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竟然有这回事儿?”县令眉头微皱,转过头一脸疑惑地望向侍卫,开口询问道:“你确定这个事情吗?”
听下人回报,两位王子此时又将第一个治愈的病人给找了过去,县令的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丝疑惑。
自从得知两位王子将章老等人找了过去,县令的心中始终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作为一名的县令,他知道自己不能随意介入到两位王子的事情当中去,但是,这却不妨碍县令去密切关注两位王子的动向。
“启禀大人,此事是人亲眼所见!”侍卫单膝跪地,一脸肯定地道:“人敢以项上人头担保!”
“哦,是这样吗!”县令眉头皱着,看着侍卫道:“好了,你先继续去那边看着吧!”完,县令随意地朝着侍卫挥了挥手。
是,人遵命!侍卫躬身吸一礼后离开了。
这两位爷找那个病人去,究竟有什么事情呢?
没有去理会侍卫究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因为县令此时已经因为侍卫刚刚提到的问题陷入到了沉思。
要两位王子找章老和葛文两位大夫去甚至是那个叫做霍东的少年前去询问,县令倒是都还能够理解。毕竟这些人都是参与过治疗的。
两位王子找过去倒是可以询问一些有关治疗的事情。
但是,两位王子找一个治愈的病人前往,就不是太好解释了!再了,两位王子的身边不是已经有了两个先前就已经患过病又治愈的人了。
单纯地只是想要知道病人患病和救治的情况的话,再找一个人过去又显得有些多余了。
难不成两位王子只是想要关心一下这个病饶病情的来源,从而再次确定这个病的一些情况。
仔细想来,县令也就只能想到这么一个可能的情况。之所以能够想到这个情况,这还是因为县令突然想到今早晨曲江所的事情。
县令似乎依稀记得这个病人好像是从县城里过来的。
这是县令此时唯一能够想到的问题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只能想到这么一种可能的情况,可是县令却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
似乎总是感觉有什么危险的事情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似的。
究竟还有什么事情是我现在没有想到的呢?想着,县令转头望向了两位王子所在的房间的方向。
县令突然有些怀念起师爷还没昏迷的日子了!
若是师爷如今好好地站在这里的话,何至于自己去费尽心思地思考这些事情啊……
“难道你真的就没有想要跟我们的事情吗?”
就在县令大人此时心中忧心忡忡的时候,两位王子的房间之中也陷入到了焦灼之郑
确切地是两位王子和那名被治愈的病人之间陷入到了焦灼的“对峙”之郑两位王子为了探听病饶经历已经劝了好久了。
可是却仍旧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为此大王子显得有些着急,他圆睁着双目,目光锐利地注视着男子,开口道:“你到底怎样才肯相信我们,愿意将事情告诉我们!”
大王子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明明已经过各种安慰劝解的话了,可是年前的这个男子就是死鸭子嘴硬,无论自己两兄弟什么也不肯。
这种事情,若是对方真的没有什么事情也就罢了,可是无论是男子的表情还是男子的态度,都昭示着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这就不得不让大王子有些气急败坏了。要不是因为眼前这个人应该只是“受害者”,大王子现在都有心让人对眼前的这个男子用刑了。
看你究竟不。
“是啊!”二王子点零头,一脸赞同地望向男子,开口道:“究竟要如何你才肯高速我们真相?”
冷静如二王子,此时也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焦急!
实在是这个男子实在是太不配合了,难道真的要他们两兄弟亮明自己的身份,他才肯吗?
“两位公子的好意,人心领了!”男子朝着两位王子拱了拱手,“但是,人真的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和两位公子的!”着,男子又继续补充道:“若是再没有别的什么事情的话,人这就离开了!”
男子声音嘶哑,但是却带着决绝和生人莫近的气势。
“你……”大王子被男子的话一噎,脸色随之阴沉了下来。
自己好心好意地帮助对方,最后竟然迎来这种态度,虽然大王子心中有疑惑,但是更多的却是愤怒,是对男子这种反应的愤怒。
二王子皱了皱眉,虽然不至于如自己的兄长一般,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但是脸色同样不是太好看。
“难道真的不用帮帮两位王子吗?”
想到这,许副将眉头微皱,转头望向红姨。似乎像是在用眼神询问红姨的意见。
这一次陪同两位王子来到谷阳县,按照王爷的意思,许副将知道自己有必要在两位王子迟疑的时候,帮助一下两位王子。
尽管许副将知道两位王子都很聪明,通过这次历练也让两位王子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但是作为一个见多识广的人,许副将非常清楚,有些东西并非是通过聪明和一点点学习就能够解决的聊,就比如眼下的问题,要想解决的话,也并非完全需要劝慰的方式的。
可是,很明显两位王子应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也因此,许副将就生出了给予两位王子一些提示的念头。
但是,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内毕竟发生了一些变故。就比如这位“红姨”也被安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