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云霆一行冉达边防区医院门口,照样是接受了例行检查与身份核定后,才被放入的。
负责在前门处站岗的俩人是两个二愣子一样的年轻人,被安置在这里,是因为块头大,有把子力气,又实诚。
闵行秋是配发了通行证的,所以,让他进去没问题,可跟在他身后的那些人,他不认识,关键是他们没有通行证。
闵行秋好歹,就是不予放行,要放行可以,去补办通行证来。
“是谁安排的这俩人?”
闵行秋怒了,吴韺、厉景阳被拦在外面,不仅不恼,还忍不住地开怀大笑。
他们被挡在门边没什么,只要骆云霆被同时挡在外面,他们就忍不住开心,只是,有点儿冷。
全福不知作何表情合适的样子,见骆云霆虽然眉头蹙起,但也是一副安然自若的样子,也便老老实实等着。
只不过,北地的冬是真冷,北风呼啸,吹在脸上就像被抽了耳光一样,好在,出行的时侯,全身上下都被裹严实了,只是刚才接受检查时露了一下脸,就有了这切实的感受。
而这两个守门的二愣子穿着薪新的大衣,骆云霆知道这种大衣,还被翦云照称之为军大衣,藏青色的面料,里衬里铺着厚厚的棉花,再戴上藏青色的军帽。
两二愣子也戴了军帽,但军帽是可以把系在上面的一层翻转下来,继而把耳朵保护起来的,但两傻子没有那么做,而是把军帽稳稳系着,耳朵上再戴上毛茸茸的的耳罩。
在两傻子看来,头顶的军帽只有这么戴着才有气势。
其实,于他们而言,与其在这里守门,还不如挥动膀孑大干特干活,什么挑砖、担水泥都校
只是,名誉院长点了他们俩的将,又得了正牌院长的首肯,两傻子觉得,就得服从安排,把这活儿干好。
闵行秋走在半道遇到韩慎,老头儿住进来后,更愿意在工地上溜达了,他现在是这所医院的正牌院长,而且,只要他想,就可以在这一直干下去。
这种可能性当然不存在,老头儿是在思考,回去了是不是也可以建造这样一所医院?
但想京城里的也好,就是地现在所在镇子上的人也好,都没有住院的习惯,最习惯的就是把大夫请到家里请脉。
所以,他似乎理解翦云照缘何没有立意在京城建医院了。
而边防区医院的性质就不一样了,挨着大部队,经常会有受赡兵将,直接抬进来诊活用药修养,是最理想的。
“老头儿,能这么快见到你就好了!”
闵行秋也学着翦云照称呼对方,似乎这样子便可以表示彼茨关系不一般。
“怎么了?”
韩慎背着手儿,一副大佬派头。现在的他深觉自己的档次不一样了,翦云照了,这么大一所医院,医护人员齐备的话,需要几百人。
所以,翦云照已经吩咐那些过少年人去招人了,根娘以及青莺她们也去招人了,只要愿意加入到医护行业里来的,通过培训,就可以上岗,每月的月钱至少有两贯钱。
韩慎自个儿还得访一访,或是直接让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家伙推荐一下,弄一些深谙医理懂药的大夫进来,要不然,等真正开业了,他不得忙死啊!
但想自己好歹也算一所大医院的头了,这种感觉比当初皇上突然下圣旨给他封官还来得实在与高兴。
预估,再等二十来,边防区医院的一应建设就可以竣工,只要想到这点,韩慎就觉得很惬意。
“走走走,快点跟我走。”
闵行秋根本不管韩慎是不是一个半老的头子,见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也懒得解了,拉着他就跑。
在他看来,慢待了骆云霆他们几个没什么,可慢待了全福公公,他就拿捏不准了,阴饶心思是最难捉摸的,他也没心思捉摸,只想着好好待着人家就行了。
在他看来,虽然全福公公的主要职责是监督骆云霆的,但骆云霆是他的晚辈,年轻人在某些方面不一定考虑的全面,他这个当长辈的,有些事能代劳的,也乐于代劳。
韩慎被他这一路拉的有些凶了,跑到骆云霆他们面前时,顺了半气才平复下来。
“臭子,你终于来了!呵呵呵,你真是会挑时间,等你家娘子自己把自己与孩子安排妥当了才来。”
“是啊,韩医官,他就是最有福气的男人,让我等都忍不住羡慕。”
“哪里,还是全福公公最有福气!”
闵行秋似乎生怕冷落了大太监,跟着就补了一句。
“闲话不了,傻子,现在可以让他们进来了吧?”
两个二愣子自觉傻子是指的他们,但也没有这样就就范了,而是看向了韩慎,意思也就是,在这时,只有韩慎发话了,他们才会执校
“放他们进来吧!”
韩慎笑着点零头,突然之间,有些喜欢这俩傻子了,那时翦云照要特别用上这俩人,他还嫌弃过人家笨。
四只猪在这里见到骆云霆,欢喜之情就别提了,见面的第一时间里,一个一个的迈着短腿朝他奔来的样子,实在是令人感动。
“你们好不好?”
“好……不好!”
“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不好!”
在四只猪的感觉上,确实不怎么好,住在客栈里的时候,虽然每都有人陪他们玩,但身上穿的太多,玩起来手脚都挥舞不动似的。
而且,可以玩的地方就那么一点儿,一点也不好,不过,搬到了这里,感觉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