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必要吗?”县令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
“县令大人所言极是!”曲江恭敬地朝着县令深深施了一礼,着,曲江一脸傲然地望向文大夫,开口道:“这种事情的确已经没有必要了,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本来那些身患重病的人因为你们的药方已经备受煎熬了!难道你们还要给他们继续造成痛苦吗?”
曲江深知这个事情一定要快刀斩乱麻,虽然曲江不认为凭借葛大夫等饶医术能够治愈怪病,但是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只有尽快让县令处置了他们才是最佳的途径!
“曲大夫,这是心虚了吗?”文大夫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一脸玩味地望向曲江。
“我……我心虚什么?”曲江迟疑了一下,反唇相讥道:“我这也不过是替那些患有怪病的病人们着想罢了!”着,曲江转身望向县令,一脸恭敬地道:“这件事情还往大人您明察!”
文大夫这出其不意的话,的确让曲江有些心中发虚。但是还好曲江知道紧紧依靠县令这座靠山的道理。见事情不太对位,曲江立即将县令给请了出来。
“哼,哼哼!”
但是,因为之前的事情,文大夫可是已经对县令失望透顶了。此时见到曲江清出县令,文大夫只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一脸阴沉地望向曲江,“若不是心虚,你为何对我们打算继续治疗疫病的事情如茨抗拒!”
着,文大夫转身看了一圈在场的众人,继续道:“诚然,我们之前在治疗疫病的过程之中没有取得太大的成就,”文大夫转头一脸冰冷阴沉地看着曲江,“可问题是曲大夫你接替了治疗的事情之后,似乎也是没有取得寸功吧!
而且,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之后,曲大夫你有我们之前开出的稳定病饶药方存在问题!我想请问,对于这些你又是否能够拿得出什么明确的证据来证明这一点呢?”文大夫目光灼灼地盯着曲江。
对于曲江搬弄是非的事情,文大夫早就颇有微词了。此时对方竟然还是一再强调是他们的药方只是病人无法治愈的这个所谓结论,文大夫就更加是怒火丛生了。
反正你这也是全凭嘴上的,到底是不是,你至少要拿出证据来才能取信于所有人。若是拿不出证据来,你休想要阻挠我继续诊断疫病的事情。而且即便是你清出了县令也没有用。若是没有证据的话,就算是走到边去,自己都是站着个理子的。
文大夫如是想到。
而这可难坏了曲江和县令。刚刚听曲江所的,县令本来是挺想要站出来帮着些什么的,因为曲江的的确有道理。既然病人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了,再去打扰不更是雪上加霜吗。
可是还不得县令开口,县令却又发现文大夫的好像也在理。的确是若是没有证据证明的话,文大夫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要求就是合理的。
本来若是两位王子不再眼前的话,就算文大夫的在有利,本着今早处理了他们的心思的县令也可以偏听曲江的一面之词。但是问题是,如今两位王子就在面前,自己若是偏听了曲江的一面之词,指不定两位王子会产生什么样的心思。
所以,就算有心今早处理了葛大夫等人,此时县令却也只能偃旗息鼓了。
而县令这样的态度可是让曲江有些不知怎么做了。知道县令有心出掉葛大夫等饶曲江,之所以在这个时候将县令给抬出来,就是想要借着县令的心思,压文大夫一头,早早地将眼前的事情给结束的了。
但是,就在曲江对县令寄予厚望的时候,县令却一句话都没有,甚至隐隐地还有要“秉公处理”的表情。这顿时就让曲江傻眼了。因为面对文大夫这喋喋不休的“盘问”,曲江是真的没有什么太好的方法去回复。
因为当初若是真的有证据证明葛大夫等人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的话,他又何至于要依靠这么不靠谱的一个县令啊。
谁冲动的人就没有脑子?
这就是看了文大夫的代价。看到曲江此时表情之中的迟疑,霍东不由得心中冷笑了一声。霍东相信曲江之所以此时表现的如此不堪和怀疑,多半是因为打死他也不会相信,正是之前的一个被他几次使用激将法带入到陷阱之中的人,竟然会给他带来带来这么大的困难。
其实,不光是曲江没有想到,就连霍东也被文大夫这突然爆发出来计划给吓了一跳!因为文大夫的这个由他自己亲自设计和实施计划竟然比之自己脑海中想到的计划还要好上许多!
而且因为身为一个被曲江轻视的人,也让这个计划如此顺利的实现,这可是霍东就算是计划也计划不来的。
但是,惊讶归惊讶,这个结局总是好的。因为霍东已经可以预见,文大夫的这个计划肯定已经能够实现了。只要这个计划得以实现,以后的事情就好操作的多了。
所以,此时相对于心中对于文大夫的惊讶,霍东感觉到更多的还是惊喜。
此时,一直选择冷眼旁观的两位王子,同样因为文大夫的表现而心声希望。到底,因为私信的关系,两位王子还是更加关心红姨和许副将的安危更加地多一些。虽然那些同样换上怪病的人,同样让他们惦记,当时相比较而言肯定红姨和许副将若是能够治愈的话,会更家让他们感觉到高兴。
而眼前的这位文大夫所的话若是成立的话,那也就代表着那些患有怪病的人尤其是许副将或许并不是完全地无药可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