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之后rer依旧在熟睡中,对于梁曦睿要把他叫醒汲言阻止说让他继续睡,直到做好了晚饭她才穿着围裙叫醒一直在车里睡着的他。
叫了一会儿才叫醒他,汲言在心里吐槽着他睡得跟死猪似的居然还敢说她。
吃过饭之后汲言打开一楼储物间从里面拎了两个行李箱出来,rer看到走过去接过,汲言没放手:“你不是工作累了吗?去休息吧,我搬得动。”
rer抿着唇抢过:“我帮你。”
汲言看他那么强硬也没有和他争执,转身又拿了两个行李箱也上了楼。
rer看到汲言床上摆着的衣服问她:“箱子够吗?”
天气冷,她带的还全是厚衣服,以他目测来看,应该装不下。
汲言蹲在地上打开箱子:“不够的话再下去拿好了。”
rer也打开箱子开始叠衣服,汲言看着他认真叠衣服的动作轻轻笑出声。
rer疑惑:“怎么了?”
汲言感慨:“只是觉得很神奇,从来不喜欢收拾东西的你现在经常跟我一起收拾行李。”
rer老脸一红,苍白地辩解:“那…那是以前,我现在是会收拾的。”
“所以才觉得神奇啊,不是说你不爱干净,只是你总是觉得这些琐事非常麻烦不怎么乐意干。”
“我现在干了啊。”他指着汲言的衣帽间:“我也有经常帮你收晾干的衣服啊。”
虽然大多还是她收的也是她帮他整理的衣帽间,但他也有做并没有像别人连某件衣服挂哪儿都找不到啊。
汲言非常中肯地评价:“嗯,会做家务了。”
“你干嘛用这么不冷不谈的语气,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在夸奖我。”
“我本来就不是在夸奖你啊。”
rer顿觉非常受打击,语塞:“你!”
“我对你要求不高,能炒一个像样的菜不要饿死就行了。”会做家务算什么,只要愿意动手,谁不会做啊,要是能独立生活那才值得夸奖。
rer心虚:“不是有吴姨和你吗。”
一些速食他倒是能轻松搞定,但炒菜他真的不行。
收拾着收拾着汲言不知不觉又开始数落他:“那我和吴姨都不在的情况下呢?你的工作性质要经常在外留宿,难道你就天天点外卖还是就煮个面条煮个粥从家里带着罐小菜?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多挑嘴的人。”
rer找到反指控她的某一点:“我挑那还不是因为你带坏的我。”对,就是这么回事。
汲言郁闷:“说你的问题呢,你干嘛捎上我。”
rer据理力争:“那还不是因为你太挑食也影响到了我。”
汲言被他的话堵到,无法反驳,没有底气地说:“至少…至少我会做饭,能满足自己的需求啊。”
“你……”
“……”
在门外听到他们拌嘴的梁曦睿靠在墙上扬起笑容,终于恢复正常了呢,害得他担忧了好几天。
可真正令人担忧的,是rer和汲言之间的问题从来没有得到解决过。每次都是矛盾引发然后冷战一段时间,然后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和好,然而没有解决的矛盾却在不停地累积着,令人不禁担心会在某一刻彻底爆发。
收拾完行李,汲言蹲在地上扣上锁,rer在脑海中思忖良久的疑惑还是问出了口:“小小,你为什么调查杍柒身边的人?”
汲言微微一顿停下手中的动作,仰头看着他,眼神混浊,无法读懂。
rer急忙解释:“我没有翻你的东西,我是前两天送牛奶到书房给你不小心碰到的文件,它摔到地上了,我就看到了。”他补充:“当时你不在。”
汲言收回视线,淡淡地应一声:“嗯。”
rer看汲言没有不悦之色继续问:“你为什么调查他们啊?是跟案件有什么关联吗?”
“嗯。”
“是什么?”
汲言没有回答反问他:“你没发现一个问题吗?”
“什么?”
汲言给他提醒:“幕后指使是通过信件和任沧联系的,还特别谨慎用的是打印的方式,根本无法从纸张上面找到线索,任沧又特别小心地每次看完还烧掉不留证据。”
rer一脸懵:“啊?”
汲言强调:“信件啊,问题在信件上。”
rer还是不懂:“信件?”
汲言用“你真笨”的眼神看着他解释:“信件这个方式传达行动指示非常谨慎没错,可也是信件让人顿生疑惑。任沧的行动成功率高得离谱,他行动之前肯定要确认甘杍柒的行程安排,但连甘杍柒的行程安排有变他都能够得到第一手的准确消息,你觉得在时间上他们怎么来的及呢?幕后指使不可能那么笨二十四小时跟着甘杍柒混在人群里监视她吧,容易暴露不说,还不可能连甘杍柒什么时间会做什么都能预测得非常准确吧。”
rer震惊:“你的意思是…”
“嗯,毋庸置疑的,甘杍柒身边一定有内奸。”另外,她的调查名单里还多了一个之前完全没有想到过的人,她有强烈的预感,那个人,一定是正确的方向,也是所有事情的关键人物。
“既然这样的话,要不要给杍柒提个醒?这也太危险了。”身边有一只藏得那么深的狼,想想都觉得可怕。
汲言微微摇头:“还不知道是谁,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我让陈未安排的人都是比较聪明能干的,保护着甘杍柒的同时也让他们盯着那几个人的一举一动。以前是从来没有想到这上面怀疑过他们,现在不同了,有便衣警察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