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晏殊挑眉,不置可否,“摄政王这就是过河拆桥了。”
“夏晏殊,我不和争论这些无用之语,你只需要,把她给我就行。”
他哼笑一声,“如果我不呢?”
夜以寒黑眸深不见底,一脸幽深,“你以为,就凭你,也想和我抢她。”
“我觉得,我可以。”夏晏殊上前一步,毫不畏惧。
“我来的时候,带了三千暗卫,包围了这个太子府,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杀进后府,你那些后院夫人们,一个个身份极高,若是都命丧太子府,我想,你这太子,也做不了两天。”
夏晏殊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夜以寒,你这是,公然挑衅我西京了?”
他一字一顿道,“我只知道她是我的,不管这是夜色,还是爵月,或者,西京南祁,自始至终,我要的,都是楚御桦。”
“如果你不交,那我就只有,用手段,让你交了。”
夏晏殊瞳孔微缩,舌尖舔了舔牙齿,“那你以为,这太子之位,真有楚御桦重要吗?”
“我觉得,有。”
二人争执不休,陌影悄然出现,覆在他耳边到,“王爷,可以撤了。”
随后,夜以寒似笑非笑看着夏晏殊,“本王先告辞了。”
夏晏殊突然觉得不对劲,这个男人干嘛要跟他绕这么久的圈子,除非陌影带人去濯瞿殿把楚御桦带走了。
“南风,去看看楚御桦还在不在濯瞿殿。”
南风在暗处收到命令,以最快的速度掠去濯瞿殿,果然不在了。
这边夏晏殊也没闲着,大步就要追上夜以寒的脚步,没想到和楚御桦碰个正着。
“你怎么...”
楚御桦翻了个白眼,反问他,“我怎么没走?”
然后摊开小手,“可以啊,把血玉还给我,快点。”
“那你说,拿血玉做什么,说清楚我就给你。”
夏晏殊盯着她,似要找出什么漏洞来,毕竟,她最重要的记忆,被除去了。
楚御桦蹙了簇娥眉,拿血玉做什么,她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的东西,空空如也,明明她才是血玉盘的主人,两个东西却都不在身上。
“那是夜言珩给我的东西,所以,不能放在你这里。”
男人气息低沉,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说这样的理由出来。
“还有呢?”
她疑惑,还有吗?
“那就是,我有强迫症,我的东西必须在我身上。”
........
夏晏殊无语凝噎,当初她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说要复合血玉盘,让所有人陪葬。
楚御桦见他迟迟不说话,生气极了,“不给我是吧!那我和深哥回去了。”
然后扭头就走,没走几步,就气怒的撞上一个男人,她摸着鼻子,抬眼,看见夜以寒冷冷看着她,“怎么,现在想起我了?”
“没有啊,我只是,回来跟林澈告个别。”
....
夜以寒拿她没办法,只得假装相信她的说辞,“那可以走了吗。”
女人嘟着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欲言又止。
“楚楚,你要什么,就和我说,你这样,只会让我,控制不住,吃了你。”
楚御桦白了他一眼,随后两个眼睛骨碌的转,带着期许,“那你可不可以让林澈把血玉还我。”
“还给你,你准备做什么。”
她无语,为什么都问这个问题,有这么纠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