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唐佐不由得眉头一皱,一脸疑惑地望向霍东,开口问道:“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和我们说的事情吗?”大王子心中疑惑,眼前这个人明明前一刻还面带微笑,为什么一下子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是啊!”唐佑也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有些疑惑地望向霍东,开口说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告诉我们呀?”二王子虽然聪明,但是这样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应付。这让这位二王子感觉有些棘手。
许副将皱着眉冷眼旁观着,霍东此前的表现让许副将感觉这绝不是一个少年所能够表现出来的,这种感觉让许副将感觉到霍东不凡的同时,也让许副将意识到绝对不能把霍东当做一个普通的少年来看待。所以,在看到霍东表情变化的那一刻,许副将最先想到的不是霍东在痛苦设么,而是在想霍东这样做是不是另有目的。
至于光头,作为在场之中和霍东交集最多的人,在看到霍东的表现的时候,也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虽然关于称呼的事情,的确是之前就已经约定好的。但是接下来霍东要做什么,光头可是一点儿也不知道,但是,作为知道霍东“出身”的光头,却很清楚霍东现在的所作所为,应该都是在做戏。
“唉!”霍东再次长叹了一个口气后,咬了咬牙,就好像做了什么巨大的决定一般,他一脸沮丧地看着唐佐唐佑两兄弟,以及一旁冷眼旁观的那位“许管事”,开口说道:“三位,实不相瞒,我们霍家家道中落,这次我和三叔来本是想要遵照父亲的临终之言,到此地来投奔一位父亲的故交。可谁能想象的到,这里却……唉!”说到一半,霍东声音哽咽,双眼通红地又是长叹了一声,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似乎还有泪光在霍东的眼中打转儿。
“这……”大王子不由得眉头一皱,一脸愧疚地开口说道:“这位霍兄弟,人死不能复生,还请你节哀啊!”在唐佐看来,霍东是在自己的强迫下,才将这个秘密说出来的,所以自己有义务规劝霍东。但是,作为王府中的王子,这还是唐佐第一次学着却劝解别人,就算挖空了心思,唐佐却也只找到了这几个略显干瘪的此词语。这不由得让这位大王子更加地感觉到愧疚。
“是啊,霍兄!”唐佑一脸赞同地点了点头,看着霍东开口说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节哀顺变吧!”作为宋王府的小王子,虽然唐佑很聪明,但是论及该如何开导别人,这同样让他感觉到有些“词穷”!
目睹了这一幕,光头这位对霍东可谓是“知根知底”的人,不由得抽动了一下嘴角。如果之前没有碰到过霍东这个家伙的话,他差一点儿也相信霍东刚刚所说的事情了,但是别忘了,这两天他和霍东可是形影不离,所以自然知道这是霍东在做戏。但是令霍东有些咋舌的是,霍东这做戏做的也太像了,就连他都差点儿被骗过了。
只是暗暗咋舌之后,光头的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丝猜测,既然霍东现在做戏做的这么像,会不会这本就是霍东之前所经历过的事情。这个念头一出现,立即占据了光头的整个脑海。因为在光头看来这种可能性非常的大,而且,这也正好解释霍东为什么会表现不凡,为什么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会表现的如此的痛苦。
许副将眉头微微一皱,表情显得有些挣扎。因为在看到霍东的表情的时候,他也有些相信霍东所说的话,有可能是真的了。只是出于对于霍东的警惕,让许副将的心中,对于此事还是存在着一些质疑。而此时,这种相信与不相信的念头,就如同两股势力一般,不断地在许副将的脑海中互相争锋,让许副将有些无法判断霍东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的。
霍东双眼通红,沉默不语,给人一种沉湎于痛苦之中,无法自拔的感觉。但是,霍东的心中却是微微一乐,因为在见到面前四人的表现的时候,霍东知道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这种“做戏”的技巧真的管用了,而且效果比霍东预想的还要好一些。这毕竟是第一次用,霍东一开始想的是,只要瞒过那两位公子就行了,可是没想到面前的这四人似乎都受到霍东刚刚的表现的影响。
霍东之所以一开始只想要骗过那两位王子,是因为霍东很清楚,无论对方三人的身份究竟是怎样的,但是有一点肯定没错。那就是那位岁数和光头想当的人,必然是这两个年轻人的“手下”。只要他将那两位公子给骗过了,就算那个中年人猜测到自己可能是在欺骗他们,也不好当面说出来。在霍东看来,只要那个中年人不当面拆穿自己,就一切都万事大吉了。
至于以后,大家必然是井水不犯河水,后会无期。就算那两个年轻人在中年人的“教导”下,知道了他是在做戏,却也没办法把他霍东和光头两人怎么样了。
就在这时,刚刚还一脸纠结的许副将,突然眉头一皱,一脸疑惑地望向霍东,开口说道:“恕在下直言,霍小兄弟你在来村落之前,难道没有进过城或是听别人说过有关这几座村落最近几天遭遇袭击的事情吗?”
许副将刚刚确实在纠结于究竟是该相信霍东还是应该不相信。但是,最终许副将的脑海中还是理智占据了主导位置,让许副将对霍东的产生了怀疑。而致使许副将的脑海中,理智占据主导地位的原因正是许副将刚刚所提到的这个问题。如果用一种更为直白的说法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