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比意想中的要顺利得多,好像完全没有什么困难之处啊。
“算一算,我在美国it界混了也有十多年了,根基也算是深厚,在美国可算得上是领域里的传奇人物了,能成为我的学生,是他们的荣幸,谁敢对我不敬啊。”技术和能力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根基啊,她也是有累积根基的。
伍信斐因为没见过汲言老师的一面也很好奇:“那你上课时是不是跟大部分老师一样板起脸一本正经的啊?”虽然他们去过哈佛两三次了,可惜的是却都没见过汲言为人师表的一面。
“你想问的是不是抓学生的学习作业什么的吧,既然你提了这个问题那我也问一问你们吧,你们上了大学后有几个老师会像小学初中高中那样抓你们的学习作业的?”
伍信斐想了想回答:“确实没几个。”
“上了大学后,都是成年人了,也应该学会自我约束了,老师们不会再总是追着你们屁股后面抓你们的学习的,学不学那是你们自己的选择,珍不珍惜也是你们自己的事。考进哈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进了之后不是就轻松了,那里聚集了全世界优秀的高材生,老师的课也只会教一遍,听不听学不学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他们有不懂的向我提问我也可以解答,但我不会去追着他们让他们学,我又不是他们的爸妈,干嘛要替他们操心,一个成年人还有着那么聪明的大脑却不知道珍惜只能证明他们都太过自负了。”虽然学校里也有不少的教授会追着一些比较优秀出色的学生,但那也是因为那些学生有上进心,值得追着。
蔺沏檀也问自己好奇的:“你究竟怎么考上的啊?”虽然知道她挺聪明的,可对于她能考进哈佛的事,他也挺好奇的。
“就这么考上的啊。”这个问题她也回答不太上来,反正就那么糊里糊涂地就考上了。
蔺沏檀追问:“那总得有一个过程吧。”
汲言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于是只能说:“以前不常去学校只跟着家教老师学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以为大家学到的都是一样的那脑子里知道的知识就是同样的。一些难题别的同学答不上来我很不理解,因为我觉得我会的他们应该也会才对,我觉得一道题的解法我想到多少种他们应该也想得出多少种,我以为所有人的大脑都是一样的,但渐渐地我发现原来是不同的,可我不理解为什么会不同,因为大家学的都是一样的,怎么会不同呢。身边的人告诉我所有人的大脑都是不同的所以想的就会不同,我其实还是觉得百思不得其解,可那时候的我知道我在这方面有优势,然后就借着这点优势努力学习了一把,就考上了。”她强调:“重点是我利用了我的优势努力学习了哦,不是那什么荒唐的天才不需要努力就能考上哦,天才只是一个夸大其词的说法,可事实是人只是利用自己的优势办到了在他人眼中像是天才一般的事,我为了考哈佛,也是努力过的,而且也有偏科的问题,只是别人看不出来而已。”确切的说不是看不出来,而是她给身旁人留下的印象是什么都难不倒她,所以他们都先入为主地认为她都能做到,从而忽略了她的努力和付出。
蔺沏檀表示:“你这话听起来是在说你为了考哈佛也努力,可在我们听来却是受到暴击的。”虽然听起来她确实是在说自己努力,可他听着却总觉得不像那回事似的。
汲言听到他的话郁闷极了:“为什么?我又不是在夸大其词地吹牛自己什么都没做就考上了,而是实实在在靠真凭本事考进去的。”说来说去,这些人还是根本就不重视她的努力与付出,明明她也跟所有人一样会为了办到一件事付出了努力与汗水的,可他们还是不重视,她真的都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郁闷了。
“因为对你来说靠着优势再努力地付出就能办到的事,对别人来说并不是,能让人不觉得受到暴击吗?”不是所有人只要努力付出就能够得到回报的,他也常常为了某件事而努力,但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汲言气不过了说:“优秀也是有烦恼的。”
“你能有什么烦恼?”几个男人异口同声。
“因为你们对我的努力视而不见,老是这么先入为主地觉得我办得到就是理所应当的。”
她这带着赌气的话倒是点醒了在场的人,他们不再在意。
一直都没说话的褟禾问:“你当了老师后有什么感受?心境上有什么变化吗?”虽然他也在美国待了很长时间,比所有人和汲言都更早重遇,知道她所有的秘密,更是知道汲言在美国it界的地位,但他也从来没有细问过汲言在哈佛执教的情况,今天趁着其他人谈到了也正好问一问。
面对他们,汲言觉得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没什么好隐瞒的,而且长期以来的压抑也想要倾诉出来:“觉得挺受束缚的,我是什么性情你们都是知道的,无拘无束又桀骜不驯向来最不喜欢规矩了,可偏偏教师这一职业就是要以身作则自我约束的,就算我只是一个代课老师,也是需要注意形象自律的,我还是比较喜欢自由自在不受管束的生活。我会的那么多事情这么多身份当中,就数教师最让我头疼了,当初学校跟我协商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我那感觉就跟当头一棒似的,我平日里也不是每节课都报到的好学生,身上没有一丝附和执教者的气息,他们难道不怕败坏了学校的执教风气吗?所以我很不理解他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