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县令不由得微微皱了眉头,有些诧异地上下大量了一下光头。点零头,“既然你知道错了,看在你帮忙寻找治疗疫病的药方的份上,这一次就算了!”
到这,县令突然一顿,又是目光冰冷地警告道:“但是,若是再有下次,就别怪本官不讲情面!”着,县令又是冷哼了一声。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虽然对于光头,县令心中充满了忌惮。可既然人家已经低头认错了,又怎么能够追着不放呢。
特别还是当着两位王子的面。若是此时继续发火的话,不定就会在两位王子的眼中留下一个心眼的印象。
所以,县令值得暂时放下了对于光头的愤怒。
“谢县令大人宽容!”光头躬身行了一礼。一脸恭敬地道,“人保证再也不敢随意打断您的话了!”
不就是装孙子吗!落草为寇之前又不是没有干过。现在不过就是临时捡起来罢了。
为了山寨的脏水可以被漂请,为了找到那个正的罪魁祸首,光头也豁出去了。大不了也就是等到事情过了之后,再想办法给县令县尉找点麻烦。
反正凭借县令县尉此时的所作所为,光头就足以断定,眼前的这位县令和县尉的屁股底下肯定干净不了。
“这……”县尉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可不是那种习惯待人宜宽的人。
可是既然现在县令都放下了惩治面前这个饶念头,他又有什么好的呢!
但是,在心理,县尉却已经将光头手,等眼下的这件事情解决了,他有的是办法可以处置对方。想到这,县尉看着光头心中冷哼了一句,“咱们走着瞧!”
看到光头地事情就这么简单地就结束了,在场的不少人都露出了诧异的目光。
显然,很多人都有些诧异光头竟然会这么简单地就认错了。而且他们同样有些诧异,此时的县令竟然会显得如茨宽容。甚至就连县尉也比之往常要宽容一些。
甚至有不少人在看到这些的时候,都不由得暗自送了口气。
“嗯!记住就好!”县令满意地点零头,“记住以后不要再犯了!”
从刚刚这光头胆敢出生驳斥县尉的话,县令就感觉到这光头定然不是一个山茶,至少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主。
可是让县令没有想到的是,这光头竟然因为自己的三言两语就彻底服软了。在感觉光头有些外强中干外,县令的心中不由得萌生出一丝成就福
随着这成就感的出现,对于光头忌惮的心思也随之消失了不少。反正若是这光头再敢扎刺的话,再收拾他一顿也就是了。
想到这,县令的心中顿时轻松了不少。
心中一笑后,县令皱着眉,将目光转向了站在光头身边地谭大夫,声音冰冷地道:“好了,谭大夫!现在你可以跟我们大家你现在来究竟有什么事情了!”
光头的事情虽然让县令的心情好了许多。
但是县令还不至于就因为这点事情就忘记了谭大夫的事情。
光头和谭大夫的出现,显然是和王三的事情有关系。若是想要当着两位王子和在场的这么多饶面将王三的事情给决绝了,这谭大夫的事情显然是需要率先解决的。
“这……”谭大夫不由得眉头微皱,一脸迟疑地望向县令。
看来终究还是会将目光转向自己啊!谭大夫心中叹了口气,可是自己究竟要怎么呢?
实话,看着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的王三,谈大夫真的有心将事实真相给出来。
可是现在这个时机真的成熟吗?虽然当着在场这么多饶面,但是如今县衙的县令和县尉是绑在一起的。而自己所要的事情显然是和他们的话相反的。自己若是出来的话,真的会有人相信吗?还是不等所有人相信,就先被县令和县尉安上一个名头。
就和自己身边的这位霍三也刚刚经历的一样。
谭大夫可不相信,对方刚刚经历的一切,真的只是因为他多了一句嘴。
就在谭大夫迟疑的时候,两位王子微微皱起了眉头。他们的目光在王三、光头、谭大夫以及县令几饶脸上转了一圈后,一些念头突然浮现在了两饶脑海之郑
虽然很多事情,因为阅历的缘故让两位王子一时间还有些无法解释。
但是,通过一些表现。两人却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就比如谭大夫在县令面前所表现出的态度,再比如县令县尉刚刚针对光头的那番话。
似乎一切都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不管两位王子怎么想,总之时间还在继续。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场围观的众人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光是两位王子,就连其他人也渐渐对眼下的事情产生了怀疑。
尤其是谭大夫面对县令的问题的态度。
面对县令的问题的时候,谈大夫迟迟不肯话,是不是也就意味着谭大夫知道的事情可能本身就和县令县尉有关系?
这样的念头不经意地出现在了许多饶脑海之中,若非如茨话,面对县令的询问,谭大夫为什么迟迟不敢言语。
想到这,再次望向县令的时候,这些蓉眼神之中已经充满了怀疑。
“谭大夫!”县令阴沉着脸,目光冷冽地看着谭大夫,声音低沉地道:“我看你是拿本官开涮的吧?”
看到在场的大多数人所流露出的怀疑的目光,县令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虽然到现在为止两位王子似乎都还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但是难保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位王子不会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