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量了一番后,管宏杰就走了。
“不悔兄弟,怎么样?是不是有危险?”庄有亮看管宏杰走了,就赶紧进屋。
“有没有危险也得想办法解决,不然的话,难道咱们的铺子不开了吗?”执不悔略有所思。
“那怎么解决?”庄有亮心中也有些不好的感觉,如果事情不大的话,管宏杰即使来打招呼也不会这么防范而且了这么长时间。
“没事,今回去的时候,顺便去找一下望月楼的女老板,到时候再定夺。”
“要不现在就去找吧,如果有事的话,咱们就直接认输吧。”庄有亮做生意多年,自然做事比较心。
“别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执不悔拍了拍庄有亮肩膀,笑着道。
待傍晚时分,执不悔带着庄有亮给的十两银子走进了望月楼。
只是这次管宏杰并没有上来招呼,而是换成了管欲飞,执不悔懒得记这么名字,于是就将望月楼的十三个店二分别叫杰哥,老二,老三一直到老十三,而管欲飞正是老二。
“不悔老弟,你过来啦,是不是要拿酒,我去取。”老二笑着,但给人一种苦味的感觉。
“怎么没看见杰哥?”执不悔取出那锭银子递给了老二。
后者也不客气,接了银子就去取酒,但是没有管宏杰哪里去了。
执不悔自然明白这里面定有古怪,于是也没有再多问。
等取了酒后,老二递给执不悔剩下的银子时,在执不悔手中写了个大字,然后递了个眼神,就赶紧去忙了。
“大?难道是这里的那个男老板?”执不悔心中寻思,然后对着楼上大喊了一声“望月楼女老板可在?”
酒楼里顿时静了下来,不一会儿就看见一女子从楼上走了下来。
执不悔一看,正是不久前送他酒的庄姑娘。
“公子找我有事?”庄月瑶面带微笑,看不出一点忧愁。
“我想找庄姑娘聊一聊明比赛的事。”执不悔直接在所有人面前把话明,既然有人暗中捣鬼,那我就直接明着来,看你能耐我何。
庄月瑶听了微微一笑,“公子预要谈什么?”
“我只一句,明比赛别玩手段,如果我看不到管宏杰,这个望月楼怕是要改名了!”执不悔没有一点波澜,也没有气话,就像陈述了一个事实。
庄月瑶美眸看着执不悔,略有所思,“公子一坛子酒可够喝?”
“一坛子酒只够今晚喝,明可能得多喝几坛子。”
“好,还是那句话,公子可随时来望月楼拿酒。”
“记住了,告辞。”执不悔出了酒楼就直接回了庄老头的家,也没去留意有没有人跟踪。
第二日,执不悔先来到了铺子里,见庄有亮满是着急。
“不悔兄弟,今咱们直接认输吧,别去比赛了,虽然我知道你武义比我强,可昨晚我看到好几个高手监视着店铺,怕今日有性命之忧。”
“今日必须去,他们把管宏杰抓起来了?”
“啊?难道是因为他昨来给咱们报信?”庄有亮脸色难看。
“应该是,咱们收拾一下准备去吧。”执不悔站在门口等着。
庄有亮沉思了片刻无奈地摇了摇头,叮嘱了两个伙计一些事后,就随执不悔走出了门。
进了望月楼,十二名店二都在,一个个的看见执不悔都使眼色,意思是赶紧走,别比赛了。
执不悔没有理会,就当作没看见。
“在哪里比赛?”执不悔大声地问了一句。
这时,有七人从楼上走下,为首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看上去二十四五岁,浓眉大眼,英气十足。
剩下六名中有五位是身材魁梧的男子,给融一眼的感觉就是冷血,第二眼的感觉就是高手。
还有一名戴着一副黑色面具的女子,穿在身上的也是一身剑。最让人诧异的是那张面具上只留有一个眼孔。
“两位老板倒是有魄力,管浩明,你去陪他们玩玩吧。”为首的那名男子一边下楼一边笑吟吟地着。
只见身后一名魁梧的汉子应了一声,然后冷笑着看了执不悔一眼。
“为何不见庄姑娘?”执不悔又问道。
“你比不比?不比的话就滚,哪里那么多问题!”管浩明喊骂道。
执不悔没有再什么。
一行七人走了下来,为首者坐着,身后六人站着,只是那名女子始终没有看执不悔一眼。
“请吧!”管好明着就走进伙房。
执不悔看了庄有亮一眼,然后也跟着进去了。
“子,你要比什么?”管浩明冷笑道。
“随意。”执不悔没有看他,只是打量着周围,他发现今日不仅伙房里的师傅没在,灶子里连柴都没准备。由此便可推断出,望月楼昨晚就发生了一些变故。
“我们比比刀功如何?谁能把对方切的碎就是谁赢。”管浩明手中摸起两把捕,冷笑着道。
“也好。”执不悔拿起案子上的一把捕,手抖了一下,他竟然有一种好友久违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手中的刀还是心中的杀意。
“受死!”管浩明大喝一声,直接跨前一步,两把捕挥得舞舞生风。
伙房外庄有亮听了心中一颤,正准备要进伙房,就看见站着得四个大汉带着冷笑盯着他。
有一名皮肤较白的汉子笑道“敢威胁我们管老大,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今日都别想活着离开。”
庄有亮心里一紧,暗道今日真是要玩完了。
而那名女子冷冷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