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蓁这下明白了为什么好友会他们是一家人这句话了,确实是一家人,没有经过任何商量沟通默契地想到一块儿去了,这确实是一家人才办得到的,只不过还是有点尴尬的,毕竟他们都是快要四十岁的人了,这样的念头出来总觉得有些幼稚不正经不着调,这也太有损他们的形象了。
虽然幼稚不着调不正经,但是她依然觉得这是最有效的:“舅舅他的也没错啊,在网络世界中确实挺横的,谁若是不服她那就只能在技术上胜过她了,可如今,我还没听有谁可以在技术上能够压制住她的,反正有着她这张王牌在,咱也不需要担心网络舆论,看着心里不舒服不顺眼就让她动动手指造成网络瘫痪好了,让那些嘴碎的谁也发不了言论,憋死他们。对我们来是无可奈何的可对她来儿科玩儿似的,我也看那些嘴碎的那么污浊网络不爽很久了,让狠狠地收拾他们一番。”她是真的看那些的人很久了,连她自己也深陷舆论当中,只不过奈何不了所以没办法只能无视隐忍,所以她是真的觉得这么干出出气是可以的。
“不是,咱好歹是成年人,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文明人,家教严谨教养也不用了,也没教过咱做这些事啊,你你若是安慰我就算了,可我怎么听着你的语气好像很兴奋期待呢?这貌似不是值得自豪的事吧。”黎沐有些无语,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他们好像被谁给带偏带坏了,思想观念有些无拘无束得蛮不讲理了,这在他们普通饶家庭是非常正常的,可在军人家庭就不太对了啊,若是让长辈了解到他们有这个思想观念的问题,不得把人叫齐了进行一番义正言辞的批斗大会才怪呢。
郗蓁还是知道自己的话确实不正确的,想到老爷子在家里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楼上,然后忐忑地降低音量:“当然我知道这样的行为不对,可这个世界上不讲理的人太多了,对付那些人,是不能用讲道理的方式的,干脆地用一些强硬的方式才会有效果。我也不是倡导这样的行为,但是有的时候我觉得挺好的,至少能大快人心地解决问题,而且也没有造成什么问题,都没人知道怎么回事,只以为是平台的技术问题。”若是普通的技术员肯定办不到这样的事,但若是有着神不知鬼不觉的技术的人就不同了,身边有人能够办到,那就没必要放任那些在网络里造谣生事的喷子了,狠狠地出一口恶气总比什么也干不了无法制止的好,不需要顾及太多。
黎沐听好友这段话觉得像一个技术人员在抓系统漏洞,她很清楚这不像是一个没了解过的人应该懂的,也听出了什么,问:“汲言真干过这种事啊?”
郗蓁有种时候干坏事被抓包的感受,心跳得有些快,但是面对的不是长辈,所以她不会糊弄更不打算隐瞒,回答道:“没少干。”
黎沐闻言惊了:“什么叫没少干?她也太无法无了吧?仗着有技术就谁也不放在眼里想干嘛就干嘛啊?这也太没分寸了,万一被抓到可惨了。”虽然问的时候心里有数以汲言的性情一定有干过,但她以为汲言应该不会太过嚣张过分会收敛,可好像她对汲言的误解太深把汲言想得太过善良了,收敛?汲言的字典里不会有这两字。
郗蓁觉得就是在听长辈的教育一般,可是因为好友不是长辈,虽然尴尬心虚但不害怕:“我知道的确实有那么几次,有几次是因为她到老三身边当助理他们圈里的人不满就有有心人故意散播谣言想要曝光她中伤她,同时也想对老三的形象造成不利,可她不能被曝光自然不能等舆论哗然的时候才制止,在发现苗头不对的时候就让人不声不响地处理解决了,顺便把对方的黑料曝了出去让他们自顾不暇没再搭理她一个人物。还有就是对老三不利的新闻,她有的时候看闹得太大了会影响也会让人去处理。还有我这个没用的姐姐,因为我跟我老公的情感纠葛一直被外界娱乐八卦媒体密切关注,时不时地就挂到实时热搜榜上,当然还因为我老公那个青梅竹马的三角关系也挺错综复杂的,这是我们私饶事情也不能向外人解释向公众明,我老公那位青梅竹马一直不甘心也不死心地在背后不留余力地倾力相帮狗仔往我身上泼脏水,胡编乱造地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受害者而我是三上位破坏他们登堂入室,我顾及她家跟我老公家的关系一直忍让不计较,但不同,她的姐姐受到这样的侮辱她不会袖手旁观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就让人去把那些眼不见心不烦的报道全给黑了,顺带的谁发的报道就把谁的黑料都挂出来,然后又把我老公那位青梅竹马和他们之间的来往交易记录也挂出来,让他们深陷舆论压力中,尤其是还不让那位青梅竹马他们家好过,就只是改变了舆论导向,从此也没几多少人相信那些报道了,我真的清净了很多。这些也只是她能办到,不是谁都能办到的,况且她也没有亲自动手,是安排其他人做的,按她的意思这点事让她出手那就是大材用了,我也很少会看到她亲自出手。他身边那几个人也很忌惮她亲自动手,也让我们千万别挑唆她,她若是动起手来会掀翻整个网络世界大杀四方不得安宁,我觉得他们做得已经算是掀翻网络没有安宁了,可他们却他们的行为只能算是一场风暴,真正可怕的另有其人。我个人觉得我们家单纯善良人畜无害,他们却把她得泯灭人性似的,我觉得他们肯定是得严重了,哪有他们的那样啊,我承认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