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并不服气:“现存的苏美尔文明的资料,苏美尔人自称黑头,现在很多学者认为他们应该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人,他们使用砖木,使用象形文字,这和现代考古证据已经证明的白色人种的巨石文化,字母文字形成鲜明的对比。”
赫思远笑道:“老七兄弟,你的思绪有些混乱,到底想说什么?”我一怔,施运兴笑道:“小兄弟是不是看过一些资料,说苏美尔人和汉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有学者说三星堆文明就是苏美尔人后代的遗物。认为这些画是苏美尔人的墓葬画是我的臆想。”
我点了点头,施运兴笑道:“对苏美尔人的研究,早期多来自于圣经,现在也只是皮毛,苏美尔人是黄种人的可能性很大,但并没有分子生物学和基因学的实证,只是一些学者进行一些比较得来的结论。如苏美尔人善于农业,制砖,象形文字,这一点和黄河农耕文明很相似,但是因此就说,两者有继承关系,很难说的过去。”
众人都接不下去,只有他一人侃侃而谈:“四大古文明都发源河流中下游,农业发达,如古埃及人,也能制砖,有着发达的农业,有着象形文字,但他们的人种既非黑人,也非白人,也不是黄种人,而是类似于棕红色,加上印度河文明,这四种文明有着很多相似的地方,也有很大的区别,并不能以人种来区别。”
赫思远笑了笑:“与国外对历史研究百花齐放不同,国内的历史研究受到了较多的思想禁锢,那怕时至今日依旧如此,黄河文明是否独立起源,黄河文明来自于何方,在这块土地上创造出灿烂文明的祖先和我们是否有相同的皮肤,流着相同的血液,这些在国内都是学术禁区。”
三郎喝了一口水:“两位大学者,我有一点想不明白,就算这是那什么苏州人,美洲人的墓葬,这盗的这么干净,还有什么意义?”
施运兴抚掌一笑:“这就是科学研究和盗墓者的区别,别看这里已经破坏干净,盗墓者眼里这里无宝可寻,但在专业人士的眼里却还是块宝地,这对研究墓葬结构,墓葬规格,陪葬制度都有很高的意义。”
他顿了一下,加重了语气,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也许,这只是庞大的苏美尔人墓地的冰山一角。”
三郎笑道:“考古只不过是披着合法的外衣来盗墓,我倒不觉得两者有什么不同,中国历史上哪些打着考古探险旗号,干掘墓盗坟之事的人多了去了。只不过现在有些人盗完了中国的,现在要盗外国的。”
施运兴大怒:“你这小子含沙射影地胡说些什么?”赫思远也看着三郎:“年青人可不要胡说。”
三郎冷冷一笑:“我自然是胡说,只是施教授自称什么研究苏美尔文化第一人,不知道你挖掘的那些苏美尔人文物有几件是留在伊拉克国内,有几件是免费赠送给世界著名的博物馆的,还是有几件被以各种名义卖到世界各地,成为私人收藏家的珍爱。”
施运兴老脸一红,两眼一瞪,似乎要发作,赫思远急忙站出来打圆场:“年青人可别胡说,施老是国际知名学者,岂是你后生小辈所能妄加批判的。”
三郎哼哼一笑:“赫教授,山西晋候墓里面的青铜编钟是否已经出手,那可以卖个好价钱吧,得二千万人民币吧,你老可要发大财了。”
赫思远啊地一声跳了起来,吃惊地看着三郎:“你是谁?”何笑面色如水,再也媚笑不出来,冷冷地道:“天下第一家的三公子果真神通广大,只是你们第一家一向洁身自好,怎么会了解这外门外道的行情。”
其它人都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场戏,这三郎也太沉不住气了,以科学考古之名,行鸡鸣狗盗之实的人太多,何必要在此时此地揭穿,但这两人也在天下第一家的监控之中,却出乎我的意料,我虽然知道其家族势力庞大,但总认为不能与九龙会相比较,但现在看来,我所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
陈世安却突然打个手势,示意大家禁声,众人立即静了下来,只有赫思远,施运兴两人对三郎怒目而视,而三郎仰脸看着天,不停地冷笑。
人影闪动,却是卡齐三人回来,三人神色凝重,却原来三人潜到附近的一个村庄,这个村庄是卡齐的落脚点之一,熟门熟户,本来是想打探消息,顺势带些食物,却不料整个村庄却空无一人。嫂索龙境秘踪
三人搜寻了一遍,整个村庄庄稼还没收获,但牲畜和食物,衣服等日常用品都已经不见,看来是有组织的迁移。
李大哥认为是不是当地的库尔德人游击队或政府军做的,被卡齐否定了,他说这里本身已经是库尔德自治区的地盘,这里不会有政府军,而且这里驻守的库尔德人武装,是有名的库尔巴尼游击队改变的国民自卫军,这支武装是抵抗政府军的主力,纪律严明,没有理由驱逐一村子的人。
我们绕过村子,继续往北,没多久便有了新发现,在一处石头缝隙里发现一具尸体,这人穿着灰色的军服,被人一刀刺穿了脖颈。
卡齐的脸色变了,低声和陈世安说着什么?陈世安让大家提高警惕,做好应对突发事件的准备。
行走了大约有二个多小时,又发现一个小村庄,奇怪的是这个村庄和上一个一样,一个人影也没有,我能看到,卡齐的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
到傍晚时,我们已经进入山地,路也变得更曲折,前面是一个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