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侍卫长?”季弦歌靠在大殿的门外,道,“本宫并不是逼你做决定,只是希望你在做决定的时候可以三思而后行!”
季弦歌说完,不给袁华说话的机会便是径直走进了大殿。
燕寒秋的大殿一如以往的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侍卫侍从统统都没有,但是季弦歌知道这大殿的每一个角落都隐藏着燕寒秋的暗卫无孔不入,哎,好想要燕寒秋的暗卫啊!
听到哗啦哗啦的声音,季弦歌往内堂走去,四周的墙上都挂满了四尺宣纸,每一张宣纸上都是笔法精妙的画作,但是统统都没有完成,这才发现燕寒秋和清画正站在中间对着其中的一幅画行注目礼。
“臣妾参见皇上!”季弦歌浅浅的行了一个礼。
燕寒秋转过身子来,便是看见这个女子一身金线交错的撒花大长裙,裙摆都快要铺到门外去了,头上的金步摇在她的脑袋上晃啊晃啊,整个装扮极尽奢华,可是燕寒秋却是只想问这个女子,这样子累不累,尤其是头上的那个重物。
她真心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皇后,这宫里最值钱的东西都被她穿在身上了!
“行了,你到是回来的比朕都要晚!”燕寒秋冷冷的说道。
季弦歌看着清画小嘴一咧就要扑过来,便是用眼神制止,然后浅笑着对燕寒秋道:“皇上可是想念臣妾了?”
燕寒秋冷冷的看着季弦歌不说话。
季弦歌无所谓的笑笑,往前走几步,明明是摇曳生姿的步伐,燕寒秋偏偏来了一句:“皇后要是觉得身上的东西累赘便是换了去再来,朕已经看过了,很好,你可以换下了!”
季弦歌一愣,真是自作多情,难道以为是给你看的?
“皇上,臣妾不累,皇上喜欢就好~”季弦歌甜甜的笑道顺着燕寒秋的话说道。
清画的小嘴自季弦歌进来后就撅着没放下过!
“皇上这是做什么?”季弦歌拖着长长的裙摆走到了燕寒秋的身边,也随着燕寒秋和清画的视线看着墙上挂着的画。
“这位是清画先生!”燕寒秋冷冷的说道。
“臣妾知道~”
燕寒秋冷冷的面孔倒是没有多大的表情,冷冷的说道:“朕与清画先生打赌,若是清画先生的画作朕全部能临摹的来,清画先生就答应替朕来刻制新币的模子!”
“皇上~”季弦歌娇嗔道,挽住了燕寒秋的胳膊,燕寒秋本来想要推开她但是看着她一身的重物便是没有动手,只是不停地散发出骇人的冷气“皇上可真是不相信臣妾,臣妾不是说了么,皇上若是愿意将白芷交给臣妾,清画先生自是愿意替皇上刻制模子的,是不是呀,清画先生~”
清画接受到了季弦歌的眼神又看看挂在燕寒秋身上的季弦歌,撅着嘴点了点头。
“皇后认识清画先生?”燕寒秋的声音徒然变成冰天雪地,房子内的窗户有些微微地结了冰霜。
清画见状,袖子中的手已经握成了拳眼看就要上前,只见季弦歌抬手阻止了他,季弦歌便是看着燕寒秋的眼睛,可怜兮兮的说道:“是呀~”
“季弦歌!”燕寒秋冷冷的低喊道。
“皇上,臣妾可是从来没有说过,不认识清画先生啊!”季弦歌委屈的说道。
“季弦歌!”燕寒秋一把紧紧地搂上了季弦歌的腰,很咯,这个女人到底在腰上挂了多少珠宝!
“小姐!”清画一着急便是跑了上去,那声“小”字十分的小,而“姐”字便是冲到季弦歌的面前才喊了出来!
清画的个子没有季弦歌高,与燕寒秋相比更是天壤之别,但是仍旧扬起那张红扑扑的小脸,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怒气,手压在燕寒秋的大手上,竟是有一股莫名的内力。
季弦歌也感受到清画的内力,便是用自己的手压在清画的手上,示意清画平静。
可是那边燕寒秋看着季弦歌的手扶在清画的的手上,突然一把掐在了季弦歌的脖子上,语气中是雪崩般的寒气涌动:“季弦歌,你到底和多少男子纠缠不清!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朕的皇后!”
燕寒秋的语气冷得不像话,但是已经没有过多的表情,直接导致,如果不是燕寒秋现在紧紧的掐住季弦歌的脖子,季弦歌根本不知道燕寒秋竟然,好像,似乎,在生气?
一手压着清画的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一边看着燕寒秋,眼睛中雾气蒙蒙的,用挤出来的声音费劲的说道:“他是,我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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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言言突然发现前面不知道哪一章,可能写错了,潘朔是潘大将军,潘杳是他的儿子,如果有哪位亲发现了,给言言指出来,在哪里,言言去改一下,谢谢,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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