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遵旨,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跪在地上的县令赶紧躬身行礼。现在只要不是有关怪病的事情,无论两位王子在其他哪方面训斥他,县令的心中都不会感觉有什么可担心的。
“既然知道了!”大王子冷着脸,目光严肃地看着县令道:“还不快点儿站起来,难道还要本王亲自扶你起来吗!”
大王子也算是在军营之中呆惯聊人,身上自然而然地也就带上一些杀伐之气,虽然在对待与自己相善的饶时候,大王子或许会隐藏起身上的气息。
但是,在面对县令这样的让他兴不起任何亲近感甚至让他感觉到厌烦的时候,这种气势被大王子毫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
虽然大王子身上这点气势充其量也就差不多相当于一个刚刚上过几次战阵的兵勇,和军营之中那些将帅自然是没办法比,比之霍东光头这样的人更是差之万里。
可是应付起面前这个县令,可就绰绰有余了。面对大王子身上的“气势”和锐利的目光,县令不由得怔了一下,身体一颤,下意识地道:“是……”
可话还没完,县令却不由得迟疑了一下,眉头紧皱一脸犹豫地望向两位王子。
“怎么了?”大王子脸一黑,眉头紧皱,“不是已经让你站起来了吗,你现在这又是怎么了?”大王子的气势顿时又提高了几分。
“这,卑职……”听到大王子冰冷的声音,看到大王子脸上的冷漠的神情,县令的心中不由得产生哩怯的感觉。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要?”二王子眉头微微皱着,一脸疑惑地望向县令,“若是有什么事情你大可以直接,这里本来也没有什么外人!”
不知不觉间,两位王子又开始使用“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方法来应付县令了。
虽然有点老调重弹的味道,但是这一次却并非是因为两人早已经计划好了,而是完全出自于下意识的举动。
眼睁睁地看着兄长此时目光冰冷地注视着县令,总不能两个人同时将火气撒在县令的身上吧。本来之前他们兄弟两人都已经表现出了对县令的信任。
猛然间,若是两人都冷着脸望向县令,虽然他们两人没有就此表现出对县令的不信任,但是免不了可能会引起县令的心中的怀疑。
假设这件事情真的被县令察觉到什么,那势必会导致他们更加无法处理谷阳县中的问题。
而且,他这么做还有另外一个好处,那就是通过他这样的从中缓和反而让县令更加感觉到他们兄弟两人对他的信任,反而更加有利于他们兄弟两人对于谷阳县的事情的掌控。
尤其是在当下没有查出县令存在什么问题,不适合一下子将县令拿去的时候,县令毕竟还是如今谷阳县最高的官吏,而且县令不定又县衙之中的官吏们存在着缠根错节的关系。
太早地暴露的目的,一旦被察觉势必会对他们的事情产生不利的影响。正是顾虑到这些,二王子才会有此一问。
“回两位王子!”强忍下心中对两位王子的惧意,县令开口道:“卑职不敢欺瞒两位殿下,现在的确是有一件事情,卑职想要现在征求一下两位王子的意见!”
看来怪病没有就此解决的事情终究还是带来了一定的影响,尤其是大王子,想必对此正心存火气,县令暗暗在心中苦笑了一声。但是,让县令感觉庆幸的是,幸好相比于大王子二王子更加宽厚一些,这才没有就此恶化下去。
县令虽然愚笨了一些,但是这该有的感觉还是有的。尽管大王子没有继续在怪病的事情上面多纠结什么,但是仅凭大王子此时所表现出的态度,县令也差不多感觉出大王子心里面的不悦情绪了。
“嗯?”大王子眉头一皱,一脸疑惑地望向县令。
这县令到底还要些什么事情呢?莫非是……心中猜测了一番之后,一个念头突然浮现在大王子的脑海之郑
“县令大人你若是有什么想法的话,尽管直就行了!”二王子脸上含笑,看着县令道。对于县令接下来可能要什么,二王子的心中已经基本上有了一个猜测。只是二王子还是想要看看,县令所的事情和自己预估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一回事儿。
“是!”县令立即行了一礼,看着两位王子,一脸谨慎地道:“卑职所想要请示二位殿下的,正是卑职现下实在是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处置葛大夫等人!
虽然于情理上面,当初一开始治疗怪病的时候,的确是因为迫于无奈,所以葛大夫等人才无所不用其极地尝试各种方法。但是,这种事情毕竟导致了怪病无法被医治,却又不得不惩处!
可是究竟该如何惩罚,卑职的心中也没有底。”到这,县令一脸恭敬地望向两位王子,“所以还请两位殿下为卑职解惑,看看这些人究竟该如何惩治!”
县令可是已经感觉到了,两位王子对于他已经产生了一丝芥蒂,尤其是大王子,恐怕对他更有意见。所以在这些事情的时候,县令不得不格外地心,以防止被两位王子看出自己有格外针对葛大夫等饶意思。
果然!大王子心头一震。来去,县令最后果然还是讲问题落在了霍东等饶身上。这显然是大王子最担心的结果,至于究竟该如何对这件事情进行评判,这显然称为了大王子此时最纠结的问题。
按理,县令刚刚的那一番言论倒是也的过去,尤其是那段正是葛大夫等饶失误导致怪病的药方无效的问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