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太过于封闭压抑,汲言又陷入沉睡中了,她一直睡着,眼看着超过二十四小时了,殳驹原和风信子急了打电话让人过来看看,医生听到消息也慌了一路飙车过来,检查之后正常没事他的心才安下来。嘱咐殳驹原和风信子每隔半个小时给她量体温心率血压就走了,现在是敏感的危险期,他们一定要时时刻刻注意,只要熬过去了就好。
汲言醒过来才知道她睡了35个多小时,她脸埋进被子里,头发乱着也不想去管,她只想就这样冷静冷静。那晚上睡觉时心里一直荡漾着无法平静下来,她觉得耳朵清楚地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她都快冲动动摇得想要不顾一切去参加那场比赛了,她想,如果比赛在那一刻举行,她一定会的。但冷静下来之后她忽然笑了,笑她的天真,笑她的单纯,笑她的无奈,笑她的异想天开……原来她以为的不会心动,只是不想暴露自己的那份颤抖。结果因为太过压抑自己,让她潜意识地想要睡得长一点,只有时间能让她真的平静下来,那就睡吧,管它会发生什么,她觉得都比不上那一刻她的难过。
风信子问她:“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汲言看着他焦急的脸,笑得没有血色:“没有。”身边有他们和她共进退,她究竟为什么还要那么贪心呢?她得到的已经够多了。
殳驹原也不比风信子好到哪儿去:“姑奶奶,您别动不动就吓唬我们啊,我们这小心脏经不起您这么折腾。饿不饿啊?”
他最后一句话逗笑了汲言,她眯起眼大笑一声,眼角有泪,不知道是因为笑得哭了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心中那抹苦涩的不甘心因为这两个笨蛋稳定住了。
rer和伍信斐结束了工作决定在s市度假旅游,选了一个近海的度假镇,租了个民宿,今天搬进来。
宋芳倩瞪大眼睛:“哇!re,这是不是太豪华了!”每年rer都会抽空带他们出去理由犒劳去年工作的辛苦,今天都这个时候了,她还以为因为太忙了所以取消了。她对这里真的充满了期待和兴奋,往年都是住酒店,今年住的是干净整洁的宅院,很特别,让她突然很期待会有什么特别的行程。
“人挺多的,我有几个朋友也会一起过来,杍柒也会过来。”
宋芳倩八卦地笑:“re你是想跟杍柒约会吧,又怕我们在会不好意思腻歪,所以多叫几个人缓解尴尬吧,你还会害羞呢。”之前公开时就一直有不少声音质疑他们是商业情侣,后来因为汲言来了他们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甚至已经开始有人在传他们分手的消息了,为了打破这些传闻,rer时不时地就会公开和甘杍柒见面和约会,但实际上,交流的确是很少。社交账号上的互动除了替对方宣传之外,也没有多余的留言,连她都快要怀疑他们真的是商业情侣了。因为rer对甘杍柒的关心甚至比不上对汲言,她从来就没看到过rer能对任何人迁就到那个地步,汲言无论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如果汲言不是他的妹妹,她都要怀疑rer对汲言真正地心思究竟是什么了。
rer没有回宋芳倩的话,宋芳倩却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汲言不是在s市吗?不叫她吗?”
“她没空。”其实他这两天都有发信息打电话给汲言,可都没有回应,他也不像上次那么着急了,因为汲言的身边,有两个可靠的人,他们不会让她有事的。
伍信斐看着上楼的rer:“芳倩,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招了?”原来只是他会用这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果和rer说话他不肯搭理,他们就会提一两句汲言,rer就会非常给面子地回上一两句话,好像已经变成了固定公式似的。
宁凝枳难得一起调皮:“因为伍哥你经常这么干,你这个老师教的好,我们这些学生再笨也学聪明了啊。”她也觉得很奇怪,汲言就像是一副药剂,对rer特别管用,汲言是能制服rer的人。
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所以伍信斐给出玩笑性的警告:“你们少学坏,或许有时候有用,但有时候会起反效果。”就像现在,回是回答了,但情绪低落,他们不懂,他懂。他以为是因为他们总是在提起汲言所以他才忘不了她,可后来才知道,他在想着她的时候,无精打采提不起精神整个人的状态非常差,如果硬逼着他忘记汲言,得到的结果只有适得其反,还不如就这样顺其自然,至少,让他不要那么压抑和难受。
嵇之衡结束米兰时装周之行直接从意大利飞往s市,下飞机时在机场里遇到一些接机的媒体记者女粉丝,他还以为是等他的,尽量压低帽檐快速离开。他刚经过他们,就听到女生爆发出尖叫声,脚步声也非常地积极快速,他转身一看,嘴角抽搐着,某张稚嫩帅气可爱的少年脸被一堆人簇拥着。不停地有人拍照索取签名,记者提问:“请问此次比赛后的感受是什么?”
那少年笑得灿烂:“很开心。”
记者:“对对手有什么想要表达的吗?”
少年:“嗯…大家都很强,能交手觉得很幸运。”
另一记者:“您十六岁时一直在各种比赛中得冠军,世界大赛也是连续两届的冠军,年纪轻轻,成绩却颇有成就,您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是继续挑战还是休息呢?”
少年作思考状:“嗯…考段吧,我现在还只是八段,要考上九段。”
众人觉得他单纯的思想很有意思,让人开怀大笑。
记者:“您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