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看到他这么好奇迫切的眼神淡淡地回答:“倒也不是没有。”
rer听出她话中的潜台词,不自觉地发出惊喜的声音:“有过?”
汲言想想觉得过了这么久了也没什么好继续隐瞒的就说:“在他宣布要退网时,我以给他践行为由跟他下战书要和他来一次真正的切磋,为了我自己不留遗憾,他在我心里是一堵高墙,我必须要跨过去,否则我很难再继续前进,虽然当时我的技术已经很纯熟,但没有现在这么炉火纯青,我其实处于下风劣势能赢他的把握很低。他以为我的本意真的是要给他践行就同意了,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过一次真正的pk,所以那次他也认真起来了,几天几夜你来我往的攻击防守,我依然是处于劣势的那一方,我明知他的经验招数远比我成熟得多,但依然要和他pk,因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人生是赌出来的,我要赌。可我们都没想到的是,老天爷跟我们开了个玩笑,他那儿逢雨季,那段时间一直都在下雨打雷,把他们那儿的网线给劈断烧了,我们的pk讲的就是速度争分夺秒,他网线断了,胜利就这么拱手相让给我了。我的性格你也知道,怎么可能会接受那样的结果,所以当他连上了备用无线网时我说了那场pk不作数,再比一次,他说无论任何因素我赢了就是赢了,我坚持不接受那个结果,他说如果我不愿意接受的话就只能等他回归的时候再比了,我虽然非常不甘心,但也不可能不顾他的意愿不尊重他强求他,要想再pk的话就只能等他回归了。可从那天之后,他直到现在都没有查无音讯。”相对于他们之间的pk留下了不甘心,她现在更遗憾了,因为她不知道er什么时候会再回归,而那时候她是否还依然健在,他们的约定又还能不能作数,这是她无法掌控的。
“既然有过pk,就当时来说,也算得上是一场世纪大战了吧,怎么没听说过也没有任何记录和视频呢?”他故意明知故问,可不能让她发现他已经知道了的事。
汲言解释:“我们之间通过网络结下了很深的交情,对我们来说,那场pk不是让他们观看评价的,所以并没有公开,我们私底下进行的。”想了想她又说:“虽然没有公开,但还是有人推测出我们进行了pk,因为我们俩同时消失了几天几夜,不知所踪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rer渐渐心生醋意:“就你们俩单独?”听殳驹原说的时候他还没有那么多的感触,因为不够详细,听她自己本人阐述就不同了。
汲言很无语地解释:“郗先生,首先,我跟er在不同的国度,他没有见过我真人我也不知道他的真面目;其次,我只知道他是一个年龄在35~40之间的男人,而他大概猜到我年龄不大但是以为我是男性,因为我混入那一行的年份还太短并没有太多资料不像他混了十几年了自然会留下很多资料;最后,我们两个呢pk用的是电脑,是在网络里pk,确实是单独一对一,但跟正常的单独处于一个空间里是完全不同的。”
“那你们进行了几天几夜的pk,你的身体能行吗?”rer没漏掉最后一件事。
汲言继续说明:“那么耗体力和精神力的事我这副差劲得不得了的身体当然是跟不上的,所以当时章一哥在我身旁看着我。”
rer又开始幽怨:“你跟章一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汲言微蹙眉,不悦道:“为什么老话你总是要小题大做呢?他是因为担心我才看着我的,何况也并不是只有那一次跟我单独待在一起了,我跟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单独待在一起的,他需要近身保护我。我们两个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没错,可是我们之间没有擦出火花,他对我举止亲密也是非常礼貌绅士不带一丝男女之情的,如果我跟他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我现在还会跟你有什么吗?还会跟你结婚吗?”气急攻心了她说重话:“如果不是他一直以来近身保护着我的话,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因为有他的近身保护,我才能活到现在,才依然健在,你却这么亵渎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太过分了?”
rer没想到她会这么大的反应,赶紧收回昏了头的想法,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小心眼了!我过分了!别生气别生气!”
汲言甩开他道歉哄自己的手,情绪爆发:“这么多年来,他任劳任怨没有过一句怨言不求回报地一直保护着缺点这么多这么任性麻烦的我,你不知道感恩就算了,他现在人都不在了你居然计较这种芝麻大小的事,说你小心眼都抬举你了。”
rer被她训斥得这么狠知道是自己过分错了也不敢再说什么,名人在世时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力,而逝世之后却被人传颂流芳千古,这就是生与死的区别。陪伴着她哭笑闹的人不在了,却永远都会活在她心里,他是比不过一个不在了的人在她心里的位置的,这一点,他才意识到。
汲言越说越气:“他直到战死的那一刻,都在想着保护我,他是为我而死,为了保护我,他毫不犹豫地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你因为这么小的事情计较,像话吗?”
rer低头认错:“不像话,我混蛋我该死。”他被骂得,真的有一股自己该死的感受了。
听到他说自己该死,汲言瞬间气消了,这本不是一件会让人起那么大反应闹那么大矛盾的事,确实是一件小事,身为自己丈夫的他会介意也是人之常情,不介意的只能证明不够在乎,而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