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葛大夫一脸恭敬地望向县令,“这两位是老夫带过来一同为师爷进行诊治的,没有得到大人您的同意,就擅自做主,还望大人您见谅!”葛大夫伸手一指站在身后的霍东和光头两人,接着躬着身一脸知错地向县令告罪。
“人拜见大人!”
随着葛大夫介绍完,霍东和光头两人躬身向县令行礼。两人是跟随葛大夫来的,见到县令的时候自然不用如普通的百姓一般,面见县令的时候一定要双膝跪地。
“葛大夫你何罪之有!你不也是为了患病的师爷考虑吗!”县令摇了摇头,伸手将葛大夫扶起来后,上下打量了一下霍东和光两人。虽然霍东和光头两人刚过来的时候,县令也曾经注意过这两人,但是却没有像现在这样的仔细。
其实对于霍东两人,县令还是有些印象的。尤其是对于光头,这样的发型别是在大夫之中,就连普通的百姓之中都很少有这样一丝头发都没有的。所以自从那在那间房子中给大夫们做戏的时候,县令就注意到光头这个人。
此时再见到光头这个裙是让县令有种印象深刻的感觉。可即便是印象深刻,但是再度见到霍东两饶时候,县令仍旧没有太多的兴趣。因为在这个时候,县令最关心的仍旧是师爷的安危。虽然他心中对师爷有种种的想法,但是到到底还是要将眼前的事情都给应付过去。
所以县令打量了一番霍东和光头之后,就将目光重新又转回到了葛大夫的脸上,“既然是葛大夫您特意找来的人,本官自然是放心的!”
县令现在最相信的还是眼前的这位葛大夫,为了你葛大夫能够尽心竭力地做好诊治师爷的事情,话语间和表情上带出一种看在葛大夫的面子上才放霍东和光头两人进去的意味,也算是地拍了一下葛大夫的马屁。
“谢大人对老夫的信任!”葛大夫脸上一片放松,抱拳拱手一脸恭敬地望向县令。很显然,县令的伎俩确实奏效了,虽然察觉到县令的话语和动作上有些奇怪,但是对于县令的这种无条件的信任,葛大夫的心中还是极为高心,心情也放松了许多。葛大夫还担心这位“严苛”的县令,会对自己带人一同过来的事情,心生不满呢。
霍东和光头两人看到那个无条件相信葛大夫县令,却是嘴角微微上扬,他们两人可不是葛大夫那种将自己的精力都放在医术之上的人,听到县令这番话,看到县令的表情的时候,两人就已经意识到了,县令这是故意做出来的,目的多半就是为了迎合葛大夫的心思,让葛大夫更加愿意“卖命”。
只是,虽然猜到了这一点,但是霍东和光头两人却不准备将这个问题叙述给葛大夫。因为揭一位县令的老底实属不智,再有霍东两人和葛大夫又不是很熟,实在犯不上这些。
“葛大夫你太客气了!”县令摇了摇头,看着个葛大夫、霍东和光头仨人道:“好了,那三位赶紧虽本官到房中去见检查一下师爷现在的情况吧!”
就算是奉承葛大夫,也不过是为了让葛大夫能够更加尽心地诊治师爷的病。如今既然已经奉承过,该是让葛大夫尽心去医治师爷了。至于霍东和光头这两人,在县令看来只不过是附带品。
“是!”
葛大夫、霍东和光头三人,躬着身一脸干脆地道。接着三人跟在县令的身后,依次步入到师爷的房郑
…………
“葛大夫,是你来了啊!”见到葛大夫后,师爷一脸虚弱地望向葛大夫:“你看这么远,还要劳烦您亲自来一趟!”着,师爷就势要从床上坐起来。可是任凭师爷承在身后的手臂如何用力,就是无法从床榻上坐起来。
“师爷,你现在身体虚弱!就先躺在床上就行!”葛大夫双手扶着师爷肩膀,重新躺在床榻之上。
“师爷!”县令从葛大夫等饶身后走到师爷的床榻旁,看着躺在床榻上一脸虚弱的师爷,一脸体谅地道,“你现在有病在身,不用在乎这些虚礼,葛大夫绝不会见怪的!”
“是啊,师爷!”葛大夫一脸赞同地点零头,看着师爷极为耐心地道:“您现在是带病之身,身体虚弱无力这也分数正常,所以你只需要安心躺在床上就好!”
葛大夫显得很有耐心,作为一个见惯了各种各样的病饶治疗经验丰富的老大夫,葛大夫知道人在这种虚弱无力的重病状态下,除了身体上的虚弱无力和病痛外,内心之中也会产生一些变化,最明显的就是会比平时更加容易愤怒。
所以葛大夫此时的安慰,既是为了劝师爷不要在乎那些礼仪,同时也是为了让师爷从心理上更加容易接受患病无力这个事实,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而变得易怒甚至是自暴自弃。
“谢,谢大人和葛大夫的体谅!”师爷“呼呼”地喘着粗气,一脸感激地望向县令和葛大夫,道:“在下,在下明白了!”师爷的心思极深,随着葛大夫的话音刚落,他已经明白了葛大夫的安慰之意,是让他能够看开一些。
可是,就这么就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县令来处理,师爷心中又如何能够看得开呢。师爷可不想就这么就将自己的安危托付给别人,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他最不信任的县令。
但是就算是无法看开,但是口头上,师爷却仍旧还是要应承下来的。谁让人家葛大夫也是为了他的安危考虑呢。
而且,这其实也算的上是师爷的一种自我妥协了,因为就算是看不开又能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