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牙，不再开口，无非就是一个死字，只要为了若曦，这一切，都可以承受。
楚御桦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苏勒，我听说，夏若曦要嫁人了，啧，你们苟且了这么久，竟然还没让她怀上孩子，你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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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眶发红，“你在胡说什么！我这种人怎么可能和公主有什么关系，楚御桦，你休要胡说八道。”
她捂着嘴惊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啊，看来我消息有误，那就是别的男人了，听说，玩得还挺开啊，真是，难怪怀不上孩子，理解理解。”
苏勒生气得简直要喷出火来，“你这个贱人，自己成了弃妇，还要污蔑我们公主，你活该，活该辗转在各个男人身边，做他们的玩物！”
没想到她不仅不生气，还有些玩味，舔了舔牙齿，“玩物？怎么玩？像你们那样，三个人，一起玩？哈哈哈哈，苏勒，够可以的啊！”
“楚御桦！你他妈给我闭嘴！”
铁链摇晃发出刺耳的碰撞声，苏勒被戳到隐秘之事，张牙舞爪，失控至极，“闭嘴，闭嘴，听到没有！”
噗呲一声，楚御桦手里的短匕插入苏勒的肩胛骨，瞬间冒出鲜红的血液，她神色自若，舔了舔喷洒在嘴边的血迹，“你别说，这血，还可以。”
“魔鬼，你是魔鬼，楚御桦，杀了我，杀了我！”
她掏了掏耳朵，朱唇轻启，“聒噪！”
下一秒，苏勒的舌头被割下，血流不止。
男人呜咽的拼命摇头，眼中全是蚀骨的恨意，死死的盯着她。
牡丹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好像，有点血腥啊。
楚御桦歪着头，看着苏勒的神情，嘟着粉唇，“你说，算计谁不好，来算计我，这可怎么办，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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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新拿着锋利的匕首，在苏勒脖子间比划，很是苦恼，“你说，这么割，还是换个位置，朝下面，会不会好一点？”
良久听不到回应，她恼怒道，“牡丹，他是哑巴，你也哑了！”
牡丹忙回道，“主人，我觉得位置稍微往下，会好一点。”
她赞同的点点头，“嗯，这样把他的首级当做礼物送给夏若曦，她才不会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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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狠准的下手，割破了苏勒脖颈上的动脉，那股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再次压入脑海。
她强行控制住，匕首扔在地上，用干净的手从怀里掏出绣帕，一圈一圈的缠在那只方才杀了人的手上。
面无表情的踏着银靴，走了出去，冷声道，“记住，包装，精美一点。”
牡丹的声音在后面传来，“是！”
悦楚殿。
夜以寒回来了，他第一时间就是去看楚楚有没有乖乖待在府里。
没想到她还真的在内室，百无聊赖的练着书法，身旁是一直没有出现的牡丹，正在给她研磨。
他微不可闻的眯了眯眼，随后走近二人，“楚楚，你今天没有出去过吗？”
楚御桦这才抬头，扬起笑脸，“没有啊，对了，你看我写的这幅字好不好看！”
夜以寒盯着她，好像要把她看穿似的，空气中弥漫着微薄的血腥之气，被香炉里的香料掩盖。
随后，他才僵硬的点点头，“御华万里，千古无疆，九州之曲，颂世之章。好字，更是好词。”
她被得了表扬，一副傲娇的表情看着牡丹，“你看，他都说好看，你居然还嫌弃，哼，你走，不想看见你。”
牡丹抿唇，内心腹诽，这个演技，真是让人瞠目结舌。
她点了点头，“那牡丹就先走了。”
说罢，消失在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