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凤鸣剑更是稀世之物,据传这把剑是五台山一喇嘛偶然所得,那喇嘛一日下山化缘,不料回来的太晚,走至清凉寺附近,已是半夜,他又累又渴,寻得一山泉,正要饮水,听得鸟鸣。
借着附近微弱的灯光我,见一大鸟和一大蛇纠缠在一起,喇嘛心慈,拿起石头,赶走了大蛇。第二天他又去化缘,再次遇见了这大鸟,鸟爪下抓着这把短剑。而这喇嘛是龙呈祥的好友,就把这剑送给了好友的儿子龙天豪。
这故事荒诞不经,自然不可能是真的,而是龙家为了遮掩这把剑的真实来历,因为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柄短剑的渊源。李大哥他们分析,这柄剑很有可能是其它世家的宝贝,但没有听说那一家丢了如此重要的东西。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龙家从古墓里得来的,所谓的故事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我心中也有许多疑问希望得到徐教导员的回答,我们冒着生命危险来到这神秘庞大的洞穴到底为的是什么,有什么东西值得再损失陈世安及徐惠两拔人的性命。我不知道在这时候我问出去合适不合适,但我知道,如果现在不问恐怕就永远没有机会问了。
空气污染死一般的沉寂,只有会飞的猴子还再上下翻飞,尖叫,只是它们不敢逼的太近,可是也不愿离去。大家都把目光短浅转向了徐惠,他没说话,却把目光转向了范教授,范教授只是低着头,脸上微笑着,专注地看崖壁上斑驳陆离的痕迹。
一直没发言的蝙蝠冷笑起来:“诸位是不是要我这老瞎子回避一下,要不,我先出去转一转。”范教授脸上的笑越发的勉强,李大哥赔笑道:“我们现在同舟共济,那有内外之分,你老弟多心了。”
蝙蝠不说话,只是冷笑,范教授长叹一声:“老七,你应该知道,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他又看了看两个小战士,最终把目光钉在我的脸上,我毫不回避,同样也注视着他,我见过了太多的流血和牺牲,已经没有什么可畏惧的。
相持了有一分钟,他有些无可奈何:“诸位,不瞒你们说,对这个地方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并不多,但有人进入过这里,并安全出去,他们带的一些东西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他把目光转向了蝙蝠:“恐怕不仅我们,就连九龙会也在寻找远古文明的遗存,这里恐怕就是一处。”
他没有说这是有穷氏历代的秘窟,但他坦承这里边很有可能是远古文明的遗存,难道有穷氏的崛起也和远古文明的遗留有关,想想后羿能射落太阳,击败这么多奇异的怪兽,成了尧时代最有名的英雄,我相信他不仅是靠一张破弓。
范教授笑了笑:“不仅是我们,恐怕很多人都在打这里的主意,世安他们涉险进入,也是希望赶在别人的头里。”他的笑容有些凄凉:“我们既然选择了自己的职业,便没有了自己,也没有自己的生命,我们所有的一切都属于组织。”
我有些郁闷,仅仅签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我的生命就不属于自己了,这也太疯狂了。范教授接着说道:“我们可能都没有机会找到陈世安他们,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尽最大的努力完成任务,尽最大的努力活着回去。”
徐惠点了点头:“老范说的不错,这些东西一旦被一些居心叵测的势力得到,那不仅仅是我们的失职,对国家对人民都是犯罪。”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我们已经别无退路,只有团结一条心,杀出一条通道。这时候任何犹豫、任何怀疑都将会葬送我们的努力。”
徐惠的声音充满煽动性,我们别无选择,只有勇敢走下去,这道理每个人都知道。防御圈外会飞的猴子并不进攻,对我们暂时没有任何威胁,我们倚靠崖壁和动物头骨组成的防御阵地到底能撑多久,谁也不知道,但我们一离开,必将让我们十分被动,却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徐惠决心要冲出去,他让我和他冲在最前面,两个战士一左一右把蝙蝠夹在中间,李大哥、范教授断后。我们先喝水、吃饭,清理装备,准备做最后一搏。而外面会飞的猴子也预感到我们要有所行动,开始排列,调整,仿佛也要最后一搏。
突然蝙蝠的整个身子剧烈抖动起来,随即我听到一种似曾熟悉的声音,一群动物的咆哮,中间夹杂女人低声的哭泣,所有的人都听见了,在一瞬间,李大哥变了脸色:“快跑,贴着崖壁,不要开枪。”
徐惠反应极快:“快跑,贴着崖壁,不要开枪了,一二三,走。”我们已经有了准备,我们两个首先跃起,大家随后紧追不舍。一个会飞的猴子扑到我的面前,被我一剑刺中,徐惠也是手持匕首乱扎刺。
不让开枪,除了我手中的短剑,还有蝙蝠手中的拐杖是长兵器,其它的人都是军用匕首,只能防身,而会飞的猴子一沾既腿,根本伤不了他们。但奇怪的是飞行的猴子也安静下来,不再乱叫,进攻也不再犀利。
但咆哮和哭泣越来越近,李大哥明显的有些急躁,不停地催促我们,徐惠吼了一声:“跑,低着头,别管这些东西。”我们弯下腰,紧贴崖壁,基本上四肢并行。这些飞行的猴子并不是鸟,它们的翅膀是两肢之间有薄膜连接,更象是放大版的蝙蝠。
徐惠这一招果然管用,它们一俯冲下来,往往撞到石壁上,筋骨俱折,少数飞近的,也被我们一刀下去,刺一个血窟窿。那些飞行猴子又伤了几个后,忽然之间全部消失的无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