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汲言牵着昔寅星走进去,终于在汲言消失掉身影的那一秒,尚渊反应过来跳起来大叫:“你骂谁是狗呢?!”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戏的一号损友嵇之衡:“你生气得是不是太晚了?”
二号看客顾以辰:“完美错过了最佳时机。”
三号说风凉话的白柏林:“现在才反应过来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们这样的态度,则让尚渊更为气愤:“气死我了!这丫头嘴巴太毒了!”
这无疑就是火上浇油的现场版。
就连一向话少的蔺沏檀也是如此:“说来她也算不上骂你吧,你不正属狗吗?”
吴姨从里面端着一口大锅出来,口中还说着:“小姐独家秘制的骨头汤,喝酒喝得胃都难受了吧,大家赶紧喝点汤暖暖胃,这汤啊,炖了可长时间了,汤汁清香入味汤色又清澈。”
她掀开盖,汤味扑鼻而来散开在四周。
伍信斐拍着尚渊捧腹大笑:“哈哈哈!老尚,骨头汤,你的最爱啊,哈哈哈哈……不行,笑死我了,哈哈哈……”
觉得又一次被侮辱到自尊心的尚渊终于决定不再屈辱地隐忍按耐不住内心狂野想要正面交锋的躁动:“我要去跟那丫头一较高下!你们不要拦着我!”
然而,所有人都在品尝热汤,没人搭理他。
尚渊石化住,这帮混蛋,没良心没人性,他在心中暗暗决定等到下次他们被汲言毒舌的时候一定会袖手旁观不会被引诱的,他的下场就是他们今后的下场!
rer终于偷闲一刻起来走到厨房里看到仰靠在椅子上的汲言,昔寅星特别乖巧懂事地自个儿吃着饭。
他走过去轻轻给汲言捏着肩。
汲言感受到有人挡着刺眼的光还有肩上传来不轻不重的力道,她睁开眼,看到是他:“你怎么进来了?你这个主人不在外面招待着客人跑进来怎么行。”
他笑着摇摇头:“没事,他们都在吃着美味可口的饭菜,没空管我。”
要不然他也没空进来。
汲言闻到他满身酒气,微微蹙眉:“你们还要喝到什么时候啊?”
她看那架势,完全没有撤场的意思。
rer眉梢有些疲倦地回答:“他们可都是一群酒神,没有两天两夜是不会散的。”
汲言终于得空跟他控诉抱怨:“每次做饭的分量都一次比一次多,你能不能稍微体谅一下我啊?我现在看到厨房都怕了。”
re围着整个椅子和她:“所以我道谢又道歉了啊,过两天就不会那么辛苦了,你做饭太好吃了。”
这样的姿势,看上去就好像rer在轻轻拥着她耳语。
汲言继续跟他抱怨:“我以前就只是因为生活所迫学的做饭,现在倒是个大麻烦了。”
“你学什么都学得好。”他闻到一股香味,转头望向厨房:“你还熬了鸡汤?”
汲言享受着rer的服务,感觉到他停了,就说:“继续捏,累着呢。那是给姐夫的,我给他炖了个韩国口味的鸡汤,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工作结束了直接回这边吧,我没他号码,刚刚我打电话回家里他还没回来。”
rer觉得有些受挫:“你考虑得也太周到了,你一回来我就完全派不上用场了,根本不需要我操心什么。”
汲言闭着眼睛悠闲地道:“二姐和星星都在这里,他不会一个人留在家里的,而且看二姐这架势,今天怕是不醉不归了。”
郗蓁喝的是闷酒汲言可是最看得出来的人了,她小的时候可是看过她这样的状态的,这样的郗蓁,汲言很熟悉。
rer因为汲言的提醒和她商量讨论着:“她会不会是跟姐夫吵架了?”
“两夫妻过日子,哪有不吵架的,我前两天跟他打电话也吵了几句,还不欢而散。不过气消了也就没事了,看二姐这样,应该不是吵架那么简单,是憋屈。女人婚后的焦虑不安也会成为婚姻中非常大的阻碍,特别还是像姐夫这样帅气优秀多金成天在生意场上和不同的女人接触。二姐也会害怕他会经不住诱惑的,特别是成天忙工作而忽略了家里女人的男人。”
汲言特意压低声音只有他们俩听得到,这些话昔寅星固然不全懂,但未必听不懂,她可不想让一个不到三岁的小屁孩因为她的话而胡思乱想。
rer替昔筵硕说话:“姐夫不会的,我是男人,懂男人。”
汲言睁开眼,但声音还是没有起伏:“你没听说过女人在爱情中都是福尔摩斯吗?稍微风吹草动第六感就特别准确敏感。”
“姐夫不会做对不起二姐的事的。”
“他现在是不会,可谁能保证他会一直不变呢?”
“你这些都是猜测而已。”
“是啊,所以他们的问题并不在姐夫以后会不会做对不起二姐的事,而在姐夫有没有给二姐足够的安全感让她安心,这点才是最重要的。”
“那刚刚你干嘛说了那么多猜测的废话?”
“是你先说的,我在回答你。”
“明明是你先说了一堆让我误会的话。”
“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会错意所以想到了另外一个方面上?”
“可你那段话的确是引导了我让我往那方面想啊。”
“我已经说了二姐是憋屈了啊,后面那段话是解释她为什么会觉得憋屈。”
rer努力回忆汲言刚刚说的话:“好像的确是这样。”
明明说的另一件事,最后又演变成了一场无辜的拌嘴。
昔寅星吃着饭,无辜的大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