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们的催促声份外有魔力,而且觉得暖心,没有人会觉得,他们所要表达的意思掺了假。
当然,他们也不会怀疑翦云照待他们的诚意里是掺假的,一应热只觉得,被骆府的主子挑中,买进府里,是他们几辈子也修不来的福气,唯有跟了主子姓骆,才能更深刻的表达他们内心对这份福气的珍惜。
东南西北兄弟四个,现在在骆府,很自觉地把自己当客人,在边上特别坐了一桌,这也方便让四只猪就餐的地方。
四只猪毕竟还,现在玩性大了,吃饭时,反倒显得注意力不集中了。
在翦云照的感觉上,就与上一世患了四二一综合症的屁孩一样,就是大人没有溺爱的意思,他们也会自己溺爱自己,非得长辈们求着,才能勉强灌一口饭菜似的。
四个舅舅,等四只猪完全表达了作为主子的姿态后,便一人抓了一个。
“你们也该管一管自己的肚子了。”
四只猪在回京之前,吃饭这一方面,似乎没怎么让翦云照与青稞费神,可自打入了京,在爷爷奶奶家,以及外公外婆家住了一段时间后,性子儿似乎突然变了。
四位舅舅自然了解四只猪的魔性儿,一人抓了一个后,就逼着他们用饭。
许是逼得紧了,四只猪的反抗心里被激化,“不吃!不吃!”
“到底吃不吃?”
“到底也不吃。”
这话儿回的,那叫一个掷地有声。
“你们只管给他们每人打点饭再拣点步他们的专属碗里,至于吃与不吃,就别管了。”
翦云照要对付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四个,所以,不会有那么多耐心去哄他们。
东南西北兄弟四个按照翦云照的意思做了,就自个儿管自个儿的好吃好喝去了。
而翦云照,还在忙着敬大伙儿的酒:“这半年着实辛苦你们了!”
“我们不辛苦,主子才辛苦,为朝廷为老百姓,做了多少事,这次回来,又还给我们带了那么多好东西,我们都不好意思受用。”
“是啊,主子们才辛苦。”
第二,云东云南云西三兄弟开始跟着疾风晨练了,当真是卯时即起。
云西晨练结束,再与云北去书院。云东云南在家里自修,下午会抽一点时间去一趟造船厂。
他们住在自家府里时,翦连生是给他们特别请了夫子的。他们来这边住一段时间,夫子便跟着放了大假。
造船厂的生意已经开始营利了,翦云照在翦家住时,兄弟俩就报备过了,该是翦云照的那一份红利亦从云起票行公账上转到了翦云照的私账上。
在翦云照的建议下,云起票行已经开始试着发行面值的银票。
翦云照今日晨起后,就带着四只猪做晨操,先做了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的晨操,四只猪这这晨操已经很熟练了,一边做,还一边唱。
后续做广播体操的那种一节一节的早操,做起来就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了,翦云照也不强求他们做,自顾自的将之做完了,再领着他们去吃早餐。
今的早餐是米粥,配白煮蛋,再配笼包。
四只猪喜欢吃笼包,杨海月特意做了,皮薄馅多,保证能让他们一口一个,吃的欢快。
因为做笼包很麻烦,又是缩版的,青稞也去帮忙了。
她与疾风的成亲日子已经定了,五月初十。
所以,现在的她,有意要让自己的厨艺精进一大步,赶上疾风的厨艺。
翦云照戏这难度太高了,劝她最好放弃。
但青稞听了翦云照跟四只猪讲的铁杵磨成针的故事后,就虽然把铁杵磨成针实在不合算,但这份毅力还是很可贵的。
她要持之以恒,加上百分之一百的用心,她就不相信了,自己就不能在厨艺上达到一定造诣。
用完早餐,翦云照就带着四只猪在骆府里巡视,与府里每个位置上的人打招呼、问候。
“你们好吗?”
这是翦云照见到府里各位置上的人时的第一句问候。
“好好好!”
门卫房里的保安听到四只猪这样的问候,已经开心得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能使劲点着头“好”。
在心理上,他们也想像对自家孩子或是同层次熟悉的孩子一样,欢快地将之抱起来,举过头顶……但想他们现在是以主子的姿态来问候他们,似乎就不敢僭越了。
巡视完各门房,再转至养猪场,四只猪与忙碌的张觉等人问过同样的问候后,就被几个年轻人领着去看猪仔了。
四只猪与他们互动时,翦云照只是在一边淡淡笑着,就好像她只是一个陪同者。
这时四只猪去看猪仔了,翦云照才与猪场的财务接洽了一下,大致翻看了一下账本,就因为他们自发摆摊卖烤了,账面上每月的营利就比之前多了三千余贯。
三千余贯啊!
对于猪场的九人来,该是一笔多大的收入。
翦云照也懒得把这三千余贯做细,只两千贯充作工账,剩下的由他们自行去分配,按多劳多得丢分配,当然是最公平的,但如果他们自行均摊,她也不管,就由刘管事与负责猪场的张觉,还有财务去做好这件事。
菜园子那边的多营利似乎也不比这边少,他们种植出来的蔬菜照样可以烧烤,卖起来受欢迎的程度一点也不比烤肉串差。
翦云照当然是一视同仁的,分配的方式与猪场那边一般无二。
就这一点,当真是更多的激发了他们的热情,只是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