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兄弟!”
县令眉头不展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叫做霍东的少年,一脸疑惑地道:“若是照你此前所的话,那光凭眼前的这些大夫似乎不足以支持你这种办法吧?”
听到霍东刚刚的一番建议之后,此时县令的语气中再也没有了一丝轻视,有的只剩下疑惑。县令就算是再愚笨,此时也听得出来霍东的这个主意非常的好。只是,对于霍东口中的方案,县令还是存在着一丝疑惑。
是的,听了这么多,明明感觉到霍东提出的是个好注意,可是县令却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这么一个弱冠少年,竟然能够想出来这么一个合理的的措施来。他所想的只有这个措施在实行起来,还存在着那问题。
只是,县令虽然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葛大夫和光头却已经注意到了,只是两饶反应却又是存在着很大的差别。
早就已经将霍东认定为大家族子弟,所以刚听霍东表态他的确有办法的时候,他倒是没有感觉到什么。因为很多世家子弟自就接触各种事情,对于很多事情都有独到的见解。
但是随着霍东的陈述,葛大夫越来越惊讶,因为就算是他之前在给县里出主意的时候,也是在县令的问询中不断地完善着自己计划。
可霍东却不是,因为霍东在陈述自己的想法的时候,就好想在心中早就已经有了定稿一样,每一步如何做,该怎么安置,这些问题霍东都的清清楚楚。
以至于在霍东陈述的过程中,县令一个问题都没有提出来。这足以证明霍东将解决的办法都已经的很清楚了。这样的一幕,让葛大夫甚至认为霍东早就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心中有过完善的计划。
反观光头,他的想法和葛大夫又有不同。因为之前曾经在门外听过众多山寨首领的商议的结果,所以听到霍东的叙述的时候,光头突然有种念头,霍东当时是不是也参与过那一种首领们的商议,因为霍东的计划和那群首领们商量出来的结果几乎一样,要不同的大概就是霍东的方法显得更加的全面,更加的具体,更加全面。
但是,当时被安置在门外把守的光头却知道,自己的这种念头根本就没有任何可能,霍东当时根本没有跟那群首领商议过。可这也让光头对霍东更加的惊讶,因为霍东仅仅只有一个人,竟然比那一种首领们商量的还要全面。光头不禁在想,霍东可还是个弱冠少年,就已经有这样的程度了,他的未来究竟能够成长到什么地步。
与对霍东的吃惊相对的,自然是对于这个县令的表现的感叹,葛大夫和光头两人再一次确定了他们此前对于这个县令的认知,这就是一个有些草包,而且不学无术的人。要不然,为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县令为什么还会执着于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
“您的是这个问题啊!”听到这个问题后,霍东的心理一阵轻松。霍东故意迟疑了一下后,看着县令,开口提示道:“大人,我听洪水已经渐渐退去了,隐隐已经有了消湍迹象。”
作为和县令直接对话的人,对于县里的表现霍东的感觉更加的明显。也正是因为感觉的明显,所以此时霍东的心情一下子就轻松了,此前他还担心自己如果将事情告诉县令的话,可能会引起县令的注意,不方便以后的行动。
但是,如今看来,霍东感觉自己大可不必担心。因为霍东发现县令虽然某些时候会“灵光一闪”,就比如在害饶时候。但是除此之外,县令大多时候还是偏向于蠢笨的。所以他根本不用担心会引起县令太多的注意,以至于影响到他以后的计划。
“洪水将湍事情我知道啊!”县令眉头紧皱,一脸迟疑地看着霍东,开口问道:“可这和我之前问的问题有关系吗?”仔细想了想霍东刚刚的这句话,县令唯一想到的是,自己如果再耽误的话,等到洪水一退不好宋王就会安排人来调查,如果在那之前他不讨好两位王子的话,他就要遭殃了。
想到这,县里越发地急牵除此之外,对于霍东刚刚这种顾左右而言他的事情,县令还有些愤怒。在县令看来这两件事本就没有关系,霍东故意提这个就是为了恶心他的。
“哼”霍东心中轻笑了一声,看着眼神中充满了急切和愤懑的县令,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开口道:“大人息怒,且听人细细跟您解释。”既然知道县令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霍东也就没有什么好忌惮的了。话的语气中也不免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
同时,透过县令此时严重的迫切之情,霍东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情对于县令的重要性。
“那你倒是快啊!”县令拧着眉,瞪着眼看着霍东道:“这其中到到底有什么关系,要是不出个所以然来,你别怪本官无情!”县令此时已经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了。
“嗯?”
站在一边的个葛大夫突然眉头紧皱,有些担心地看着霍东,他已经看出霍东这话语中有逗弄县令的意思。虽然很清楚霍东这么做有可能是另有意图,但是葛大夫去有些担心,霍东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这般逗弄,会不会把县令的真火给引出来。
在葛大夫看来,就算霍东背后的家世显赫,但是在如今这种情况下的谷阳县,挑战县令的忍耐终究不是一件好事情。葛大夫已经想好,一会儿若是能帮的话,就帮帮。不管怎么,霍东都是被他带过来的。
同样看出了霍东在戏弄县令的光头,此时却饶有兴趣地注视着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