翦庄留置出来的秧田挨着鱼塘,怎么耕田、怎么播种等都是在骆云霆的指导下进行,看起来,还是有外行人指导内行人的感觉。
陈、李、季、杨四家佃户现有的掌家人陈老实、李满仓、季庭之、杨谷生都在其列。
他们四人现在都有了业余营生,陈老实与李满仓经过多次实践,弹棉花做棉被码技术精进了不少。
杨谷生与季庭之的阉割公猪的手艺也娴熟了许多,经常走村串户地被请去对小猪仔进行阉割。
从而使得几家的经济活泛了,却又不用累死累活的去挖矿。
但在他们而言,种田还是根本,挖矿也不觉得多累,只不过东家让他们学了这手艺,还是得用心一些,怎么也不能打了东家的脸。
这时,四只小猪已经各就各位了,四位老人很有耐心的进行了解说,三个老太爷与凝风一道,手把手地教着四个小家伙往鱼塘里放了钓鱼杆。
只是两个呼吸间,骆宾逊就指着钓鱼杆,“鱼、鱼、鱼”的不停叫着,意思很明显,他想起钓杆了,只是知道自己力量小,还得人帮着他完成。
“嘟嘟,你得有点耐心,看到没有,要等那个浮标被扯动了,才说明有鱼儿咬钓了。”
老国公不管重孙孙听不听得懂,一手指着水面上的浮标,一边解说着。
骆宾逊当然没听明白太爷爷所要表达的意思,一门心思地想去扯钓杆,想率先看到活蹦乱跳的鱼呈现在他的眼前。
骆宾辰则是像一个小大人般,静静地坐在梅老太太身边,一双黑漆漆时而盯着水面,时而朝太姥姥咧咧嘴,似笑非笑。
骆宾阳受到骆宾逊的感染,也显得急躁起来,一边叫着“鱼鱼鱼”,一边迈动小短腿去扯钓竿,在老尚书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便挪动了钓杆,一个不注意,连人带钓杆一起就要坠入鱼塘了。
凝风眼疾手快,在千钧一发之时,拉住了他。
老尚书被狠狠惊悚了一把,说他老爹说的话还真是不错,不说其他几位老人,就他行动上总是慢半拍的反应,还真是照应不了一个小孩子。
当翦云照一个人在一边钓起第一条鱼时,四个小家伙都动了,奔着娘亲而去。
“嘘!你们要保持安静,才不致于把鱼儿吓跑。”
翦云照的动作逗乐了孩子们,咧嘴儿闷声笑时,当听见谁说话了,也跟着把小食指儿往嘴上压,做“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