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脱衣服?”花翎被这一句突如其来的话有些吓到。
琅苑则是十分冷静的问道:“大哥可是有什么发现吗?”
文仲背着二人说道:“丹虹剑,三妹学的最是稳,怎么会走火入魔呢?翎儿说她受了伤,定是中了什么暗算,这才点中了背心上的穴道,走火入魔!”
要说花翎也是花季女子,心中一直对文仲都有着仰慕之情,这方才还对文仲这一句话都是想入非非,一听文仲这般解释不由得自叹幼稚。
想着便是翻过了身来,琅苑一层层解开身上的衣衫,惊呼一句,道:“大哥!”
“啊?”憨厚的文仲一听琅苑这一声唤叫,应了一声便是转过了身去,映入眼帘的便是花翎的背体,仅是这一眼,文仲也觉得极为不适,便又转过了身去,连连道歉:“翎...翎儿,你背上可觉得有什么不适啊?”
琅苑检查着,说道:“风门穴上有一处淤伤?”
“淤伤?什么样子的?”
“像是一块铜板的模样!”
“什么?铜板?”
琅苑仔细摩挲着花翎的风门穴,发现了那淤伤之中还有一处针眼,叫道:“大哥,你过来!”
文仲连连摆手,道:“还是你来吧!”
“哎呀,大哥,我们情同手足,更何况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你来瞧瞧,说不准能瞧出个什么来!”
文仲心中自是十分纠结,但更是担心花翎的身子。
花翎喃喃的回忆道:“我当时只记得我两眼发黑,后颈到真是有一种刺痛!”
文仲这时过了来,倒也不敢上手探看。
文仲虽是粗犷憨厚,但在这蒙古也是知道这女子只得露出双手和脸庞来,既知在少林之时伽罗便是因为露出了一条臂膀,便是大羞之事儿。这时的花翎露着整个后背这对于女子来说可算是等于失了清白之身。
文仲虽是憨厚但这琅苑和花翎对自己都有着微妙的感情,自己虽是知道自己有些愚笨,但是这还是知道的,不能做逾越之事儿,也不敢不愿更是不想瞧别的地方,文仲盯着那处淤伤说道:“风门穴属于督脉,点中倒是有叫人头昏目眩的症状,轻轻按压倒是能叫人缓心,但这根针打进了深穴里,又用了一块铜板掩盖,这一系列行为倒是叫人怀疑!”
“怎么说?”
“这一根针自是能叫人瞧不见,但若是一枚铜板怎么能在这高手如云的大殿里瞧见翎儿中招呢?”
“啊!可是那赵无极?”琅苑惊道。
“不会,他当时被点了缓死穴,况且就在我身边,不可能是他!”
“那便是不可能了啊!这十花将和三妹都是旧交,蒙古亲兵和大哥你又是上下关系,唯有他赵无极,但若是他赵无极又被点了穴道,那还有谁?”
“这便是可疑之处啊!”说着背过了身去又道:“苑儿,你用着知秋功寻一寻那枚针还有没有在翎儿的体内!”
“好!”琅苑应着便是双手运起内力往着淤伤上下的位置寻了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文仲早是坐在桌前睡了过去,只听琅苑叫道:“大哥,大哥!”
文仲醒了过来,只见琅苑一脸失望的说道:“没有!”
“没有吗?”
“对,若是这暗器伤了三妹,这又怎么会消失不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