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刚刚是……”光头不由得眉头一皱,一脸疑惑地望向霍东。虽然这个消息让光头的心中轻松了一些,但是问题是光头还是有些不放心霍东刚刚的举动,担心霍东对自己隐瞒。
“我只是有些好奇,向来性格暴躁的第一山寨的三寨主,怎么会憋了这么久才问出这个问题!”霍东上下打量了一圈光头开口道,“难道自从下山之后,你的性格也变了?”正好趁这个机会,霍东想要好好试探一下自己之前所想的到底对不对,在群山之中的时候,光头是不是有意表现出那种性格的。
“……”
光头不由得眉头一皱,阴沉着脸看着霍东道:“难道在你以为我就是那种,什么都不会考虑,一上来就直接开口询问的人吗?”若不是为了突现出结义的大哥也就是刀疤脸的地位,他一个靠自己努力一步步走到三当家的位置上的人,又怎么会表现的那么不堪。
“难道不是吗?”霍东一脸玩味地望向霍东,反问了一句。虽然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但是这并不妨碍霍东去打趣和嘲讽对方之前在山上时候的行为。
“你……”光头脸色一沉,最终将心中的气愤之情给咽了下去。
毕竟有三年之约摆着呢,气愤又有何用呢,还不是得等到三年之后再。再有,有一句话叫做脚底泡是自己走出来的,当初在群山上自己确实显得有些太过卑微了,就算被人嘲笑也是自己的问题。想到这两点之后,光头暗自在心中自嘲地一笑。
其实就连光头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在面对霍东的时候,他的想法已经在慢慢地发生了一些细微的转变了。此时若是换成第二个人,就算有三年之约地限定,光头也不会这么简单地就将这事情放过。更何况是想到自己曾经的事情确实卑微的问题。
这其中固然有光头逐渐恢复自己原本性格的原因,但是在这种情绪的掩盖下还藏着一丝对霍东的“认可”。若非如茨话,光是性格发生改变恐怕也不足以让光头改变这么多。只不过这种情绪隐藏的过深,以至于光头自己都没有感觉到……
“两位殿下!”
正在霍东和两人讨论有关怪病是不是疫病的问题的时候,位于县令所居住的营地之中,宋王的两位王子所居住的房间里,许副将面色轻松地看着两位王子殿下,开口道:“刚刚人听属下汇报上来一个好消息!”
这可能算是谷阳县开始下雨之后,最让许副将感觉到高心一个问题了。当听这个问题的时候,许副将原本绷着的心仿佛一下子松了下来。所以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许副将就立即过来向两位王子汇报了。
“怎么?”大王子不由得眉头一皱,一脸急切地看着许副将,开口问道:“可是有关于怪病的消息传过来了?”大王子脾气急躁,而关于怪病的事情又是他如今最为关注的问题。所以一看到许副将这么匆匆忙忙地过来,大王子下意识地就认为这件事情肯定和怪病有关系。
而且既然是好消息,那最有可能的也就是怪病可能有治疗的办法了呗。正是因为这个念头,让大王子的神情显得有些急牵大王子恨不得立即确认到底是是不是这个事情。
“是啊,许副将!”二王子皱了皱眉,一脸疑惑地望向许副将。虽然二王子不像大王子那么急牵但是听到看到隐藏子在许副将的话语和表情上的那丝轻松和喜悦,二王子一时间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能比这件事情更加让许副将感觉到轻松和喜悦。
“并非是关于怪病的消息!”对于两位殿下没有猜出是什么事情,许副将也不气恼,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看着两位殿下解释道:“人刚刚听手下来报,因为这几日的晴,围堵在谷阳的洪水已经退去了不少,用不了几就能够最终退去。”
正是知道洪水即将退去,许副将才会感觉到放松。其实在目前的这种情况下,就算真的找到了治疗怪病的方法也没有这件事情更让许副将感觉到重要。作为两位王子此行的贴身侍卫,许副将行事的出发点肯定都是围绕着两位王子的。
正是这样的出发点,找到治疗怪病的方法对许副将而言也就没那么重要了。因为两位王子目前身体一切正常,许副将对治疗方法的渴求本就没有那么强烈。而且即便是真的找到了治疗办法,虽然保证了两位殿下没有患上怪病的风险,但是洪水一日未退谁无法保证在这谷阳县还会不会发生威胁到两位王子殿下的安危的事情。
而这还是保证能够找到治疗怪病的方法。若是根本就找不到的话,那他们被洪水围困在这里还要担心怪病的事情。尽管现在流传着怪病没有传染性的流言,但是又有谁能够保证这个病真的没有传染性呢,那一众大夫们可是一直认为怪病是具有传染性。和这毫无根据的流言相比,许副将还是更相信那些大夫们的回复。
所以,相对来,许副将还是更加关心洪水究竟何时会湍问题,也正因为如此,在知道洪水已经在退去的时候,许副将心中绷着的那根弦才会慢慢松开。
“啊!真的吗?”大王子不由得怔了一下,圆睁着双眼,一脸诧异地望向许副将,开口道:“洪水真的要退了?那岂不是我父王他很快就能够将洛湘城的大夫调集过来,对怪病进行检查了吗!”
起初听到许副将不是关于怪病的事情的时候,大王子不由得有些失落。因为这可是他目前最为关心的事情了,在听到自己没有猜对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