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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吗?哦,是这样,方奶奶今天教了我一套诊病的新手法,我在小关心身上练了一会儿,可你也知道小关心病了,身子弱,我也不好太折腾他。”
换言之就是黎天身强体壮,被她折腾折腾不碍事,她哪怕下手重点儿,也不担心一指头把他戳死。
一听真相是这样,黎天顿时恍然。
他就说呢,这小冷血白天的时候还把他撇得干干净净,晚上就突然改了性,变得这么主动,原来不是他想的那回事。
他躺了回去,许她来练,心底则是一阵失落。
可当她的小手落在他的腹部时,指尖传来阵阵的酥麻感,他全身又一下子紧绷了。
他赶紧坐起来,吓了她一跳,接着呐呐的说:“这个不行,不行,对了菲呢,你怎么不用菲来练?”
“菲是半龙族啊,她的体肤是龙鳞,用刀剑都戳不动,我摸能感觉到什么啊。小关心也病倒了,我总不能拿方老先生来练吧。”
医馆就这么几个人,朱圆和虞润两个大夫在城里都有住处,不在医馆里住,所以白玲珑瞄来瞄去也就他了。
她把他按回去,撸起袖子,这回上双手摸,她可以心分多用,这样诊断起来会比较快。
可黎天看着她的小手在自己皮肤上游走,从胸腹摸到了小腹,那种酥麻感也从痒变成了一团火,让他快要受不了了。
“咦,奇怪,你的心跳怎么这么快啊?唔,心律不齐,搞不好有心脏病。”
她煞有介事的低头继续摸,面具都快贴到他胸口上了,黎天终于忍不住,再次坐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
他呼吸急促,深吸了两口气,才好不容易将那股涌到心头的火压下去半分。
“你怎么了,寒疾又发作了?可你的脸怎么这么烫呢?”她又用另一只小手去摸他的脸,她的手冰冰凉凉的,无疑是往黎天这儿火上浇油。
“小白,我得跟你说一个很严肃的事儿,你再这样下去,会受伤的。”他板起脸来,认真的对她警告。
“受伤?不会啊,我练手法而已,怎么会伤到我自己呢?”她傻傻的眨着眼睛。
黎天差点就没忍住将她反压在身下。
其实这些天他每晚抱着她睡,也不是没想过越最后那道雷池,他时常想,每天想,可是都没有现在这么想。
“我去把舒毓抓回来,你想怎么揉捏他就怎么揉捏他。”
黎天抱着衣服落荒而逃,慌不择路的冲出了医馆,奔到码头,然后扑通一声跳进了海水里。
路过的渔夫还以为他是要自杀,急忙撑杆去救,接着呼朋唤友叫人来帮忙,半夜的码头又热闹了一会儿。
小白趴在窗前观望,看着很是困惑。
他好端端的跳海干啥?舒毓又不在海里。
而且舒毓是魔,身体肯定跟常人有所不同,她又不熟悉舒毓的身体状况,诊断起来肯定更难。她还想先从简单的练起呢。
“唉……”
她长叹口气,在兜里摸了摸,摸到了两枚铜板,就随手往桌上一丢,想占一卦。
结果铜板在桌角一弹,没上桌,又掉回她脚边。
她半晌没出声,低头看向脚边的铜板,眼神慢慢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