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忽然的火气伍信斐见怪不怪:“是,你们哪天不吵哪天不拌哪天不争我都会怀疑你们是不是吃错药了。”
“你以后别去我们家蹭饭也别吃她做的小菜!”
这虽然是宣告,但在他们之间是威胁!
汲言走的第一天,以rer对伍信斐发脾气而落幕。
第二天,以rer一整天的蔫蔫不振而结束。
第三天,rer接了汲言的电话,结果是叮嘱他记得去洗衣店拿回衣服的事。
……
第八天,伍信斐对着在休息室里的rer提问:“你怎么回事?去哪儿都要带着这俩个小盆栽,什么时候养成的怪癖了?”
rer瞥他一眼:“我喜欢我乐意我自己拿着,又没让你拿。”
汲言临出门的前一天晚上特意嘱咐了要好好照顾它们的,他自然要尽心尽力照顾它们。
伍信斐是见过它们的:“这是小小的吧?”
rer不回答。
他的默认让伍信斐开始吐槽:“你是有多变态啊?她的书你也每天都带了一本出门,你这睹物思人的行为方式是不是有点走火入魔了?”
她钥匙个女的说不定就直接被吸引了,问题是他是个男人啊。
“你能形容得好听点不?我做什么变态的事了?这俩盆栽防辐射,书对我的知识文化有益处,我学习你还有意见了?”
他连说话的神情语气都和汲言如出一辙,这也是他在思念她的方式。
“没意见,可我又不是不知内情的人。”
“你钱包里不也夹着夏晴初的照片吗?她送你的一些小东西能带的你都带着。”他指着桌上的杯子:“这水杯都用了好几年了吧?若是不细看还看不出使用长时间的痕迹,你多宝贝啊。”
“你能跟我一样吗?我那是顾家,而且这是日用品,你那俩盆栽是吗?你这是病。”
rer果断说出口它们的作用:“防辐射!”
伍信斐被堵得哑口无言,看着rer那魂不守舍的模样,看眼色地开口:“老三,我多一句嘴啊,你完全不像是要忘记她,你的这些行为反而是更加喜欢她的一种表现,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汲言没出现之前rer起码知道把感情藏在心里,出现之后他是不保留地直接表露出来。
对于伍信斐残忍的提醒rer垂下眸:“老伍,你不说,根本没人知道我的行为代表着什么,所以,你就当看不见吧,行吗?”
他已经用央求的语气了,伍信斐恨铁不成钢:“你他妈窝囊得真不像你!”
虽然是哥们儿,但rer的感情他也无法控制更无法干涉,主角还一个是发小哥们儿另一个也是发小妹妹,他谁也不想伤害,更不愿看到他们之间互相伤害。
rer也自嘲:“啊,我的确是窝囊,我就是这么死心眼地眼中只容得下她,谁让她那么早就在我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即使她结了婚爱的也不是我,可这又不妨碍我爱她,爱她只是我一个人的事。”
伍信斐觉得他连带着都压抑了,爆了句粗口摔了手中的剧本才舒心。
汲言又开始了忙碌的生活,她在美国的日子因为忙碌而飞逝,在到美国第三天时意外地接到了褟禾的电话。
她问了他有什么事,褟禾欲言又止地说应该到了她又到美国的时间了,汲言眼皮动了动告诉他已经在美国了。
一个星期之后褟禾打电话给她说因为学习交流也到了美国,汲言关心地说让他好好休息学习。
褟禾却说:“小小,天天工作我都快成了机器了,想要放松放松,你明天有没有空?”
汲言看了一眼行程安排:“有。”
正好是周末,她可以休息一天。
褟禾自然地提出邀请:“那一起逛一逛吧。”
汲言爽快地答应:“好。”
第二天殳驹原看到穿了一身休闲裙子的汲言问她:“你今天不用备课吗?”
汲言拂拂裙子:“明天没我的课,不用。”
他打量她:“那你是?”
“褟大哥也因为工作来了美国,我昨天和他约了今天一起逛逛。”
殳驹原笑得贼兮兮:“哦~那位褟教授啊,难怪用心打扮了。”
那位医生他们在国内见的次数不多,但也早在美国见过了不少次,他当初也没想到褟禾和rer他们居然会是发小,因为从来也没听他提过。
“胡思乱想什么呢!我是去赴约,总不能穿得太随意显得太不重视吧。”
“我又没说什么。”
“看来你的语文又退步该重学了。”
风信子拿递给她:“我也觉得你是该重学了。”
汲言换上鞋:“今天我就不带你们去了,你们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吧。”
风信子不同意:“不行,如果…”
汲言打断他:“不用那么紧张,我还没暴露呢,而且我倒是希望他们会有什么动作这对我们来说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
虽然几汲言这么说但他们还是因为担心她的安危而偷偷跟着她了,本来来到这遥远的美国已经算得上以身犯险了,他们可不会像在国内时那么放心。
汲言不想开车,也拒绝了褟禾说要来接她的好意,选择了乘坐地铁和步行。
因为时间充裕,她不紧不慢地往地铁出口走。
还没到出口便看到那个掩盖不了贵族气息的颀长身影,今天的他意外地穿了简单的白色衬衫和黑色休闲裤,就连鞋子穿的都是白色的平底鞋,头发也不似平常那样梳得一丝不苟,有些随意却让人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