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弦歌将自己的酒杯送到了陆恩信的嘴中道:“不愧是天机先生,这都被你猜到了~”
“说说吧……”
季弦歌轻轻的趴到了陆恩信的耳边耳语道,而这两个人的亲密状态毫无疑问的落到了不远处的苏慕行的眼中,苏慕行怀中抱着一个美艳的女子,女子的双峰十分的巨大,甚至有些不可思议。
而苏慕行带满宝石的手像是梳理动物的毛发一半,疏离着怀中女子的长发,道:“晏曲,事情办得没有什么差错吧?”
“慕少,已经都处理干净了。”晏曲道。
“恩,金波,你办事情也太不小心了!”苏慕行的脸上表情有些奇怪,看不出来喜怒,道,“我们购买云荞叶的事情怎么会被她知道?还留下了证据,这是让我受牵制与她么?”
“慕少,我真的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金波也是有些愤愤不平,道,“反正这个女人和别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别的不同,都是没什么好心眼的!我定是被她耍了!”
“自己做事做不清楚,就不要怪别人!”苏慕行道。
看着苏慕行不善的目光,金波低下了头,道:“是,慕少。”
“哼,这本来是和孟家讨价还价的筹码,现在可好,看来和孟家的合作要缓一缓,这落红斋一直都想要和我们万剑山庄谈铁矿的事情,看来这次,我们的生意占不了多少便宜了!”苏慕行道,“不过,落主有这样的手段,我倒是也放心和她合作,不像是石黛那个贱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晏曲,你给我盯紧一点,这次不要再出什么差错了!”
“是!”
而另一边,夜羽梵的表情一直很凝重,宝瑚在夜羽梵的耳边不远处向着夜羽梵叙述着周围的情况,她从本家来之前,就已经被交付了任务,在夜羽梵失明的这段日子内他就是夜羽梵的眼睛。
而夜羽梵的身边并没有做多少人,只有夜家的大管家夜兴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二爷,这个落主,给我们送的这个血衣是什么意思?”夜兴道,“难道他知道是谁害了二爷?”
“大管家,你觉得我不知道是谁?”夜羽梵摸着手上的血迹,道。
“那……”
“她无非是想要告诉我们,她已经查到证据,她可以交出来,同样也可以毁了它!”夜羽梵在嘈杂的人群声音中,还是能听见那个女子偶尔的笑声,侧着耳朵,想要听得更清楚一些。
“这,难道,这个血衣是假的?”
夜羽梵点点头。
“宝瑚?”夜兴喊道,但是宝瑚的眼神一直在夜西楼的身上,没有听到。
“宝瑚?!”夜兴伸手推了一下出神的宝瑚,道,“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但是你给我记住,你现在服侍的人是二爷,出了什么差错,你自己的命是小,你家里人,一个都别想活!”
“二爷!”宝瑚听闻,跪了下来,低着头道,“是宝瑚没有认真请二爷责罚!”
“宝瑚,那血衣是你从我房中拿出去的?”夜羽梵道。
“是!”
“看来,落主不仅仅劫持了你,还拿走了血衣……”夜羽梵的话语中竟是隐含着弱弱的笑意。
“二爷……”
夜羽梵像是知道宝瑚的疑惑似的,将手上的血衣一掌斩碎道:“这是假的!是那姑娘给我的警告罢了!呵呵,威胁夜氏一族的管事么?这个落主还真是有本事!”
“二爷,我……”
“行了,这是怪不得你,那姑娘太过于狡猾,但是宝瑚,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多谢二爷,宝瑚一定谨记!”宝瑚跪着,心中苦笑着,但是想着念着的都是主位之上的那个绝美的男子。
而夜西楼这会正看着他家的小姐,喝的小脸通红,让人忍不住将要将她揉在身体里的感觉,不过,一道高大的人影挡住了他的视线。
夜西楼有些不满的道:“殇殇,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