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三更半夜联系的他,老实说他当时也为她捏了一把汗,因为一开始是去试验药品的,最后却弄得她昏迷不醒了好几天,后来虽然醒了但还是陷入昏迷之后的后遗症中,这种煎熬,也只有经历过多次的她才能坚持住了。
面对医生的提问,汲言配合地回答:“现在很好,没事。”
“那你来是?”
汲言虽然一直是按时检查遵从医嘱但实际上心里很抵触抗拒排斥,他作为医生,病人的心理自然看得很清楚。
“我过几天需要去一趟美国,大概一个月,虽然那边也有指定的医院医生,但还是在这儿觉得比较安心,想要来做个检查确定一下我现在的情况,以防万一要是有突发情况的可能性也好及时做措施。”
她非常平静地说明来意,也非常平静地谈论病情,就好像身体有问题的人是别人般。
“好,我这就给你安排。”
王教授沉稳的嗓音和汲言一样平静,不是他冷漠公事公办,而是已经习惯了,当事人都那么镇定,他作为长辈更作为医者,更不能在她面前失了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