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小插曲过后,鬼杰还是自顾自不停的喝着酒,而红姑则是咬着嘴唇不停的为他满杯,这样的场景在盼君楼里属实不多见,没有喧嚣,没有吵闹,异常的安静,安静到刚才发生过什么都没有人去注意。
金贝勒挑起一粒花生扔进了嘴里笑道:“没想到二叔还是个痴情的种子,但是让一个花楼里的女子来做我的婶娘,这个…这个我还真是难以接受!”
金贝勒身边的姑娘瞪着眼睛看着金贝勒问道:“贝勒爷您说什么?您说那个穿斗笠的人是您的二叔?”
“对呀,怎么了?”
那姑娘一想到刚才自己所说的话不由得脸上一红,忙低头赔礼道:“贝勒爷,我不知道他是您的叔叔,我……”
金贝勒打断了姑娘的话笑道:“想要跟我说赔礼道歉的话那就不必了。”
姑娘低着头小声的问道:“那依贝勒爷的意思……”
金贝勒勾起姑娘的下巴说道:“只要你今晚把我灌醉,那我就不去责怪你,因为我醉了之后就什么都不会记得了。”
姑娘兴高采烈的说道:“真的,好,那贝勒爷我们喝酒。”
齐风抬起头缓了一下神问道:“什么责怪?怎么了?”
花奴有些好奇的看着齐风问道:“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你没看见?”
齐风看了一眼地上的鲜血,愣了一下说道:“刚才我在心里想着事情没有注意到发生了什么,这地上的鲜血是怎么一回事?”
花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本以为齐风是不想招惹麻烦所以才会假装视而不见,没想到原来是他在心里想着事情。
金贝勒拍了一下齐风说道:“佳人在怀,美酒在手,人生极乐莫过于此,在这里你什么都不要去想,你只管尽情的享乐便是。”
花奴看着齐风唯唯诺诺的样子问道:“齐公子不会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齐风坚定的点了点头。
花奴笑道:“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不要坐在这里好了,这里人多嘈杂不适说话,公子你还是随我上楼去吧。”
“上楼?上楼作甚?”
“久闻齐公子唱的花旦堪称一绝,正好小女子我对戏曲也是颇为喜爱,楼上安静,我们上得楼去我也正好可以向齐班主您好好的讨教一下戏曲的唱腔。”
金贝勒哈哈大笑道:“难得姑娘如此主动,若是齐班主再不领会,那可真就是暴遣天物了。”
不等齐风再说话,花奴已经站起身拉着齐风的手向二楼走去。
齐风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上,他三步一回头的看着金贝勒,他本想让金贝勒留下他,但是他又不想金贝勒把他留下,他就这样魂不守舍的被花奴给拉上了二楼。
金贝勒看着齐风的背影笑了笑,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的生活轨迹也因此而发生了变化,今天难得有机会出来放纵一下,他也把所有不解的事情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肆无忌惮的喝酒才是他现在最想要的。
花奴的房间很是温馨,圆床,粉帘,扇窗,红烛,齐风咽了口唾沫看着房间里的布置,这样的布置真是充满了诱惑,他很想扑倒在那张大圆床上去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那样去做,因为这里不是自己的家。
花奴第一次如此清醒的带着一个男人来到自己的闺房,她的脸色衬托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的绯红诱人,薄薄朱唇轻微启,媚眼如丝流水情,这样的环境,这样的美人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男人来说都是一个非常致命的诱惑。
齐风的呼吸变得有些异常浓重,他只感到自己的身子燥热无比,他想扯掉自己的衣服让自己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之中,但他还是强忍住了,谦谦君子何以放荡不羁,这是他的底线,他也要坚守住自己的底线。
“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想让齐班主为我唱一曲花怜。”
齐风躬身说道:“好,既然姑娘想听,那在下就献丑了。”
“歌舞升平虛似梦,今朝一梦醉难成,金粉铺满闺房塌
,嫣然一笑醉花容,怜香惜玉何人懂,人非圣贤怎无情,可叹今宵难春梦,花怜不谢迎寒冬…………”
花奴看着齐风那妖娆婀娜的身段和那一瞥一笑的姿态,她醉了,不是酒醉,而是心醉,她就像寒冬腊月里枯萎的鲜花一样在等待着齐风来采,她的灵魂已经完全的沦陷在了齐风的魅惑之中。
一曲作罢,齐风清了清嗓子笑道:“在下不才,唱戏也是要讲究氛围的,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所以很难将情绪给掌控到极致。”
花奴痴痴的看着齐风,她还在回味着齐风唱的戏曲,不知不觉的她的眼睛里忽然流下来一滴眼泪。
齐风一见花奴流下了眼泪顿时就慌了神。
“姑娘…姑娘你这是为何哭泣?”
“哎!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泣,也许是情不自禁吧,公子,你能抱抱我吗?”
齐风“啊?”了一声,花奴这样露骨的问话一时之间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花奴站起身慢慢地脱掉自己的外衣,里面鲜红色的肚兜呈现在了齐风的眼前。
齐风忙转过身子说道:“姑娘你这是作甚,你快快把衣服给穿起来。”
“公子是嫌弃我吗?”
“你我初次相见又何来嫌弃一说,姑娘你还是先把衣服穿起来再说吧。”
花奴并没有把衣服穿起来而是缓步地走到齐风的身后一把抱住了他。
齐风的身子一颤,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是他从来都没有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