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仲写罢,将这信放到了这丫头的离面三五寸之处,那丫头不知什么意思自然是十分的害怕,过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看得了文仲的信,瞧她这时张了张嘴,文仲又是写道:“你可是因为蒙古人?”
那丫头一动不动,但两眼的血泪也是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文仲连连抬手道:“别哭,别哭!”文仲最瞧不得女人哭,这时瞧着这丫头对着自己哭便是有些手忙脚乱,左右观瞧,只见院子外的姑娘们还是在外面侯着,只听“啊喔”的一声哈欠声,文仲瞬间转过身去,瞧着那身后的偏阁里走出来了一个相貌堂堂的书生模样的人,只见他一手拿着发髻帽子,文仲不知何人却是瞧着十分的面善,文仲伸手侯道:“这位兄弟,你....”
要知这房子里一开始时就是他们娘俩进了来,绝对没有第二个人,待得这可怜的丫头出现时,这才三个人。
刘妈叫道:“仲儿小心!”
文仲这时猛的抽回了手,瞧着那书生一手拿着一把扇子一手拿着一杆毛笔,道:“汝乃何人,胆敢闯我府邸?”
文仲听了这话,心道“你对着丫头做了什么?”
“啊?什么?”那书生用着拿扇子的左手做了一个阔耳的方式道:“你再说一遍呐?”
文仲又重复了一遍道:“你是不是蒙古人的留守....”
“哼,区区蒙古人,也配和我相提并论?你们是何人进我的家,还伤我的妻子!”
文仲听了这话赶紧扭头看了看那全身都在抗拒的丫头,道:“你为什么伤你的妻子?”
那书生笑道:“伤她,哪里伤了她?打是亲骂是爱的道理你要知道啊!”
文仲对这两人的爱情之解简直是不能叫任何人侮辱,瞧得了这书生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还大言不惭的把这丫头称之为自己的妻子便是叹道:“出来!”
文仲说罢,便是出了屋子来,那书生倒也是没有耍那些下三滥瞧着文仲出了去,只是恶狠狠的盯了她一眼便是跟着文仲出了来,道:“借此贵地,我们兄弟姐妹百人在此休息!”
那书生哈哈一笑道:“不准!”
“那我非要如此呢?”文仲瞧着这人那一副牛哄哄的模样便是生气。
只见那书生抓着手中那支毛笔便是过了来,道:“那就将你们全杀了!”
文仲反手一挡道:“你为何要这样做,她不是你的妻子吗?”