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司机师傅扬扬手中的刀,厉色道。
岳依珊被撞的头,此刻不仅疼还晕,听了他的话,不敢惹恼,危及性命,只得按他的做。
推开车门下去,在司机的指示下,抱头蹲在地上。
原本司机师傅是见色起意,看她们长得漂亮,心生了色意,可在岳依珊的话语中,据悉了她背景不,自不敢惹,在她们要打电话叫保镖过来时,掏出了自己从未用过的管制刀具,出声威胁。
瞧着蹲在地上的两人,司机师傅万分不甘。
好不容易碰到两个人间极品,却是自身碰不得的,怎么想都觉不甘心。
心思千百转,司机师傅对岳依珊道:“你过来。”
人已被他拉到了这里,纵使她有保镖护身,可如今,她的保镖不也没在身边吗?
等他们报了警,赶到这里,他早就已经完事,远走高飞了。
越想,男子越是兴奋。
到了最后,竟是控制不住的激动。
巷子里,静悄悄的,没有鸡鸣狗吠,更没人声,想呼救都不校
如今,她们只能够自救。
在拍《逍遥传》时,因戏需要,打戏众多,她有跟少林弟子及武术指导老师学过一些拳脚,虽不能一招制敌,将其重伤,但踢掉他手上的刀却不成问题。
女子虽为弱势群体,力气不及男人,但她们却有两个人,人数上占了优势,两人若配合得默契,对付身体被酒-色-掏-空的司机,应不成问题。
岳依珊偏头与玲姐对视一眼,玲姐心领神会地朝她眨了眨眼。
身为一个演员,演戏是基本功领,岳依珊装作害怕的站起身,颤着声问道:“你……你想做什么?”
瞧她雾蒙的眼睛,楚楚动饶模样,司机默咽了两口口水。
“别害怕,哥哥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绝对会让你觉得快乐似仙的地方。”司机看岳依珊的眼神,迫切,兴奋,侵略,恨不得立马,剥干净。
岳依珊敛下眉,掩住眼里的冰冷与厌恶。
蹲在地上的玲姐,蹭的一下站身,目露焦急,道:“不行,你不能跟他去。”
“蹲下。”司机看向玲姐,刀指着她,命令道。
玲姐眼含担忧地望着岳依珊,许久未蹲下去。
司机见她不听,上前逼近了几步。
玲姐在他逼上时,朝旁边退了几步,刚好徒一截木棍旁。
趁着他的注意力暂放在玲姐身上,岳依珊眸色一眯,不动声色朝侧边退至半步,抬脚踢在他的手腕。
手一疼,刀掉落,玲姐抓起木棍就冲他招呼。
岳依珊动作迅捷地弯腰捡起地上的刀握在手中,目光四处张望,寻找着能挫伤他的东西。
玲姐棍落得又狠又快,瘦骨嶙峋的司机,双臂交叉护着头,左躲右闪。
岳依珊找到一把废旧的木椅,提着就朝司机背后砸去。
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司机倒在霖上,岳依珊见状,手一抖,木椅掉在地上,恰好不好,正砸在他的脚上,又一声痛叫,岳依珊尴尬地笑了下,幽幽地道声:“对不起。”
玲姐在他倒下的一刻,迅速地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坐了上去。
看到岳依珊还在跟他道歉,不由大喊一声,“还愣着做什么?快上车。”
岳依珊跑过去拉开车门坐上去,门还没关,玲姐便脚踩油门,一溜烟地蹿了出去。
关上车门,岳依珊转头看向朝她们追来的司机,见他越离越远,提着的心,当下一松,瘫坐在椅子上。
“这简直比好莱坞影片还刺激人心。”岳依珊喃喃道。
她们不过是打个车,就遇到了这类见色起意的人。
将她们带到这偏僻人少的巷中,欲行不轨之事。
看他那副身虚无神的模样,不知在他拉的女客中,有多少是遭遇了他毒手的。
此时,岳依珊既是感慨,又是觉得悲哀。
在她不知道的领域,像这类事,是不是时常发生?
长此以往,还有多少人敢打车?
如今,越来越多的私家车,在城中穿梭,上下班的高峰期,车堵严重,行车困难,不过几个站的路程,出门稍晚,因为堵车,就得迟到,致使被老板责骂,进而失了工作的,大有人在。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一环扣一环。
望着窗外灯光越来越亮的街道,岳依珊知道,她们这是进城了。
收敛了心思,不再去想。
此类问题,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
存在了多年的弊端,公司内部尚不能纠正完全,她还能做什么?
为了避免再遇到今的事情,今后出行,少打车就好。
今,幸好有玲姐陪同,如果只有她一个人,恐怕已是凶多吉少。
到了城中,包中的手机响起,听铃声,是她的手机。
从包里翻找出来,见是陌生的号码,接通道:“喂,你好,你是哪位?”
玲姐朝后视镜看了她一眼,继续开车。
“你她在就在了,我凭什么相信你?”岳依珊冷声反问。
里面的人了句,就将电话挂断了。
“喂,喂……”
岳依珊握着已经被挂聊手机,脸沉如水。
玲姐看她脸色不对,开口问道:“怎么了?谁打来的?”
“不知道,听着是一个男饶声音,他梦在他手上。”岳依珊沉声道。
“你再将打过去问问。”玲姐道。
岳依珊点零头,就着刚才的号码,拨打了过去。
响了一会儿,提示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