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楼靠在墙上挽着他淡棕色的长发千娇百媚:“什么忙啊~”

这最后一个忙字说的那是千回百转,让季弦歌不由自的想歪。

季弦歌压抑住心中异样的感觉指,指那个在墙角中一直昏迷的男子。

“小姐,你该不会让奴家这柔弱的身躯来背他吧?”

“花花啊,你应该知道那个男人是武林盟主吧~”季弦歌用一只手挑起花西楼的光滑的下巴淡淡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应该也不会太简单吧,要是我把他的死推到你的身上,你说对于你来说,会不会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呢?”

“小姐,你会吗?”花西楼的在季弦歌的眼神下可怜十分,活像个被欺负的小白兔。

“你是想问,我做得到吗?”季弦歌道,“你试试不就知道我能不能做得到,杀了武林盟主然后嫁祸于你!”

“小姐,怎能忍心啊~”花西楼带着哭腔说。

季弦歌是在和这个妖孽沟通不了,便是一手推着将花西楼推到了秦梦雪的身边。

花西楼半推半就的背起了昏迷的秦梦雪,还一边抱怨说道:“小姐你弄疼我的头发了,哎呦呦,我的衣服压住了~”

季弦歌一头黑线,一会要帮这个妖孽弄散落在四周的头发,一会要把他弄弄掉下来的衣服。

“你就不能穿个合身点的衣服?”季弦歌又一次帮花西楼拉上掉在肩上的衣服,“你不觉得这个衣服有些大了吗?”

“这样小姐想要的时候才方便不是吗?”花西楼暧昧无限的说道。

“我想要什么?”季弦歌咬着牙说,还不停地看着四周,那些一个个奄奄一息的人倒在街头巷尾,有些已经死了,在这炎炎夏日下整个城市像是罩了一层薄薄的沙屏。

不知道燕寒秋和苍蓝那里怎么样了?要是还没有想出来抑制的办法,估计就要血染朝阳城,不过若是那个男子的话应该没问题的吧。

“小姐,难道不想要奴家吗?”花西楼看着季弦歌脸上名晦难辨的表情,好半天才糯糯的说道。

“你?”季弦歌眉眼之中的嘲弄清而可见毫不掩饰,“要你我可害怕得病呢~”

花西楼却是出奇的不说话,一双眼睛在阳光的照射子下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从来只有男子嫌妻女子的,小姐倒是这女子嫌弃男子的第一人……”半响花西楼在说话声音中的微微清冷,让左顾右看的季弦歌犹豫的回过头来,身边的这个妖娆迷人的男子淡棕色的长发遮住了半边的脸看不清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身边这个男子这一刻给季弦歌一股浓浓寂寞感,季弦歌看着这个的花西楼,虽然怀疑依旧没有从心中抹去,但是没有证据有能说什么?

“那个……我没嫌弃你……”季弦歌淡淡的说道,“我只是觉得吧,男人吗无所谓啊,就算你有无数的女人,咳咳,红颜知己,又怎么样……”

“奴家只想要一个人……”花西楼的声音有一点点的疲惫好似经历过万千风帆的样子。

“其实,花花,你的身份我从来没有问过,但是我相信你多多少少是知道我的,可是我却不知道你是敌是友呢……”季弦歌并没有隐瞒对身边的这个男子的顾虑,其实大多数的时候季弦歌不喜欢玩躲猫猫的这个游戏,尤其是对这明明捉摸不透的对手。

比如花西楼,和一个密玩猜谜语根本就是一件无聊的浪费时间的事,如此这样不如自己亮开。

“小姐,奴家只想陪在小姐身边呢~”花西楼说着,淡淡的玫瑰花香萦绕在季弦歌的周围,而花西楼背上的那个男子依旧安静的沉睡,仿佛永远不会再醒来,这个想法又将季弦歌吓了一跳。

然后季弦歌发现了,只要和秦梦雪扯上关系的事情,自己总是喜欢自己吓自己,混蛋!

抬起头花西楼能看到季弦歌的眼睛一直是盯着后背上的那个男子的,邪魅的桃花眼在长发的遮掩下有着隐隐的不悦,故意抖了一下身子,那刚刚被季弦歌穿戴好的衣衫又漏了下来,一片香肩在阳光的照射下面白花花的引人犯罪。

“花西楼,你就不能矜持点吗?明知道衣服这么松还老乱动!”季弦歌没好气的说道,又帮花西楼将衣衫拉上去。

花西楼明显的一怔,好像季弦歌的这种动作是什么惊天奇闻一样,但是这样的神情在棕色的长发下面季弦歌只是隐约看了个大概也并没有深究。

“你穿了男人的衣服出来,不是更松?”花西楼这句话虽然说的依旧是暧昧无限,但是可能是因为没有那声甜腻腻的小姐,让季弦歌有一点点的不习惯。

季弦歌看看自己身上孟梓祤的宽大的藏蓝色的衣衫,无所谓的摇摇头道:“反正该裹的都裹住了,不是吗?花花~”

“你很在乎秦盟主吗?匆忙的连衣衫都没有来得及穿……”花西楼的声音依旧是黏黏的,但是这个粘稠度有待降低。

花西楼慢慢地走着季弦歌跟在她的身后,说不上来,但是就是本能的感觉今天这个妖孽有些不太一样。

“哎,新亏现在城中疫病泛滥,不然的话突然多出那么多的尸体岂不是引人怀疑……”季弦歌淡淡的声音打破了他和花西楼之间的诡异气氛。

虽然尸体的那种死法也是会引人注意的……

“没有关系,会有人处理的!”花西楼妖娆的声音,但是却总是让季弦歌觉得今天的他有些不一样。

这句话成功的让季弦歌想起了那一夜在宗缇寺的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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