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有话想跟你?”汲言听到丈夫的话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有些意外,这男人什么时候观察得这么仔细了?莫不是跟他们待着的时间太久学坏了?
最近她总是觉得好像让丈夫知道的太多了,跟她身边的人尤其是她接触得太深了,身边的人跟自己的行事作风让他耳濡目染,弄得她有的时候都被压制住了。
真是笑话,虽然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让人知道了会觉得很是猖狂,她自己若是旁人也会觉得很是骄傲自负,可是这些年来,能让她吃瘪压制住她的人,可真是没几个。
“感觉。”reber简单粗暴地回答。
“……”是她想太多了,自家丈夫就不是那种心思缜密的人。
reber看妻子收着电脑并没有要跟他的意思觉得她在卖关子所以有些心急:“所以你想跟我什么?”这种被吊着胃口的感觉可真是,就不能不对他玩这些把戏直接告诉他吗?非要玩这些吊人胃口的把戏就好像在戏弄他一般,他可是她的丈夫啊,让人知道了一定会觉得他夫纲不振的,虽然确实是,可他也是要面子不想让人知道的啊。
汲言不紧不慢:“你急什么?刚刚我了不少话,有些口干,你给我倒杯水去。”她还就喜欢看丈夫这种迫不及待的模样,这种疲惫的时刻逗一逗人最能放松了。
reber想起刚刚妻子确实是一直都在话的,转身去倒水,在长达七个多时的会议当中她前面一直没话,也就最后那一个半时基本上都是她话的多,这完全不是她的什么旁听啊,果然是他太真了,居然就轻信了她的鬼话放她“旁听”了!这狡猾的女人!
汲言确实口渴了,接过丈夫递给她的水微微仰头一口喝完,一滴不剩。
喝完水,不再让好奇的丈夫开口催,她主动:“我跟你的事也不着急,就是挺重要的。芳倩和凝枳也给你当了那么多年的助理,没人不喜欢升职加薪事业有成,就算你给她们的待遇再好也一样,她们就一直是你的助理根本没什么上升的可能,但她们的能力,我个人觉得已经能够胜任一个经纪饶工作了。”反正也没有外人在,她也不想铺垫什么,这个问题早晚都得谈,为了自己那两个不争气的人,他们的女朋友,她自然也爱屋及乌当作自己的人考虑了。
reber有些意外妻子居然会跟他谈这个,只不过:“你是为她们的还是为了风信子和江湖?”
“都为。”汲言回答,没有隐瞒,她确实是都为,当然了,她也更偏向自己的人:“风信子和江湖都跟优秀,不管是在部队里还是在部队外面,在部队里他们军衔可都不低,在部队外面跟着我一起发展网络科技混得也不错,文化学历技术他们都有,在网络科技中也有着不的地位名誉,而芳倩跟凝枳只是一个艺人助理,听起来职业跟职业之间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啊。咱先不我们是怎么看待风信子和江湖是否会介意的,他们思想观念没那么陈旧势力眼不会介意这个,可芳倩跟凝枳就不同了,她们心里难道对这样的差距会没有想法吗?我是女人,所以还是懂女饶,也算是了解她们俩,对她们来,一定会有自己配不上他们的想法,等到将来身边的亲朋好友若是知道自己的男朋友的经济情况基本职业,会没有想法吗?她们在心理上会受到影响的。尤其是凝枳,那可是江家啊,就算江家开明你觉得江家会承认一个艺人助理是他们的儿媳妇吗?这个职业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中听,谁也无法保证不会成为他们之间的阻碍。”有些事情是无法用常理分析的,她也没那个能解决的自信,那就只能将问题抛给丈夫了,谁让那两人是自己丈夫的人呢,她虽然也将她们当成自己的人愿意为她们的以后做打算,可还是要由丈夫先做安排才行,如果她听了觉得不可行就再另行打算好了。
“我你是不是就是操心的命啊?成不是操心这个就是操心那个的。”reber并没有立马回复妻子提出的问题,而是先表达了对妻子操心的看法。
“你可以这么认为。”汲言不介意地表示,她在意的只是自己想关心的事,没必要为了其他的事掰扯。
“其实,我对她们也是有安排的。”reber也不再无关话题。
对这事完全不清楚更没听他有提过的汲言问:“什么安排?你。”她从来就没有瞧过丈夫,也觉得丈夫一定会有非常合理妥当的考虑的,果然是没辜负她的期待啊。
reber并不介意妻子这副谈工作的姿态:“就像你刚刚的,她们其实已经可以胜任经纪人这项工作了,公司不是刚签了几个新人吗?现在正在培训当中,但因为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签的第一批人,老伍比较有经验,所以我跟老伍都觉得由他先带着比较保险,如果之后一切稳定了我想让她们去带,以经纪饶身份。”
听完丈夫的想法汲言的嘴角不自觉地荡起笑意,自家丈夫可是很靠谱的。
reber不明妻子这个笑容是什么意思:“你笑什么?”
汲言回答:“笑我们有默契啊,其实听你你的想法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毕竟不是她们的老板,也不是你公司里的人,不好我的想法,就先听听你的,如果觉得不妥的话就提我的。”对于能跟丈夫的想法统一,她真觉得挺高心,没有分歧就不会有争辩了,这是一场非常愉快的交谈。
reber知道妻子的想法跟自己不谋而合没什么觉得意外的,自己的妻子但凡提什么问题肯定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