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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剧是文明的瑰宝,它可以让你充满诗意,也可以让你洞悉人心……”
“芭芭拉!从明天开始我会让人带你去听歌剧,博登堡城市歌剧院的每一场歌剧你都要去听……”
“而每天晚上我都会来这里,你要告诉我那些歌剧里那些男男女女究竟有着怎样错综复杂的关系,而那些女人是如何游走在权贵之间……”
“……只有这样你才可能成为真正的贵族名媛,你母亲教你的不过是最低劣的手段,那只会让你成为最下贱的流莺,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翱翔在天空的凤凰……”
“当然……洞悉人心的知识并不是免费获得的,我只需要你帮助我获得堕落者的尸体。”
“尊敬的先生,你要我做什么?”
“芭芭拉你知道吗?你和你的母亲原本就是堕落者,我原本杀了你们就可以……”
“不过我同情受压迫的阶级,便不取你二人的性命,不过我要你像鱼饵一样钓来堕落者……”
“尊敬的先生,我……我答应你……”芭芭拉结结巴巴的说道。
班尼松开了芭芭拉的下巴,转身走向了窗户,他以歌咏般的口吻说道:“疯子、情人、诗人都是想象的产儿,你可以叫我午夜诗人。”
午夜诗人班尼来到窗户旁。
他再次优雅的转身说道:“今夜将是无眠之夜……”
接着班尼跳出了窗户,不见了踪影。
……
大约10点左右。
一辆警用马车停到了博登堡西区方门街47号。
从马车里走下来一名身穿尼质大衣的中年人。
这名中年人并不是博登堡的治安官,也不是一名贵族,不过他却可以享受在宵禁之后自由出行的便利。
他是一名商人,用钱让巡夜组的治安官当了马车夫。
嗯……巡夜组是个肥差,能私下卖精良黄铜子弹的后勤组也是个肥差。
好像只有特勤组是个苦逼部门,或许自己只是不知道他们发财的门道罢了……
班尼站在芭芭拉小楼的楼顶之上,夜风吹得他的连帽宽松外套,咧咧作响……
楼下。
中年男子敲响了房门。
“艾玛女士,是我……泰加斯。”
嘎吱。
房门打开。
芭芭拉的母亲艾玛女士,一伸手便将泰加斯拉进了房门。
“泰加斯先生,我等你很久了。”艾玛女士像水蛇一般缠得上去。
泰加斯一脸厌恶地推开了这个老女人。
“你缠上来做什么?芭芭拉难道没空吗!?快带我去芭芭拉的房间。”泰加斯掏出了两张泛着油墨香味的金隆,塞进了艾玛女士的怀里。
“泰加斯先生,你可真是狠心。”艾马女士埋怨了一句。
“芭芭拉!泰加斯先生来了。”艾玛女士喊了一声。
二楼。
盛装的芭芭拉走出了自己的闺房。
“泰加斯先生,芭芭拉等你很久了……”芭芭拉?萝西奥双手牵着她的蕾丝大摆裙,行了一个端庄的贵族礼。
咕咚。
泰加斯咽了一口唾沫。
这才是他想要的年轻姑娘。
泰加斯急切的上楼,一边走一边拉扯着自己的领带……
这些衣服都是枷锁!
包括裤子也是。
撇了一眼一路走,一路脱的泰加斯,芭芭拉提着大裙摆,转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门是开着的……
泰加斯已经能够看见芭芭拉端坐在自己的大床上,露出了唯美的侧脸,还有雪白的脖颈。
帐篷已经支起来了!
这碍事的皮带!
咔嚓。
泰加斯用脚一踢,关上了房门,他埋下头,终于解开了皮带。
成功了!
泰加斯嗷的一声扑了过去。
嗖!
从芭芭拉房间的窗口飞出了一根麻绳。
飞锁缠绕。
泰加斯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离开了房间。
楼顶之上。
脱得光光的泰加斯,双手被反绑在了2楼楼顶的屋脊上。
上也上不得,下也下不去。
博登堡的夜。
寒风凛凛。
风吹蛋蛋凉……
泰加斯的嘴被麻绳粗暴的勒住,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鼻子已经被风吹红了。
鼻涕眼泪顺着风吹……
班尼站在3楼的屋脊之上。
45度仰望天空。
博登堡的天空没有星星,只有隆重的黑幕……
班尼闭上了眼睛。
影子分身穿入灵界。
芭芭拉的小楼虽然看起来破旧,但却没有夜魇,不过周围却多的是……
班尼的影子分身化作了一条黑线,从一头倒挂在房屋下的夜魇身旁边掠过。
夜魇张开了如蝠的双翅,追杀而去。
影子分身原地消失,穿梭到了现实世界,重回班尼的脚下。
现实世界。
一头凶恶的夜魇突兀出现,裹挟着一股妖风冲向了近在咫尺的班尼。
嗖!
扑空了。
阴影跳跃。
班尼潜藏入了泰加斯的影子当中。
夜魇在高空中一个翻转,再次俯冲而下。
泰加斯瞪大了眼睛,绝望的瞳孔中,只有夜魇扑杀而来的身姿。
噗嗤!
血雨纷飞。
泰加斯被穿了个洞。
班尼和被捆绑的夜魇一起掉到芭芭拉小楼的草坪之上。
班尼翻身而起。
左手锉刀,右手钢刷。
三秒后。
班尼双掌一合往下一按。
夜魇胸骨塌陷,浑身萎缩燃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