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就没再打过架挨过揍了吧?”rer问,其实心里有答案,可也想问一问。
汲言眼神微微闪了一下:“你是指在校内跟同学之间还是我离开j市后?”
“后者。”前者所有的情况他都非常了解,担心她会撒谎向自己有所隐瞒也安插了眼线在她身边时刻抽查着,但后者,虽然非常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是不了解。
“背上没受伤之前没打过,受伤之后就像是打开了新的道路一般经常。”也许会被骂,可她也想要如实回答,想让他知道自己这些年没有他是怎么过的。
“那时候他们已经跟在你身边贴身保护你了吧?没吃亏被人揍过吧?”rer没有训斥或者骂妻子,他只担心妻子会吃亏。
“大多数是肯定没有的,但是如果对方人多的时候顾不过来或者没有准备的时候,我偶尔还是有被揍过几下的。”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她也不是神,虽然不会次次都被揍,但偶尔地被揍了也是正常的。
rer一听这话就怒了:“那些人居然还打女人?”
“人家根本不管我是不是女人,也不把我当女人看待,我自己也不可能认为自己是女人就不会被对别人有威胁。”她的敌人,有几个会管她是女人的?以男人女人来论可就太天真了,否则也不会对付她还要时时刻刻都用枪了,连她自己都不管自己是女人了,更何况是别人。
“他们为什么不保护好你?怎么能让你有半点闪失?人不够就再多派几个啊。”好歹都是一群特种兵,怎么能没保护好他的妻子?男人打女人已经很被唾弃了,结果受过专业训练的特种兵还让妻子挨揍了。
汲言赶紧安抚丈夫:“本来他们在我身边就已经非常引人注意了,再多来几个估计就直接让人知道我的身份特殊了,而且他们身手也非常高,一个人能打很多个,有危险肯定要解决掉啊,对方人太多了他们只有尽快解决了才能回到我身旁啊,不是他们能力不行,也不是他们不称职,就只是因为不能分身顾不过来而已,就算他们想分身也分不了啊。”
口舌比不过妻子,不知道怪谁好,rer只能教育妻子:“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尽干些男人才做的事,若是老老实实不干的话,会有男人揍你吗?”
汲言完全不吃这套耸耸肩无奈地说:“那有什么办法?我情况是那样,若是还抱着女人不女人的观念,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想让我死的人可不少,为了活下去,我只能忘记自己是个女人这件事了。”
rer自然是能够理解的,不再教育妻子:“那有受过伤吗?”
“就挨一点揍,重伤肯定是没有过的,就是被打得疼身上有些淤青而已,然后就没有过了。”虽然不可否认地她有被揍过,可她也没那么傻就让人揍不知道躲,她确实没有身手更打不过,但次数多了躲她是相当在行的,毕竟她的逃生能力可是被魔鬼训练得相当出色。
这个答案rer还算是满意,只不过发现了有哪里不对劲:“不对啊,我是想问你翘课的事,怎么扯那么远了?你又戏弄我。”
汲言狡辩:“哪有,我就是告诉你学生时代最很多事都是需要勇气的,然后提到了那次打架,你就一直顺着往下问了,你既然问了那我肯定会回答啊。”
妻子的神色回答更让rer觉得他的感觉没错:“我怎么觉得你就是在故意戏弄我拿我取乐?”
汲言俏皮地笑了笑。
rer捕捉到:“你看看这算计人的笑容,还说你没有。”
“那你还想不想听我的翘课事件了?”
“听,你说。”
不再逗丈夫,汲言说:“就我确定了有人跟着我,太害怕了,躲在楼顶上没敢回教室上晚自习,给你打电话,然后你还不接,当时我是真害怕,很不想上学,也很需要你。”这是她唯一翘过的课,也是她的阴影。
rer对那通电话还依稀有些印象,因为跟妻子通话的时间他一直都是算着的,那段时间就是靠着电话维持联系,所以记忆很深即使过了十几年也还能记得:“就那通国内时间晚上八点多打给我的电话?”
汲言点头:“嗯。”现在回忆起来,她也还是觉得很恐惧,因为真的没想到自己居然会遇上那种事。
rer没接话,当时他有演出,所有人的手机都统一交给经纪人,等演出结束后已经五个小时过去了,国内时间也凌晨了她也已经睡觉了,他第二天也打电话跟她解释了。
而重点是,他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可她在电话里并没有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导致后来她再跟自己说时他没有相信觉得是她想太多了。
如今知道那通电话的真相,他除了愧疚之外也只剩下愧疚了。
没听到丈夫有接话,汲言瞥了一眼丈夫的神色,她确实是想让他难受一下,但也没那么过分想让他太过难受。
只不过对于过往,她心里自然也是不好受的:“其实我也在想当时自己的问题,为什么自己没有告诉你,是觉得没出事不重要了吗?还是觉得你太忙了不想打扰你呢?那个时候,难道是你忽略了我的感受吗?说实话,那时候我心里对你是有着埋怨的,因为距离觉得你忽略了我有很多事都不愿意告诉你让你烦心,可实际是我自己的心里在作祟。因为距离产生了多疑,我们两个之间在无形之中有了隔阂,还都是我们自以为是造成的,说白了就是我们对彼此已经不再像在b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