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不是忘了我吗?为何这么执着?”季弦歌看着面前的男子,叹了一口气说道,若是,自己的下场真的如孟怀古说的那般凄惨,面前的这个男子想不起来自己,也许是一件好事。
苍蓝并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温柔带着迷惘的眼睛看着季弦歌。
“哎,罢了,你随我一起走吧。”季弦歌叹了一口气说道。
季弦歌与苍蓝两个人到了驿站双双骑马往宗缇寺赶过去,等到了宗缇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季弦歌下了马,身体有一点点的不舒服,现在她的身体并不稳定,凤衔天下第七层似乎更加的霸道。
这几个月这一关似乎都没有过过去。
难道没有了九重玄冥着凤衔天下还练不成了?
真是的,师傅不知道怎么想的?
自己两门武功一起练不就好了?不然也找一个靠谱的,这秦梦雪根本就难以琢磨。
明天就是十五了,对于凤衔天下来说每个月的十五是最难熬的,季弦歌不仅在心中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苍蓝就站在女子的身后观察这女子的一举一动,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季弦歌在宗缇寺的门口停了下,门口有一个打着瞌睡的小和尚看见季弦歌来了立马来了精神,又有些警惕身后的苍蓝,道:“姑娘可是来找师父的?”
“我是来找世道禅师的。”季弦歌道。
“恩,姑娘你怎么才来师傅都让我在这里等了好几日了我都好几日没有睡过安稳觉了。”小和尚打了一个哈切说道。
“世道禅师知道我会来?”
“恩,姑娘随我来吧,师父说姑娘一定会来找师傅的。”
“好,麻烦小师父了。”
小和尚点了点头又看看苍蓝犹豫的看向季弦歌:“这……”
“没事的。”
“好拿你随我来。”
季弦歌随着小和尚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处没有去过的禅房小和尚道:“师父的禅房在修葺最近师傅都在这个院子,我就不进去了师父有命的不许任何人进他的院子的!”
“好,多谢小师父了……”
季弦歌看着小和尚走远了,才对着空气说道:“你跟了我们这么久了,现在还不出来吗?再躲就没有意思了……”
苍蓝没有说话,也没有惊讶,显然也是知道的有人一直跟着他们两个人。
这时候,一道人影从夜晚的阴影处走了出来,先是看见他的长发在夜晚的微风下面吹的四处浮动。
等到那个男子往前走进了一些,靠在了墙上,双手抱肩,长发挡住了半张脸,那妖娆的身子,在薄薄的长衫之下更显妖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玫瑰花香。
男子只是靠在那里并没有说话,头微微的低着,衣摆在风中挑着有节奏的舞步,像是一个风中的妖精。
“你怎么会在这里?”季弦歌看着男子诧异的说道。
男子终于是抬起了头,那张脸即使是在黑夜之中依旧是美的叫人窒息。
这样的夜西楼足以有迷惑天下人的本事。
“小姐这话说得,小姐在哪里,奴家自然是在哪里的了……”诺诺的嗓音在这夜晚倒是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在空无一人的夜晚回荡着,但这迷人心醉的语调。
“夜西楼,你这次又有什么阴谋?”
“小姐,奴家唯一的阴谋就是你……”
季弦歌忽然浑身发冷,她听到夜西楼在笑但是确实感觉到这空气中冷冷的气息。
季弦歌知道夜西楼生气了,但是季弦歌不知道的是,他在什什么气?
莫名其妙!
“你们在干什么?你这姑娘,怎么到哪里都是吵吵嚷嚷的?我只见你一个,这些个闲杂人等我可是不见,上次你们都把我的林子给弄坏了!”世道的声音从屋子里面传了出来。
“大师,好久不见……”季弦歌听到了世道的声音,突然有种的感觉到了一股亲切,似乎离娘亲越来越近了。
有时候太过于久远的记忆你会误以为是这些记忆在你的生命中究竟有没有发生过,会不会只是你自己的幻想,但是若是有与之相关的人或事物存在,那么这份记忆的感觉就会真实一些。
世道甚至金铃与季弦歌就是这种感觉。
季弦歌往院子里面走去,身后的两个男子也跟着他的步伐却是被一股身后的内力挡了一下,院子里面传出来世道的声音道:“你们两个臭小子给我呆在外面,不许进来,烦死了!”
夜西楼和苍蓝都没有说话,但是也没有再往前面走。
季弦歌无奈的摇摇头,走了进去。
季弦歌的身影刚消失在院子里面之后,外面便是只剩下苍蓝和夜西楼了。
夜西楼道时也没有怎么变换动作有靠在了墙上,声音清清冷冷的,和刚才仿若截然的两个人。
“我说,神医谷的新任谷主,你能不能离我们家小姐远一点?”
夜西楼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是在安静的夜空中回荡着,倒是那一边却是没有回应,苍蓝面向院子里面,目光注视的是季弦歌最后消失的地方,并没有理会夜西楼在说什么。
夜西楼神色一暗,幽幽的说道:“你说,若是你死了,小姐不会不心疼?”
季弦歌走进里屋之后,心突然紧了一下,外面很是安静,只能听见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声音,季弦歌用手扶住心口,平稳了一下心跳,外面那两个人应该没有事情吧?
然后很恶略的想了一下,要是那两个人交起手来,谁会赢?
“你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