉儿一直没有出现,我就当是来看热闹的算了。毕竟,这洗宝神马的我也不会,要是没有婉儿在我的身后指点,我贸贸然的出头,那不知道会丢多大的脸。
在用那毛巾把鬼榻给擦完了之后,封老并没有立马进行下一步,他只是把那鬼榻放在了一张木桌子上,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在了那太师椅上。
“小婵姐,这封老是要干吗啊?他这是要中场休息吗?”我问。
薛小婵点了点头,说:“刚才擦拭那鬼榻,封老耗费了不少元气,因此需要休息片刻,才能继续。”
我勒个擦!我最先还以为那封老是在演戏呢!不过,看他现在那有些虚弱的样子,他好像真的不是在演戏。妈那个蛋的,难道洗鬼榻这事儿,真的有这么恼火吗?
其实封老要休息,对于我来说,那还是挺有利的。要知道,婉儿现在还没出现,很有可能她现在是在路上的。因此,封老这么多休息一会儿,就可以多给婉儿争取一点儿赶路的时间。我现在最想的就是,封老那老家伙最好是直接在那太师椅上睡过去。
也不知道今天出门是踩了狗屎还是怎么的,我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我这么一想,那封老真的就闭上了眼睛,看上去好像是在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