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没多想认同地点头:“也好,本身我们就是半强制性的出院了,医院那边的事也安排好了,明天直接过去办理住院就好。”
rer笑容还没露到脸上就被这一消息给截断了:“还要住院?”
汲言给出解释:“你有多夺人眼球这点不用我细说了吧,还打着这么大一石膏,行动不便就算了,在b市这个大都市频繁出入医院怎么会不被人注意到,医生也不会那么快同意你出院,所以你要住院住到换成小石膏不用人搀扶能够拄着拐杖为止。”本来就不想被骚扰,更要低调行事,这些问题不得不想办法去考虑。
“不是,这事你怎么没跟我提过?哪个医生决定的?”居然敢坏他好事!
汲言不紧不慢回答:“我决定的。”医生给出建议,而她是决定者。
已经酝酿好说辞要骂人的男人听到这话立马把话憋回去转口说:“我才是当事人啊,好歹跟我商量商量吧。”
汲言仿佛听到笑话般:“跟一个患者有什么好商量的?还是我这么决定让你不高兴了?”她很疑惑,之前就说过了这些事由她来决定,现在又反悔了?
rer以为惹她不高兴了马上表示:“你当然能代表我做任何决定,可我不想住院啊。”计划泡汤的感觉…
汲言难得地露出柔情之色劝他:“你不要使小性子了,你现在的情况是非住院不可的。”本来他们出院就有些不顾医生的劝阻了,她也知道他肯定有些厌烦住院的生活,但他们没的挑啊。
“可我…”要怎么说那些话啊。
仿佛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汲言说:“我会在医院照顾你的。”
有些气馁的rer得到惊喜,两眼发光,高兴地问:“你说什么?!”
汲言只是淡淡地重复:“我会在医院照顾你的。”
可她脸上没有表情,就连语气也捕捉不到任何的情绪,rer有些失落:“你要是不想去的话也没事的,安排人在医院照顾我就好。”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劳心劳力地照顾着他,他也很心疼她。
“没事。”
rer不再说话,可看着汲言那张毫无波澜的脸,他心里觉得堵得慌。
直到回到公寓,洗漱结束准备睡觉之时汲言问他:“怎么了?”他情绪低落她能够感受得到,也没提让她跟他一起睡,是她渐渐适应了自己来的他房间。
rer也不憋着,直接问:“你是不是不想到医院照顾我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
rer难掩低落之色:“你太平静了,你总是这么好像做的说的是理所当然的事不表达出你的想法让我无法分辨你究竟对我是真情还是假意。”
即使现在他们是亲密的恋人关系了,可好像高兴的那个人只有他,明明是两个人的恋爱,他却好像是自己一个人在谈情说爱,这种感觉真不受。
汲言没有马上回话,而是走到门口关上门,回到床边上了床才开口说:“我以为我表露出的已经能让你感受到我内心的想法了。”她也隐隐觉得他们之间还是有着无形的屏障,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决,只好对他更好,她以为对他更好就够了,但还是有问题。
rer闷闷地撇过脸:“你要是多一点情绪我才能分辨地出来啊。”
他不怀疑她对他的感情,可他要的是表达,他没有她心思深沉,也不需要过着算计的生活,怎么可能会完完全全读懂她心里的想法。
汲言抬手捧着他的脸让他直视她:“去医院照顾你是我的决定,不是理所当然地觉得我应该去。”她拉过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胸口,用这几天唯一让她适应的称呼说:“郗先生,你听好了。是我想要去,别人照顾你我不放心,你要是不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我会担心,会因为你心烦意乱吃不好睡不好。你不知道,每一次知道你出事我有多心慌意乱,可我以前要小心谨慎压抑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让任何人看出来,可能你感受不到已经把这些变成了平静的我的心情,但是我现在已经不用像过去一样以别的立场身份去担心你还要考虑不能越界,我是堂堂正正想要照顾你陪着你。”这是她的真心,过去每一次都是以妹妹家人的关系身份在照顾着他,如今换了身份,她也不用有太多的顾及了。
听到这番话,rer心情好了不少,却依旧觉得郁闷:“我怎么有一种我是女人在闹情绪让你来哄我似的。”心情是变好了,可是又郁闷上另一件事了。
汲言开他玩笑:“我也这么觉得,难道我们两的性别互换了?”
rer男人的威严被挑衅,覆在她胸口的手微微动了动:“欠收拾了是吧?敢质疑我是不是男人,我性别是不是有误你难道看不出来?”
汲言微微脸红,求饶:“我错了,随口乱说的。”
rer却不放过她,拉着她的手。
汲言大惊,甩开他。
rer也没有紧抓不放,本来就是想要逗一逗她,她一挣就松开了她的手,看到她羞得通红的脸心里的那只恶魔就被挑逗出来只想要调戏她。
汲言嗔骂他:“你再这样没羞没躁地我真不跟你睡了。”
rer抱紧她:“你不跟我睡想跟谁睡?”
“我自己睡!”
“你说了不算。”
看到他低头,汲言伸手抵在他胸膛上:“别闹了,现在已经两点多了,一早咱们就得上医院,你就放过我吧。”
rer忽然责怪她:“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
她愣了:“我怎么就不负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